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把他能想到的,关于后事分析此时政策一应的不足写了出来。
对于朝廷要用的粮草,虽说可以用民作劳役,但要有所监督,更要看看这些能劳役的人,是否担得起相就的劳役,否则不但伤民,正耽误正事
润色了下文章,除了缺少第一手的数据为例证,其他的可以说是完美。
李建成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手腕,就听李喜从外边进来:
“郎君,阿回来了。”
李建成方才专心写计划书,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只是觉得肚中十分饥饿,反问:
“什么时辰了?!”
“快到末时了。”李喜迟疑了下后又道:
“一个多时辰前,王妃送了点心过不,我按您的吩咐说了,您专心写计划书,不让人打扰,王妃便把食盒留了下来。”
李建成点了点头:“可有抱怨?!”
李喜摇了摇头道:“那到没看出来,最多就是嘟囔了句,这么大的人了,应该知道饥饱,我还是别管太多了”说到这里,为难地笑了笑。
李建成挑眉,边往外走边问道:
“有什么话还不能说,既然说给你听的,她就不怕我知道。”
李喜讪讪地道:
“王妃问了我一句,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就像老妈子。”
李建成咳嗽了两声,暗道:“这是变着法地让自己表态啊,好在这时都是一日两正餐,其他的时候用点心什么的垫饥,到不是非得有吃饭一说。要不然这小脾气得更大。”
脑中虽了这么想,可是却知道这是郑南莲关心自己,美滋滋的。
他耳边听着李喜继续说着话:
“当时我的脑子都乱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郎君您不知道,现在绿柳动不动也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然后我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对。
就说昨个吧,绿柳问我出去一趟有没有想对她说的。我就把这趟遇到的事情,捡能说的都对她说了,可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子事,我越说,她的脸就拉得越长”
李建成用同情地目光看向李喜道:
“你说的都不是她想听的,你其实只要说你想她了,这些天在外边,总是想着她有没有吃好,睡好就行了。”
李喜愣了下,然后哭笑不得地道:
“三郎君原来身体弱的时候,她都能把人照顾好,还能照顾不好自己,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李建成觉得对于李喜这种一切都从实际出发,非常会过日子的人,,也就不奢求他明白浪漫的真谛了不过却心血来潮地问了句:
“绿柳和你娘掉水里了,您先救谁?!”
李喜想都没想却道:
“当然了先救我娘。”脸上的表情,就是大大的几个字我可是孝顺儿子!
李建成失笑摇头,回然是当下的标准答案:
“但是当着你媳妇的面,你却不能这么说,不然她就会不高兴。”
李喜认为李建成这么说主是打比方,把事情说得严重些,让他明白这里边的对比,那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在绿柳面前什么话都照直说:
“郎君,要是您呢,您怎么回答!”
李建成笑道:
“莲娘她不会问这个问题,不过既然是我出的假设,那就不防告诉你,莲娘会泅水。”
李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不对:
“要是出了危险呢,只能救一个人!”
李建成抬手给了李喜个暴栗:
“你家公子我的存在意义,就是避免家人遭遇横祸!”
李建成说了大实话,可是听到李喜的耳中,他却理解成,李建成自信自己不会让家人处在危险之中,嘟囔道:
“您这么自夸真的好吗?!”
李建成斜了李喜一眼:“”果然这世上,实话不遭人喜欢啊!
再多的,李建成也没有解释的,加快了脚步。
他的人还没有进到李渊所住的博远居就听到谈笑声。
就听苏威道:
“也不知道功予准备了什么吃食,不过我也不挑,随便吃两口,趁着现在人手足,我还想着回去皇城把贸易司给布置一翻。”
其实,李建成都没有想到,李渊与苏威他们会这么早就过来,别的不说,大中午的就吃酒,下午再去办差不妥当。
韦尚书的声音打趣道:
“苏老的盘算才是真的精,在国公您府上又能喝多少酒。”
李渊笑道:
“想喝酒只管来就是,回去的时候,各带两坛,我这里其实也不多,要不然就多给你们拿了。”
韦尚书可是知道,李渊动不动就上杨广那里去蹭酒,所以李渊的话,他信!笑着道:
“都道种果的吃坏果,我看您是舍不得,想想这价格,要我,我也舍不得喝,要不然一年下来,够给儿子娶个媳妇入门的了。”
李渊还真是舍不得,可却不能认下,只道:
“话不能这么说,主要是酒的名传出去了,好多人都找了门路来买酒,不怕你们笑话,我手里的酒,还是从陛下那里均来的。”
这到不算假话,但也不真李渊的酒算是润手费,从贡酒里抽的成。
韦尚书那里的过手的银子更多,但凡过手的,都要润手费,只不过民部那里的人多,大家分分,到没那么扎眼。
李建成听得叹了口气,此时的人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可是银子过一手就缩水点,真要是兵卒的粮饷那问题就大了。
怪不得吃空饷的屡禁不止!
好在刚开国,这些人都是打江山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