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纱帐,把寝室里间与外间分割,像要隐藏什么秘密一样。
里间!
奢华,清香檀木味,红木打刻的秀床,古色古香,中央一张为折叠锦被,绣着鸳鸯戏水图案,阻断杨钺与宇文霖萱。
双方四面向往,气氛旖旎,无形中,多了几道情丝。
宇文霖萱看到杨钺惭愧,抓狂神态,心中不禁欢喜,嘴角噙着含羞微笑。
入王府之前,她以为会嫁给一个武夫,将她梦想中与郎君花前月下,吟诗作赋的愿望打碎,岂料,杨钺亦擅长诗词歌赋,鬼使神差中,产生几分好感。
她梦想着嫁给一个完美男子,文武双全,仪表堂堂,对她润物无声的呵护。
杨钺,一介武夫?
不!
长安城中青年才俊,有人擅长武艺,有人擅长军事,有人擅长诗词,文武全才者凤毛麟角!
杨钺,从前京城不受欢迎男子,今后,她宇文霖萱的郎君,却三者具得。
说她心中依然有芥蒂,她不否认,但若否认,她对这个男人有好感,亦非事实!
此刻,这个她呼唤郎君的男子,一副做出事儿的态度,她心中不窃喜才怪!
杨钺神情尴尬,窘迫万分,若知晓宇文霖萱身体抱恙,方才定不会急色。
这会儿,他身体不受意志控制,岂会像宇文霖萱说的,不想就不想,他有多难受,佳人何曾知晓。
望着面色绯红,胭脂涂抹一样的佳人,杨钺神情苦楚,耸耸肩,厚颜无耻装着一副难受之态!
“娘子,我不想啊,谁让你勾起它,这会儿,你不帮我灭火,唯有这样了,相公难受,娘子,你能体谅吗?”
闻言,羞赧的佳人,抬起螓首,盯着佯装难受,却心怀鬼胎的男人,口齿不灵的道:“那,那你也不许想,不然,你一难受,再做坏事怎办。”
感情方面,宇文霖萱仍处于懵懂状态,男女之事,那次偶尔天雷勾地火,迷蒙中,也没有摸清门道。
这也是被杨钺欺骗,蛊惑,她表现出单纯一面!
“那你怎样才放心?”杨钺嘴角带着坏笑,意味深长的问道。
“你,你把那个弄下去……”佳人声如蚊鸣,几乎微不可察。
这时,杨钺向大灰狼似得,终于露出他的爪牙,不好意轻声问道“要不,你帮帮相公,肯定不会做坏事了!”
“怎么办?”黄莺一般悦耳声音中,夹杂着疑惑,不解和迷茫。
杨钺心中暗自一笑,得以无比,起身靠近宇文霖萱,在佳人惊慌中,脑袋贴在她耳畔,轻声嘀咕,手中不时还表率示范。
闻声,慕容霖萱玉面滴血似的绯红,粉拳狠狠砸在杨钺身上,微微带着哭腔咬牙切齿,骂了句:“杨钺,你个混蛋!”
惊慌失措,拉开锦被,盖在身上,钻进被窝中,装起鸵鸟。
自欺欺人做法,根本行不通,何况,锦被铺开时,杨钺身体游鱼似得,也钻进被子中,彼此迎面相对。
身心不自在的宇文霖萱,芳心砰砰直跳,身子缩了缩,钻进被子中,却不知不觉中,钻进杨钺怀里。
她以为杨钺有什么好方法呢,不料,却让她芊芊素手,与那个丑陋的东西接触,无耻,太无耻了。
被窝中,宇文霖萱贝齿紧咬,恨不得伸手拧断,那个丑陋的东西。
计划失败,杨钺无奈笑了笑,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已非常满意了,毕竟,相对前两日,彼此同床共枕,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伸手自家人腋窝下穿过,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掀开被子,杨钺笑呵呵道:“好了,好了,娘子,不逗你了,我们说会话!”
“真的?”宇文霖萱脑袋从被窝中冒出来,抬起螓首,圆溜溜眸子,盯着杨钺双眼,问道。
“当然了!”杨钺斩钉截铁道,一双手却不安分起来,撕扯着佳人身上抹胸裙。
“你,你,你干嘛,你说不欺负的我的,骗子,你个大骗子!”衣衫像蝴蝶的翅膀,在空中飞舞,落在地面,宇文霖萱花容失色,惊叫道。
“和衣而眠,很不舒服,娘子,不清楚吗?”杨钺神态一本正经,好像在做很严肃的事儿一样。
“要你管!”宇文霖萱不客气的道,却忽然察觉****被狠狠拧了下,身体一僵,目光狠狠瞪着杨钺。
此刻,杨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三下五除二,浑身劲装树叶似得脱落,不久,身上仅剩短裤,宇文霖萱也被扒的仅剩xiè_yī亵裤。
一身粉红肌肤,似精心雕琢的仙女,看的杨钺怦然心动,身体情不自禁变化,更胜从前。
“你.....你,...你不许胡思乱想!”宇文霖萱被杨钺抱在怀里,彼此肌肤相亲,发觉有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不禁以牙还牙,捶了下杨钺,警告道。
“谁让你天生丽质,引起我的魂儿呢?”杨钺亲吻在佳人额头,言语真挚!
然而,这会儿,任何赞美,也打消不了宇文霖萱内心恐惧,嘟着嘴巴,道;“你怎么,怎么,怎么老欺负人家呢?”
“嘿嘿,试试吧,像我给你说的,娘子,你帮我,我绝不会胡思乱想了!”望着佳人含羞模样,好似含苞待放的山茶花,杨钺打消的念头,不禁又死灰复燃。
“你可恶,骗子,大骗子!”宇文霖萱银牙作响,粉拳不时捶打在杨钺身上,却不曾挣扎,警告道:“你若欺负我,我把它拧下来!”
一时间,寝室内寂静,仅有两人急切的喘息声。
不暗人事的宇文霖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