公元2047年4月12日16时,在东华国北平燕郊国际机场二层国际航站楼旅客出港口,我和我同事大河日报社的记者王咏春两人,焦急的等待着欧洲空客a380着陆燕郊国际机场。
16时30分,一架欧洲空客a380民航班机准时着陆在燕郊国际机场,在众多的旅客中有一位满头银发的外国老人,虽然年龄已过百岁,然而鹤发童颜非常的精神。老太太身边的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外国少妇,少妇搀扶着老人,一起向前走。她们身后还跟着两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跟在老太太身后,其中一个黑衣保镖手里还提着一只黑色保险箱。三人随着众多的出港客人一起往出港这边走来,我心里一阵激动,快步的迎了上去,王咏春也紧紧的跟在我身后。
我微笑着用英语跟前来的四位外国友人打招呼说:“欢迎你们来到东华国。”老太太身边的外国年轻女人用汉语说:“谢谢,您是杨再续先生吧,您可以用东华语跟我们交流的。”我说:“哦,那太好了,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方,你们四位请跟我来,我国故宫博物院的工作人员正在机场外迎候你们呢。”
我的话音未落,忽然身边想起了密集的枪声,两名穿黑衣服的保镖当场被击毙,血洒燕郊国际机场二层航站楼出港口。那名年轻的外国女人拽着老太太就往机场外跑,我拎起黑衣保镖的保险箱,快步的追上老太太,从另一侧拉着老太太跑。王咏春不知道是被子弹伤到了何处,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我们向前还没跑出十步,就被从后面追来的五六名黑衣人给绑架了。他们挟持着我们退回到出港口里面,我和那名外籍女人不甘心被她们挟持,奋力的挣扎着,大声的喊:“救命,救命。【爱去】”我看到抓着外籍年轻女人的黑衣人用手枪向年轻女人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年轻女人霎时就没有了挣扎和喊声了。相比之下,外籍老太太则比较安静,随着蒙蒙的黑衣人快步的退到出港口黄线以内,这时候我感觉头被重重的敲了一下。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黑屋子里,从铁门的缝中透过光线,知道现在还是白天。我在向屋子四周观看。发现这里是个储物间,里面堆着很多的笤帚、拖布等杂物。在我不远处的破麻袋上,有两个黑影,虽然看不太真切是谁,直观感觉,那两个黑影就是那位外国老太太和那位外国年轻女人。老太太是坐着的,感觉手和脚都被人捆上了,嘴也被人堵上了。那位年轻的女人则是卧在麻袋片上,看样子手脚也被捆上不能动了,嘴也许也被塞上了。
眼睛虽然看得到点啥。可是我的手脚也不能动,头被敲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最可气的是,我的嘴里塞着一团破布,让我感觉一阵阵恶心。
在铁门的两侧和储物间的里面感觉还有人用一种我听不懂的外语小声交谈的声音,偶然,还有人说几句东华语。我明白了,我们是被内外恐怖主义者给绑架了。这些人好像计划着如何把我们弄到境外去,大概是在等时间和机会。
躺在地上,我能听得到在我们上层有人奔跑走动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机场候机大厅的东华语和英语广播声音也能时隐时现的听到一些。我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在机场某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了。
我静静的躺在破麻袋上,只是静静的想,静静的盼。想营救的人尽快找到我们,静静的盼我们能被人很快的营救出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好像已经天黑了,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还能时而听到机场喇叭的声音,时隐时现。一切好像都是徒劳的。没人发现我们的踪迹,也没人找到这间黑屋子里来。
我试图动动手脚,可是也是徒劳的,我的手和脚都被捆的死死的,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隙。听到黑暗处一个东华语说:“等到晚上十点后就好了,我们还需要忍耐一时。”另外一个东华语说:“咱们吃点东西吧,吃饱喝足了好准备行动。”
一个外籍声音说了一通,我听不懂,就听到有人答:“嗨、嗨。”这是我听到脚步声由库房的角落里朝我们这边走来,有人踢了我一脚,我装作不知道,也没做任何反应。一个东华语说:“是不是被打死了。”另外一个说:“不能,感觉已经醒了。”
第一个说东华语的人说:“回头再看看他去。”几个脚步声又向我走过来,我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心里很紧张,很紧张。转念一想,连死都不怕了,还有啥可怕的,这样一来心里还就平静了很多,我静静的等候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ps: 有时候看不到未来,感觉前面一团迷雾。有时候看不到光明,感觉未来一片渺茫。别着急,日子总是一天一天的过,有些时候我们只不过是要等待某种机缘罢了,世上的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预备的。每天扎实的生活,生活总不会辜负一个认真生活的人,这也包括我本人。欢迎各位书友到中文起点网站支持一下我的作品《离乱青春》或加627141271辽西郡王查看最新写作进展。。。辽西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