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兰呢?”几人相谈良久,仍不见花若兰出来,闵知行顿觉不妥,忍不住问道。
“儿呀,你走后,阿兰担心儿子,又想念你,便生出病来。这两天大夫过来复诊过了,她刚喝过药,在后院休息呢。”蓝氏有些歉意地道。
“哦!我先去看看阿兰。”闵知行与几位亲人告罪了一下,便去了后院。
四大家族子弟的比试改在申时举行,未时三刻,闵家的家主及长老、执事领着嘉宾来到演武大厅。
闵知行来到蓝氏小院的后院,探望生病的妻子,花若兰见到丈夫,精神明显好了起来,待听到闵梓冠可能误入锁灵阵,一时还不能回来,心里不免又有些苦恼,恨不得自己进阵去营救儿子。
“夫人,对炼古功法的修士来说,进入锁灵阵未必是件坏事。锁灵阵本是修士专门用来修炼神气的,若是精神力足够,他就不会在阵里受太多苦,而且出阵以后,精神力还会大为提高。况且,锁灵阵里不能使用真气,即使冠儿的仇家追了进去,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锁灵阵对冠并没有多大坏处,你就放宽心吧!”闵知行怕花若兰太过担心,尽挑了些好的方面,跟她说了。
“若是这样,那就好了。夫君,冠儿逃了那么远,还能找到回来的路吗?”听了闵知行一席话,花若兰渐渐放宽了心,问起了不关痛痒的问题。
“别担心了,他都独自走过几千里地了,还会被这两百来里难住?”闵知行见夫人的心病去了一半,非常开心,说起话来俏皮了许多。
安顿好花若兰,闵知行便来到演武大厅,这时外来嘉宾和闵家一众人均已落座,林州城的陈城主也在主位上坐下了。
“闵城主,别来无恙,快请上座!”见闵知行到来,陈城主连忙下来迎接。
“陈城主言重了,您请上座,我是闵家之人,依礼坐下便可。”说完,闵知行将陈城主扶上主座,自己则在闵知力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申时已到,四大家族的家主和准备参加比试的选手均已到场。
今年参加比试的是李家的李元刚、王家的王晓野、张家的张平勇,闵家暂由闵梓鲁出战。
李家的家主李新胜、王家家主王成升笑颜满面,意气风,各自叮嘱自家弟子要小心沉着。张家的家主张健,为人深沉,只是看了张平勇一眼,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便回座位去了。闵家的家主并未出面,三长老闵如山,则拉着闵梓鲁的手,在小声叮嘱着什么。
几位参赛的子弟之中,只有闵梓鲁修为最低,仅有感气境九层,其他三位均为气旋境。
比试还未开始,闵家的名次便已注定了,故而,闵家在场的人虽是不少,却个个垂头丧气,精神不振。
陈城主见此情形,亦是无奈,他是此次比试的公证人,闵家的实力与其他几家相差太过悬殊,他即使有心相帮,亦是无从着手。
此次四大家族的比试,为显示公平公正,由城主府的周能担任主持。
周能见四大家族的参赛人员和观礼嘉宾,均已到齐,比试时间亦是正好,便请林州城城主陈功致开幕词。
陈功先简略地介绍了四大家族比试的由来,对四家和平解决争端的办法表示赞许和支持,希望林州城其他家族以他们四大家族为榜样,通过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平息争端。同时也希望参加比试的子弟,能比出风格比出水平,扬林州城的优良传统。
城主讲话后,便是正式的武比。
本次武比的对手,由上一年的名次而定,第一名对第四名,第二名对第三名,然后由胜利的两家争夺一、二名,失败的两家争夺第三名,不胜的则是第四名。
一、二、三名能获得采矿权,而且取得的名次越好,所获得的期限越长,一、二、三名对应的期限分别为六、四、二个月。故而每个家族都非常重试此次的比试,每年都会抽出一部分家族资源,着重培养一、两个出色的后辈子弟来年要参加武比。
闵家上年为第四名,这次的对手上年的第一名李家,剩余的两家王家和张家,上年分获二、三名。
先开始比试的是王家的王晓野和张家的张平勇。
周能刚说比赛的弟子请做好准备,王晓野便跃上擂台,挑衅地看着仍在擂台下准备的张平勇。看来他对这场比试期待已久,想早日一展雄风。
张平勇仅比王晓野低一个小境界,而且他晋级气旋境半年有余,随时都可能晋级气旋境二层,对修为仅比自己高出一点的王晓野并不十分俱怕。他迎着王晓野挑衅的眼神,淡定地走上了擂台。
“第一次比试,开始!”
周能的声音刚落,张平勇便抢先祭出长枪,一枪直刺直捣王晓野咽喉,枪势迅猛有力,如出膛的炮弹,划破了擂台的空气,出尖锐的响声。
枪未到,声已至。张平勇来势凶猛,王晓野却不为所动,他心静如水,淡定从容,待张平勇的枪尖刺到近前,便是一个头旋身转,巧妙避过破空而来的枪尖,然后顺势伸出左手,捏住张平勇的枪柄,右手一记直拳,轰向张平勇的左胸。
王晓野对张平勇的枪法早已娴熟,其枪法雷声大雨点小,对王晓野来说,算不上什么威胁,故而,他连武器都未取出。
张平勇见王晓野不退反进,一记猛拳已轰向自己,顿时气急。他大枪猛地一抖,甩开王晓野的左手,再顺势一带,用枪把挡住了王晓野右拳的轰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