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切勿冒失,末将始终坚信,该把注意力放在大唐,与雄狮争锋,伤痕累累,与侵吞羔羊,却没有多少风险.”阿提拉坚持自己态度.
“没错,王爷,末将提议必须分出军队,趁幽州空虚,杀进关内!”韩昌熙道,此人乃唐将,背叛大唐,归顺耶律浦桦.
“王爷,若错失良机,杨钺,端木夜兼并平卢,打通关门前往丹东通道,彼此连成一片,有杨钺兵锋在,契丹将没有机会南下侵犯大唐.”穆奇格提醒,滔滔不绝道:“王爷,我们与突厥争锋,最终,也是挥师南下,抢夺大唐领土,钱粮,温婉佳人,真能顾左右而言他?”
“王爷,末将赞同三位将军提议,决不能舍近求远,招惹雄狮,舍弃肥肉!”葛多尔拱手提醒.
难道本王提议当真错了?
耶律浦桦暗自嘀咕,不禁有些许怀疑!
不过,穆奇格言语不假,与突厥争锋,亦是增强实力,挥师南下.
没有犹豫,朗声吩咐:“韩昌熙,你带三万骑兵杀向平州,葛多尔,你带三万骑兵,牵制端木夜,寻找机会重创!”
“喏!“阿提拉,穆奇格,韩昌熙,葛多尔纷纷抱拳朗声道,不曾踌躇,转身而去!
帅帐空旷,耶律浦桦站在地图前,紧攥拳头,暗暗嘀咕.
当年,左贤王没有在杨钺防御中攻陷幽州,领兵杀进关内,此番,他定要夺取幽州,杀进关内,逐鹿中原.
一日后,杨钺领兵抵达安市州,平卢形势越发严峻,空气中,仿佛参杂战火味道.
这平卢重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方有安东都护府,松漠都督府,乐饶都督府,东南便是平州!
地域不辽阔,却土地肥沃,又接近关内,商业还算发达,数年来,不管怎样契丹在边境怎样打草谷,每年又向突厥纳贡,平卢依旧有富庶的赋税.
抵达安市州,全军补充粮草,杨钺领兵继续前行.
这时,有前军探子传来消息.韩元荣带五万精兵驻守怀远镇,耶律浦桦派遣劲卒,一方出兵平州,一方面对付端木夜,一方面夺取平卢.
杨钺托腮沉思,暗自轻笑,耶律浦桦胃口真大,敢两线作战,不怕撑死自己吗?
不过,平卢战事因耶律浦桦参战,确实变得复杂复杂许多.
之前猜测中,他估计耶律浦桦忌惮突厥存在,不敢冒险对平卢作战!
忍不住不禁轻哼两声,喃喃自语:“右谷蠡王要趁火打劫,这东北形势越来越有意思了!“
左右神武卫仅十万军队,端木夜带领五万出战,袁狂歌帐下帐下五万精兵,既要防备太原府派遣援军,又必须提防契丹.
袁狂歌肩膀压力非常大,稍有不慎,幽州失守,契丹骑兵会像洪水猛兽,直接冲进关内!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张玄衡向杨钺询问.
他不惧契丹出兵,与契丹正面开战才好,就怕朝廷获悉幽州处境,直接认怂,向契丹卑躬屈膝,甚至为缓解北方压力,把平州割让给契丹.
“还能怎么办,西进平卢再说!“杨钺眉宇中布满厉色,道:“不管右谷蠡王再怎样上蹿下跳,只要夺取平卢,斩断对方去路,届时再收拾耶律浦桦!“
杨钺有自己的想法,绝不因战场形势改变而改变.
然而,张玄衡内心依然心存忧虑道:“王爷,那样我们很容易遭遇两线作战,被契丹牵制!“
“尚未前往战场,我们做过多考虑,岂不是杞人忧天吗?“杨钺拍拍张玄衡肩膀,朗声提醒.
闻声,张玄衡没有言语,带军继续前行.
又过一日,杨钺,张玄衡,常逢春等将领,带领军队出现距离怀远镇三十里外登高远望,怀远镇内平卢军营盘尽收眼底.
杨钺明白,苏里格遣韩元荣领兵前来怀远镇,皆为防备来自丹东的精兵,不过,韩元荣单凭五万军队,休想阻挡他帐下八万雄兵,
没有犹豫,杨钺遣常逢春亲自领兵,侦查平卢军防御.顺便命令军队选择沿河高地,安营扎寨.
待全面了解怀远镇内情形,便可领兵作战.
与此,怀远镇内,韩元荣匆匆自营州前来,不敢迟疑,急忙派兵卒布防,防止丹东精兵出现.
怎奈天不随人愿,杨钺偏偏似苏里格所料,派兵征战,还亲自带七八万精兵直扑怀远镇,这让韩元荣庆幸提前防备,又惶恐不安,
杨钺何人,这些年声镇东北,帐下雄兵连战连胜,此刻,带领雄兵直扑怀远镇,瞧杨钺兵锋,不禁要进攻平卢,还是势在必得,
韩元荣不禁暗暗担心,生怕怀远镇内精兵,不能力敌.
没有任何犹豫,韩元荣命军队加强防御,另外,派遣探子侦查丹东情形,他心似明镜,怀远镇能否坚守,关系平卢治西部安危,若平卢不能坚持到太原府出兵,极有可能被燕王领兵瓜分.
可惜,杨钺领兵作战,其速度远远超过韩元荣预料.
当日,常逢春亲自领兵,试探攻击怀远镇内防御,引起怀远镇中兵卒惊慌,尽管没有给平卢军造成多大伤亡,但仍然让韩元荣惊惶不安.
翌日,韩元荣派遣兵卒,坚壁清野,把怀远镇中百姓,全部转移城池中,不敢燕军任何掠夺机会,
同时,韩元荣命令所有兵卒,坚守城头,快速防御,坚持不出.
杨钺获悉韩元荣在怀远镇举动,带领军队推移,把大军推向怀远镇外十里处,双方处于对峙状态.
怀远镇,城不高,墙不厚,然而,杨钺帐下仅有虎贲军能够作战,不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