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ead”并加关注,给《离乱青春》更多支持!
坐上我家的小黑,我娘驾驶着它开出了滦州火车站停车场,坐在后排的父亲说:“儿子,咋不说话呢。”我娘接过话题说:“你这人,儿子坐了一夜的火车,很累了,他能爱说话吗。”说话间,车已经开上了平清大线,一路向北开去。我娘说:“儿子,你饿吗,饿了就先找个地方吃点饭。”我说:“不用了,我在火车上点补了,等到家跟中午饭一起吃就行了。”父亲说:“困了,你就先眯一会儿。”我说:“好的。”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眯着眼睛,想着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我们的人生,不知道在某一个路口遇到谁,一起走过一段多久的路后又分手,不知道何时又相遇在人生的某一个路口。人生就是由这些偶然因素构成的一条无规则的线,或许这些偶然的因素里存在着某些必然,只不过我们一时无法破译生命的这些密码而已。
因为第一次一个人坐火车回家,昨天晚上似睡非睡的也没怎么休息好,坐在家里的小黑上或许是放松了警惕,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车到我家楼下,父亲说:“再续,醒醒,到家了。”我睁开眼睛,果然到了我家楼下。母亲说:“你都打呼噜了。”我说:“是吗,我都不知道。”
三人从小黑上下来,父亲还要去拎大行李箱,我把背包拿起来递给了父亲,我说:“爹,你拿背包吧,我拿行李箱就行了。”父亲先是一愣,随即接过我递过去的背包,父亲微笑着说:“我儿子长大了。”母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才像是我的儿子呢。”母亲抢先上楼去开门,我跟在母亲的身后。父亲走在最后。走到二楼朝上的时候,父亲说:“年龄大了,走楼梯都要歇一会儿了。”我说:“越是年龄大了,越应该把身体保养好。”我爹说:“我和你娘总坚持锻炼呢。”
一家三口进了家门。我爹把我的背包放进我的房间,我则把行李箱直接放到了客厅南墙我的艺术照下面,四脚拉叉的躺在了沙发上,大喊一声:“娘哎,终于到家了。”父亲问:“你怎么不把行李箱直接放到你房间呢。”我说:“一会儿还得整理整理呢。把没用到东西都放到家里。”我娘说:“儿子,你困了先去你房间睡一会儿,等吃饭了我们再叫你。”我问:“我房间的被子是新晒的吗。”我爹说:“是的,昨天你娘就把被子和褥子都晒了。”我说:“我就喜欢新晒被子那种太阳的味道。”我爹说:“你快休息去吧,我和你娘去做饭了。”
我说:“辛苦了,爹和娘。”走进我的卧室,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房间里暗了下来,也安静了下来。我脱去外罩。仅穿了条内裤,赤裸着身子躺在我充满了太阳味道的被褥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徐春梅的电话。
那边徐春梅说:“你好,再续。”我说:“你好,玫瑰。”徐春梅说:“你到家了。”我说:“刚到家,就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呢。”徐春梅说:“谢谢你,到家了还知道给人家打个电话。一路上还顺利吧。”我说:“还行啊,挺顺利的。”徐春梅说:“那就好。”我问:“你最近在家里忙什么呢。”徐春梅说:“跟你说你可别笑话我,我现在在一家商场打工呢,每天早8点-晚8点。”我说:“去多久了。感觉怎么样呢。”徐春梅说:“到家的第二天就去了,在商场服装摊给人当导购员,感觉还行,就是时间太长了。”
我说:“虽然有些累。但是累也有累的收获,毕竟能接触到很多人,对自己说话办事儿也是一种锤炼。”徐春梅说:“谢谢你能这么看,说实话我就是想学些与人相处的经验,赚钱是小事儿。”我说:“其实不论你上多高的学,最终的目标还是要找一份得体的工作。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你学历有多高,最终还是要步入社会去与人相处的,你先步入社会体验体验没什么不好的。”
徐春梅说:“嗯,我就是这么想的,或许以后我还要自谋职业呢。”我说:“有一种独立向上的精神,我很佩服你。”徐春梅说:“你什么时候来锦山市呢。”
我说:“你在商场当导购员,我去你方便出来吗。”徐春梅说:“你提前告诉我什么时候来,我提前请两天假,没关系的。”我说:“今天是8月14日,我在家呆上5天,8月20日上午我从滦河站乘高铁去,第二天下午或是晚上乘车回来。”徐春梅说:“好的,没特殊情况就这样定了,你上高铁时候,再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好去火车站接你。”
我说:“好的,既然这样,今天下午睡醒觉我就订火车票了。”徐春梅说:“好的。就这样,有变化你告诉我,我这里来顾客了,先挂了,拜拜。”我说:“拜。”徐春梅那边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放到枕边,双手抱着头,眯着眼睛想事情。感觉还有一件事情应该做没有做呢,想做还犹豫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找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心里默默的叨念:“字是打电话,麻子就是不打电话。”
我把一块钱硬币抛到半空中,当硬币落在床上的时候,我用手按住,轻轻的把手挪开,一看硬币是字朝上。我下定决心,拿起手机拨通了周丽华的手机。
手机响了两声,听到对方说:“喂,你好,再续,很高兴接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