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44年3月4日下午三点钟的样子,我和田晓蕊在中原传媒大学北门口下了364路公交车,俩人拉着拉杆箱,背着背包从公交车站朝学校北门口走去。在学校北门口除了学校的保安,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出入校园,经过一个寒假,大学校园再次热闹起来了。我和田晓蕊自顾往前走,也没有留意在校门口有两位美女在闲聊呢。
当我们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其中一位美女说:“再续,晓蕊,你们回来了。”听到说话声,我俩循声看去,发现两个熟悉的人就在我们的身边。田晓蕊说:“葛红霞、刘芳菲,你们好。”葛红霞说:“你们好,晓蕊,再续。”我说:“大家都好啊,芳菲、红霞姐,你们在这里干啥呢。”刘芳菲说:“我和红霞今天没事,来学校看看,没想到这么巧在门口竟然遇到你们返校了。”葛红霞说:“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一定很累了吧,来把拉杆箱给我们,我们帮你们拉过去。”
刘芳菲接过田晓蕊的拉杆箱,葛红霞接过我的拉杆箱,四人脚前脚后的朝学生公寓方向走去。葛红霞说:“再续,你们俩几点下的火车啊。”我说:“我们十二点多下的火车,下了火车后,在火车站前的昼夜餐厅里吃了顿午饭,然后就步行到七二广场坐公交车到学校来了。”葛红霞说:“一路还顺利吧。”我说:“还行。”走在前面的田晓蕊说:“芳菲姐,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葛红霞说:“我们芳菲啥时候都漂亮。”晓蕊赶紧更正说:“我的意思是说芳菲姐今天特别漂亮。”刘芳菲说:“我可没有红霞姐漂亮。”
田晓蕊说:“咱们让再续说,你们俩谁今天更漂亮。”三位美女,目光看着我,我怎么回答都感觉不能达到大家的满意。我说:“芳菲的美,大气奔放。红霞的美,含蓄而有内涵。非要让我说那个更漂亮,我说各有各的漂亮。”田晓蕊说:“你这个和事佬。不跟你说话了。”
田晓蕊换了个话题说:“芳菲姐,你穿的打底裤可真好看,从哪里买的,花了多少钱。”刘芳菲说:“这是前两天我在网上淘宝淘到的,花了67元,还是包邮的。”红霞说:“芳菲的眼光就是好,选的衣服件件好看。”
午后的冬日暖阳,照在学校的龙子湖上。湖边的绿柳透出绿意,湖里的冰逐渐融化,仿佛春天的脚步已经临近了。再次回到传媒大学校园。心情不再向第一次来校园那么陌生了,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里,都留下了我们青春的记忆。葛红霞说:“再续,你看大杨树上的那两只喜鹊叫的多欢啊。”两只喜鹊,在大杨树的枝头飞去又落下,喳喳叫的叫着。我说:“喜鹊叫,有高兴事情啊。”刘芳菲说:“今天同学们大多返校了,同学们能够相见还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吗。”晓蕊说:“算一件高兴的事情。”
四人连说在笑,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宿舍楼下。这时从12号宿舍楼里面走出两位女同学,见到晓蕊很高兴的跑过来跟田晓蕊拥抱。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辽西的两位老乡刘月晓和任红玉。刘月晓说:“大家好,很高兴见到大家。”刘芳菲说:“月晓你们也好啊。”任红玉说:“大家都好。再续、晓蕊。你们现在这个点到校,你们坐的是那趟火车啊。”
我说:“我和晓蕊坐的是k298次过来的。”刘月晓说:“我和红玉姐也是坐的那趟车啊,我们怎么没看到你俩呢。”晓蕊说:“哎呀,那么多的人。又不是在一个车厢,我们怎么能够遇到呢。”任红玉说:“是啊,那么多的人。若不是电话联系,很难碰到一起的。”我说:“红玉姐,你们啥时候到校的。”任红玉说:“我和月晓到学校有一个多小时了。”田晓蕊说:“月姐、红玉姐,你们俩干啥去呢。”
刘月晓说:“红玉姐我俩去后勤处冲水卡,正好在这里就遇到你们了。”晓蕊说:“啊,你们先去吧。”刘月晓、任红玉俩人说:“用不用我们帮你拿东西呢。”刘芳菲说:“不用麻烦你们俩了,有我和红霞呢,我们俩把他俩送到楼上就行了。”刘月晓说:“好的,你们先上楼吧,我俩去后勤处了。”
来到12号楼门口,葛红霞说:“芳菲,你把晓蕊送到她宿舍后,就到再续他们宿舍来找我,呆会咱们俩一起回家去。”刘芳菲说:“好的,红霞姐。”田晓蕊大声的说:“红霞姐再见,再续再见。”葛红霞说:“再见晓蕊,回宿舍好好休息吧。”我说:“再见晓蕊。”
四人宿舍楼下分别,我和葛红霞上北楼。进入北楼楼道,过来宿管阿姨登记处。宿管阿姨见是一位女生,也没有让登记就让葛红霞进入了男生宿舍楼。一楼楼道向西行,在上二楼的转弯处,我对葛红霞说:“把行李箱给我吧。”葛红霞说:“我替你背着背包。”我说:把背包从北上卸下来,递给葛红霞。葛红霞放下拉杆箱,接过我手中的背包,背在身上。我临着拉杆箱,准备上楼。
葛红霞说:“再续,我有件小礼物想送你,你要吗。”我放下拉杆箱,停在西侧上楼梯的转弯处。葛红霞从裤兜中掏出两个铜色的东西,摆在自己的手中。我说:“这是什么。”葛红霞说:“这是属相牌牌,代表祝福和幸运,是过年时候我专程从祭城庙会上请来的。”我说:“递给我看都是啥呀。”葛红霞把牌牌递过来,我接住放在手中仔细查看,发现这两个牌牌都是黄铜制品。其中一个牌牌上铸的是只鸡,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