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7月9日傍晚学校餐厅吃过晚餐,我送沈哲、小邸到到宿舍楼下,正遇到给成青、李思琪和陈诺送行的任红玉、田晓蕊和吴林芷等人。一路保重的话不用重复,目送五人背包握伞的朝学校北门走去,任红玉喊:“到杭州了给我们来个电话。”李思琪回过身来,冲着大家挥手说:“放心吧,都回去吧。”
同学情、姊妹谊,此刻愈发明显,送走了去南方打工的五名同学,田晓蕊说:“再续,咱们走走去吧。”我说:晓蕊说:“红玉姐、吴姐你们不一起走走吗。”红玉姐说:“你们去吧,我们回宿舍玩牌去了。”吴林芷说:“你们俩玩你们俩的,干嘛非要拉着我们去当灯泡啊。”田晓蕊半嗔半怒说:“不理你们了。”任红玉说:“你俩别玩得太晚了,早些回来啊。”我说:“你们放心吧,十点前保证完璧归赵。”
夜幕下的校园充满了离愁别绪。湖边草地上,湖边的靠椅上,一对对即将分别的恋人、朋友,放肆抱在一起。有的好像怪树紧紧拥抱,有的则躺在草地上亲昵。对于高年级这些因为荷尔蒙增高,导致的亲昵行为,我和晓蕊是绕着走的。人性化的校园已经为这些偷吃jìn_guǒ的大学生们预备了避孕套,以防止因为亲昵行为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夜色逐渐深沉,暑热还没有完全退去,马路两侧的街灯,透出昏黄的灯光。因为有湖水和湖边的绿地,湖边要比学校其他校区域凉爽一些。田晓蕊和我沿着湖边,边走边聊。田晓蕊说:“再续,有人说凡是不已成家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你怎么看这种现象。”我说:“我这人很传统的。父母经常教导我说,不想给她穿上嫁衣,请别脱下人家外衣。”田晓蕊说:“你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说:“我说得还不够明确吗。”田晓蕊说:“你没有。”我说:“虽然我也有些古板传统,但是我认为,男女之间异性相吸,俩人处对象时候有些亲热的举动也是人之常情,把恋爱跟婚姻直接联系起来也有所不妥。”
田晓蕊说:“你为啥这么说呢。”我说:“俩人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总是要有个不断深入的过程的。有缘分、志趣相投的或许能逐步的走入婚姻的殿堂。然而现实中,只经过一次恋爱就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少之又少。在相知相恋的过程中。总会有些恋人因为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而分手。即使俩人各方面都满意,抑或因为其他原因而不能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们不能因此说他们是在耍流氓。他们不能在一起有主观原因俩人不合适而分手的,也有因为客观原因比如俩人毕业分到异地或是双方家庭反对,这些原因也能导致俩人分手。既然那么多不确定的因素存在,能导致双方感情无法再步入下一环节,但是我觉得不能说他们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相反我认为经历是财富,恋爱这件事情上也是一样的。没有被人爱过,就不知道如何爱人。有人曾经说。恋爱也是个学习的过程,我挺赞成的。”
田晓蕊说:“你说我吧,思想不算前卫也不算保守,我认为俩人的感情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有些事情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事。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说:“晓蕊妹子还是知情懂性,可以为师也。”田晓蕊说:“哪有啊,我不过是自己瞎想的。”
我微笑着说:“有人说。俩人最好的感觉就是无话可说的时候,俩人彼此看着对方,而不感到尴尬。这俩人的感情就是恋人关系。”田晓蕊说:“你说咱俩在一起不说话你感觉尴尬了吗。”我说:“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就是不说话,默默的看着你,我也心里感觉很美。”田晓蕊说:“真的吗。”我坚定的说:“是真的。”田晓蕊明澈的眼睛看着的眼睛,我直视她的眼眸。田晓蕊看了会说:“我相信你。”我说:“谢谢妹子信任。”田晓蕊话锋一转说:“再续哥,有人说一个男人的胳膊跟一个女人的腰是同样的长度,你说这是真的吗。”
晓蕊这么说,其实我已经有了合适的处理方法,但是故意说:“胳膊有长有短,腰有粗有细,一个男人胳膊怎么会跟一个女人的腰一般粗呢。”田晓蕊说:“那咱不说别人,就说你的胳膊跟我腰是不是一样长吗。”我说:“那可要找个皮尺量一量。”田晓蕊笑着说:“想想若是没有皮尺怎么量。”我说:“没有皮尺我可没有办法量了。”
田晓蕊说:“我有办法,你不想试试。”我说:“什么办法。”两站路灯中间阴暗处,田晓蕊把我的胳膊放到她的腰间,微笑着说:“傻样。”我顺势揽住了田晓蕊的腰肢,田晓蕊转身面对着我,两眼盯着我的眼睛。我感觉田晓蕊的眼睛里有一种渴望,我抱紧了田晓蕊。田晓蕊把红唇凑近我的嘴唇,俩人亲昵起来。
我的心情很紧张,手有些颤抖,田晓蕊有些呢喃,话语有些不清楚。慢慢的我感觉两腿间有一个硬东西升起来,田晓蕊好像也感觉到了,红着脸推开了我。低头说:“干嘛那么冲动呢,你弄疼了我的嘴了,走吧咱们回去吧,明天还要起早呢。”
我说:“好的。”田晓蕊揽着我腰,俩人朝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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