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齐王四人,低声反复品读。
“好诗,好诗!”片刻后,齐王情不自禁赞叹,此诗一出,诗会中,何人吟诗作赋,无疑于萤火之光,与日月争辉。
吴王拳头不禁打在杨钺肩膀,叹息道:“六郎,你小子隐藏的太深了,连五哥都有点羡慕你。”
宇文霖萱佩服杨钺文采,可惜不是写给自己,不禁轻哼一声,表示对自己心中不满。
林妙音亦被杨钺才华折服,态度温和欠身道:“王爷,奴家给阁主送过去!”
“去吧!”杨钺摆手道。
此刻,场中才子佳人,一个个神情疑惑,均欲知晓杨钺究竟给上官龙兮写了什么,毕竟,这个艳丽女子不好惹。
上官龙兮芳心亦七上八下,七夕诗会两次三番被杨钺言语轻薄,先前作诗中,又时不时望着自己,她不禁担心杨钺诗中出言不逊,又一次轻薄自己。
不过,听闻齐王,吴王言语,及看到宇文霖萱与林妙音神情,不禁暗暗松口气。
林妙音步伐轻盈走到高上,神情恭敬把宣纸交给上官龙兮,接过宣纸,秀眸快速浏览起诗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昭昭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上官龙兮诵读一遍,紫纱下俏面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丝浅红,她与杨钺初次谋面,对方却送情诗给她,虽有轻薄之态,诗中却无轻薄之意,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再次心读一遍,上官龙兮折叠宣纸,放进衣兜中,从端起食案上白玉杯,声若黄莺,道:“王爷文才兼备,定会为国之栋梁,奴家谢过王爷!”
“礼尚往来,姑娘不必道喜!”杨钺余光望着回到自己身边的林妙音,对上官龙兮道。
这时,在场文人士子发觉上官龙兮与杨钺关系似乎变得古怪,有人不禁叫道:“阁主,燕王作诗,不妨亮出来让大家瞧瞧!”
上官龙兮妩媚,盈盈一笑,余光瞟了眼杨钺道:“燕王赠与奴家私人物品,奴家没有公布于众的想法。”
自讨没趣后,青年兴意阑珊坐下,大厅内渐渐恢复平静。四大妖姬之首的韩宣妃,受上官龙兮示意,道:“燕王赋诗一首,大家不放踊跃尝试,或有佳作问世,可抱得美人归!”
一时,大厅内又热闹起来,不少文人士子踊跃尝试,每每有诗篇问世,都会引来阵阵恭维与欢呼。
好似一群无聊之人,自娱自乐,却鲜有名篇问世,更无法与杨钺口中后世传颂的佳作相提并论。
不久,杨钺就没有心思待下去了,七夕之夜,情人佳节,他不想把浪漫时间,浪费在这群无聊的人身上,向上官龙兮告辞后,牵着宇文霖萱离开。
离开幻音阁,一路上,宇文霖萱一言不发,神情不悦,不时瞄向紧跟两人身后的林妙音,转而又快速瞪在杨钺身上。
观之,杨钺示意范长文与小荷驾车回府,三恨在暗处,偶遇杀手,林妙音也会出手相助,他想过两人世界。
伸手揽着宇文霖萱小蛮腰,攥着佳人柔荑,两人静静站在街道中央,借着两旁酒家房屋烛光,杨钺捏了捏佳人手掌,笑道:“七夕之夜,你该高兴才对,为何生气了?”
宇文霖萱扭头望了眼林妙音,垮着脸不悦道:“郎君,大骗子,今夜萱儿没有惊喜,唯有惊讶,还要与一个狐狸精同处屋檐下!”
“狐狸精也有狐狸精的好处,贴身保护你的安全!”杨钺抬手食指勾在佳人琼鼻上,宇文霖萱微微挣扎,却没有挣脱杨钺怀抱,这时,杨钺对林妙音道:“以后完全听王妃的,贴身保护她!”
林妙音想说凭什么,可想到自身处境,欠身行礼,面无表情道:“谨遵王爷吩咐!”
“我才不要这个狐狸精保护呢,衣衫单薄轻盈,会不会勾引郎君,谁又清楚呢?”宇文霖萱盯着林妙音,嘟着嘴道。
杨钺讪讪一笑,说实话,他对美女没有多少抵抗力,林妙音妖娆妩媚,一举一动,风情万种,没有多少经的起诱惑!
察觉杨钺盯着林妙音,眼中火辣辣的,宇文霖萱不禁跺跺脚,狠狠瞪了眼林妙音。气呼呼道:“郎君,萱儿与她计较,入了王府,给她名分,免得郎君被人议论!”
嚯,杨钺倒吸口冷气,余光瞥向林妙音,忍不住向她眨眨眼,转身笑呵呵对宇文霖萱道:“男主外,女主内,你是王府女主人,王府内务,你全权处理!”
不管上官龙兮出自什么态度,把林妙音送给自己,背后肯定带有不可告人秘密,他垂涎林妙音容貌,不会明知对方像带刺玫瑰,还毫不犹豫上去采摘,除非毒刺脱落,他才会把她移到花园中。
闻声,宇文霖萱神情泛起笑意,拉着杨钺手臂,来回摇晃,撒娇道:“郎君,惊讶解除,你该给萱儿惊喜了!”
这时,杨钺低头轻吻亲吻在宇文霖萱嘴唇,街头人来人往,佳人四目相望,不禁霞飞双颊,粉拳打在杨钺胸前,却听杨钺道:“闭上眼睛!”
宇文霖萱手臂抓着杨钺衣角,神态含羞闭上眼睛,觉得手指被套上什么东西,冰冰凉凉,一会儿,盘起的乌发上传来动静,不一会,手臂中又传来冰冷感觉,她不知郎君在做什么,接着,秀发被拨起,脖颈传来凉飕飕感觉。
“好了,小美女!”杨钺在佳人小屁屁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