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6年4月18日,星期六下午四点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今天跟徐春梅的约会,心里有种难以表达的兴奋之情。想想眼看就要五一了,忙拿起手机跟余金玲联系五一去海东出游的事情。拨通了余金玲的手机,电话响了三下,余金玲接通了电话。我说:“余姐,好久不见最近可好。”余金玲说:“再续,我很好,你有事儿吗。”我说:“眼看就五一了吗,徐春梅和我想利用这个假期去海东游玩一次,想起上次跟田晓蕊去扬州遭到你和琴姐的埋怨,所以今天就先问问你们一去吗。”
余金玲说:“等我问问蜀山和小琴他们,看他们有没有时间一起去,你们想怎么去呢。”我说:“五一长假短,若是想痛快的玩两天,我们想坐飞机去呢。”余金玲说:“好的,你先忙,我问问他们俩。”我说:“好的,静候佳音。”余金玲说:“嗯,好的,我先挂了。”我说:“好的,拜拜。”余金玲说:“好,拜拜。”我先挂了手机等候余金玲的消息。
五分钟过后,余金玲电话回复说:“再续,咱们一起去,蜀山说他负责订机票,你一会儿把你和徐春梅的身份证号发过来。”我说:“好的,钱等着见面再给你们,一定要订往返的机票啊。”余金玲说:“你放心吧,我估计为了节约钱咱们还得预订红眼航班。”我说:“没关系的,坐飞机时间短,坐夜班也没有关系。”余金玲说:“嗯,咱们是穷游海东,一切要精打细算。”我说:“我赞成。”余金玲说:“没事就挂了吧,一会儿编辑个短信过来。”我说:“好的,那可就麻烦你和蜀山了。”余金玲说:“没关系的,都是老朋友了。还这么客气。顺便问一下,你跟徐春梅有进展了。”我说:“还只是普通朋友。”余金玲说:“我看徐春梅那人很好,你要努力呦。”我说:“呵呵,谢谢余姐的鼓励,我知道了。”余金玲说:“那就挂了吧。”我说:“嗯,好的。”余金玲先挂了电话。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徐春梅的手机,徐春梅电话里面问:“先生,有事吗。”我说:“玫瑰,刚才我跟余姐他们联系了,他们这个五一跟我们一起去海东旅游。并且余姐说了蜀山负责订票,你把身份证号编辑一条短信发过来,我再给余姐发过去。”徐春梅说:“好的,我知道了。你怎么没睡觉呢。”我说:“躺床上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你,索性就不睡了。”徐春梅说:“真的吗。”我说:“是真的。”徐春梅说:“先生,不瞒你说我也没睡着呢。现在想起你的吻,还很甜蜜呢。”我说:“那以后就记住,千万不要辜负了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徐春梅说:“好的。我记住了先生。”我说:“好,先把手机号发过来吧。睡不着的时候可以闭上眼睛想想绿色的草原或是绿色的植物,也许就能睡着了。”徐春梅说:“好的,你先挂吧。”我说:“为什么是我先挂呢。”徐春梅说:“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我说:“好的。我先挂,拜拜。”徐春梅说:“好,拜拜。”我挂了手机。
时间不大,徐春梅就把短信发了过来。我在她编辑的短信上又添加了我的身份证号后,转发给余金玲,不一会儿。余金玲短信回复:收到。我算是完成了一项该做并且能做的事情。
又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余金玲发来信息说:机票已经定好,5月1日凌晨2点30分的。我回复:知道了,这真正是红眼航班啊。余金玲回复:便宜,每张机票才350的打折机票,火车票钱。我回复:返程也定好了吗。余金玲回复:放心,依旧是3日晚上22时的红眼航班。我回复:就这样吧,去前咱们再联系。余金玲回复:好的,再见。我回复:再见。
想把定好机票的事情立即告诉徐春梅,转念一想也许徐春梅此刻已经睡着了,还是等等再告诉她吧。闲着没事可做,从床铺上下来,打开笔记本,上了我的扣扣,翻看空间。
忽然想起两个词“执着、认真。”这两个词大致意思基本相同,不过是适用对象有所不同,执着侧重于自身,认真则侧重于别人。一个念头冒出来,虽然跟徐春梅有了亲密接触,但是对徐春梅的内心世界还不很了解,何不趁此机会去春梅的空间看看呢,了解了解徐春梅的内心世界呢。
点开徐春梅的空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怎么装饰的空间,空间头像设置为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花,空间的名称叫玫瑰有约。空间显示有照片三千多张,说说一千多条,日志其实多篇。
首先翻看了一下这七十多篇日志,全部是转载他人的作品,并无自己创作的,期间内容多以佛教或是佛事有关,也有一些是音乐场景日志,其中最多的大概是网络中关于情感和婚恋的美文。虽然是转载他人的日志,也可以从中窥视一斑,玫瑰对佛学和网文有偏爱。
从前到后,大致翻看了一下一千多条的说说,发现说说的内容大多文字优雅,并且大多数都配有精美的图片。从时间上看始于2044年12月20日,最近的一条说说是昨天发的。从内容上看,大多数说说是关于情感和佛学的,其中也有年轻女人的喜怒哀乐惧。从这个号使用时间长短上看,这个号很可能是个小号,而不是主人所用的大号。
再点开留言板,发现留言板上有四百多条留言,其中不乏个别男人每次发个三两条内容雷同的留言,以壮大主人空间的声势。最后点开所属的三千张不同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