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4年10月24日下午5时许,我从新闻传媒学院办公楼开完信息部筹建会后,朝我们教学楼走去。在上楼梯的时候碰到我同学任红玉从二楼走下来。我主动打招呼说:“任姐,忙啥去呀。”任红玉说:“没事儿,作业写完了,有些累了准备先回宿舍休息会儿。”我笑着说:“学习重要,身体也重要,劳逸结合挺好的。”任红玉说:“再续,你干嘛去了。”我说:“到教学楼开信息部筹建会去着。”任红玉说:“你有事儿吗。”我说:“暂时没有。”任红玉说:“最近我看你跟田晓蕊有些不正常啊,是不是你俩发上矛盾了。”我说:“还是大姐大看得清楚,不瞒大姐大说,我俩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联系了。”任红玉说:“你俩不是很好的吗,假期还一起出去玩了呀。怎么回事儿,现在你若是没事儿,跟我仔细说说。”我说:“好的。”任红玉说:“走咱们边走边聊吧。”我说:着任红玉朝新闻传媒学院大门口走去。
走到龙子湖边上,在一处没有人的大石头旁俩人停了下来。任红玉坐在大石头上,跟我说:“这里就咱们姐俩,你跟我说说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闹的俩人谁不搭理谁。”
我扶着大石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事吧,也怪我当时太冲动了。10月7日早晨,田晓蕊召唤我到校外吃早点。路上田晓蕊聊起了林芳冰和陈诺去看霍彩霞父母的事情,她说我俩是不是也该看看霍彩霞的父母去。我说我们俩没有义务去看霍彩霞的父母,田晓蕊她就说我自私自利,跟我闹翻了,以后她是她,我是我,俩人再也没有关系了。”任红玉说:“那后来呢。”我说:“后来她就会宿舍了。我正好碰到刘月晓和徐春梅俩人,我们一起去航校门前买的早点,吃完早点后给田晓蕊带回去了。到了田晓蕊她们宿舍,刘月晓和徐春梅就劝说田晓蕊,没想到田晓蕊情绪非常激动,我就说了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摔门出来了。随后,田晓蕊就把早点扔了出来。事情大概就是这个过程。”任红玉说:“这事情让你搞乱了,也是你俩都老大不小的了。咋都耍小孩子脾气呢。你别着急,等今天吃饭的时候,我说说田晓蕊,也看看她是啥想法,若是我说她也不听呢,大概你俩可能是真的没戏了。”
我说:“那这事情就拜托你了。”任红玉笑着说:“咱们是老乡,我不帮你们谁帮你们呢。行与不行,这两天我给你回话。”我说:“那太谢谢你了。”任红玉说:“你跟我还客气。”任红玉从大石头上下来说:“走吧,回宿舍去吧。”我说:“好吧。”俩人朝宿舍楼走去。此刻路上回宿舍的人已经很多了。宿舍楼下跟任红玉分手,任红玉嘱咐我说:“有事情说事情,以后可别那么冲动,等我看看田晓蕊怎么说这件事。再跟你说。”我说:“好的,再见,任姐。”任红玉说:“嗯,再见。”俩人各自上男、女生宿舍楼。
吃完晚饭后。我跟沈哲、小邸等几名同学去教室上晚自习。时间是晚上8时的样子,我写完作业后,感觉下身奇痒难忍。我就赶紧去了趟卫生间方便了一次。小便的时候发现有黄色液体渗出,一下子就把我搞蒙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很难跟谁说,也不想去看医生。这该怎么办呢,我心里很矛盾,回到教室,我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看着书本发呆。
我忽然想起来田晓蕊她母亲是医生,或许她能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因为不好意思直接跟她说,所以就把我的病症,写在了小纸条上,请她出主意。我把写好的小纸条团成小球,抛到田晓蕊的桌子上。看到田晓蕊看了看我,把小纸条展开,仔细的看小纸条的内容后。田晓蕊又看了看我,在小纸条的背面写上了几行字,然后又团了起来,扔了回来。
我展开字条,看到上面是这样写的。病菌感染症状,吃四环素杀灭病菌,你先去洗澡,如果没有四环素,我宿舍有,一会儿下自习课,我让你们宿舍的同学给你捎过去。看完字条,我看了看田晓蕊,发现田晓蕊正在看着我。我说:“哦,谢谢你,我先洗澡去了。”田晓蕊说:“你有药吗。”我说:“没有。”田晓蕊说:“你先去吧,我让别人给你捎过去。”
收拾好课本,跟沈哲班长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会宿舍了去了。回到宿舍,拿着脸盆、毛巾、换洗衣服等盥洗用品去浴池洗澡。因为是晚上自习时间,浴池的人并不多。一个偌大的男浴池仅仅有三五个人在洗澡。
更衣室脱了衣服,将衣服锁进衣橱内,穿着拖鞋赤条条的走进浴池。浴池里有堂子浴也有淋浴,如今不知道身体发生了啥情况,不敢贸然在进堂子泡澡了。我径直走到喷头下面,打开冷水再兑热水,调好温度后,让身子整个沐浴在温水中。温水浇在我身上,浑身感觉到很舒服。洗发液洗完头发后,上护发素。然后搓洗身上,用浴液把身子都涂抹了一层,又刻意的把**处冲了又冲,洗了又洗,这才出浴池。我在椅子上换好衣服,把脏衣服就在浴池的水龙头下面洗干净了,整个时间大概用了一个小时。
从浴池洗完澡,回到宿舍。将洗了的衣服挂在北阳台上风干,一个人没事儿,心里又烦,就爬上床铺脱了衣服先躺下了。无聊的翻看了会闲书,这时候小邸和沈哲从宿舍外面开门进来。小邸说:“再续,闹病了。”我说:“不严重,就是有些不舒服。”沈哲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