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审还在继续,卡卡已经跳下了围墙。子夜问:“你去哪里?”
“假如真像你所说,离昂不可或缺,那我就要破了这案子,我不能让织亡有危险。”
子夜大吃一惊:“破案?你以前破过案吗?”
“没有,但是我学过。”
“没有破过你就敢口出狂言?”
“你一出生就会走路吗?”
“不会。”
“那就是了,凡事总有第一次,而如果不敢去尝试,就永远只是第一次。子夜,你在这儿等我。”卡卡找到正往校门口走去的警卫李兆,问:“兄弟,校长室在哪里?”
李兆答道:“教务楼三楼。”
校长室的门虚掩着,卡卡很轻易地推门进去,一回头却看见子夜也跟在后面。“你来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你为什么来这里?”
“因为警卫李兆的话里透露出了重要信息,qiáng_jiān案并不成立。”卡卡对着她眨眨眼睛,“这个漏洞是破案的关键。”
正如战罗所说,里面的东西都整齐地很,连各种文件都不曾弄乱。在办公桌上放着两只杯子,也许就是林氏所说的用来喝水的。办公桌边有个垃圾桶,里边都是些废纸,但是那些废纸却是湿的。垃圾桶旁边有散碎的玻璃渣。
卡卡捡起一片湿纸闻了闻,无色无味,是水。可为什么会有湿的纸?难道是水喝不掉就倒进了垃圾桶里?战罗说今早去抓离昂的时候离昂还在桌子上睡觉,那么大的动静竟还睡得着?
可也许杯子里装的不是水呢?
卡卡拿起杯子,从边上的水壶里接了点水,对子夜说:“美女老师,借你的火一用。”
“做什么?”
“点燃真相。”
子夜听不懂,但是她已经恢复了些命力,只勾了勾手指:“舞火纷纷。”杯子里的水沸腾起来,一杯热水已成。卡卡将湿纸丢进热水里,热水里忽然冒出了红色的气泡。
子夜惊奇地说:“怎么会这样?难道这水……”
没错,这不是水,这是一种叫做布鲁卡因叮的超级麻药。若是一般的探员,只会把这种无色无味的东西当成普通的水,可是卡卡学过侦探必备知识,布鲁卡因叮逃不过他的眼睛。这种麻药极其容易混淆视听用来作案,但是很大的一个缺点是遇到热水就会分解出红色的气泡。
作案手法已经明确,那么她是如何把离昂的唾液弄到自己的身上呢?她是一个女人,当然不会当着离昂的面直接脱衣服,然后在胸乳和大腿上抹离昂的口水,尽管离昂已经被麻翻。她需要一个容器。
卡卡低头看着那些玻璃渣。
对不起,你落网了,林氏!
子夜焦急地问:“卡卡,你发现了什么?”
……
卡卡回到演武场时,这时在主审的是寒虎。只见他现在涨红了脸,理屈词穷,拍着惊堂木大叫:“总之本案疑点众多,单单你声称和校长从傍晚一直谈到午夜就很让人怀疑,区区一个学生违纪行为至于谈那么久吗?总之,qiáng_jiān罪无法让我们皇家军府信服。假如硬要判校长的罪,我们皇家军府不惜开战。大家说对不对?林氏,你在诬告!”
林氏又开始泣不成声了:“呜呜呜……古语说弱肉强食,你们这么多人来公审我一个弱女子,不顾我心中孤苦,还污蔑我栽赃陷害,偌大一个军府,难道就这么互相包庇,没有王法了吗?你们这些老师,只识得校长,不识得我们这些底层平民吗?”
四大学霸气得咬牙切齿,对林氏的指责无言以对。观审席上,这时有一个人站起来,是果历程,他缓缓说道:“皇家军府以人为本,若是校长真地犯错,我们绝不姑息,但是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也决不答应。林氏,无论如何,我们和司法部自会查清真相。你先回去吧。”
副校长发话,那些学生们虽然义愤填膺,却只能让开路来。林氏下了受审席,扭着蛮腰哭哭啼啼地走。正要走出包围圈时,卡卡忽然拦住她路,笑道:“不好意思,你今天走不了了。”
林氏身体一颤,卡卡的笑容让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所有的一切都被看透一般。她颤声问道:“为什么?”
卡卡伸手指着她,一字字道:“因——为——你——落——网——了!”
然后他大踏步地走到四大学霸的公审席上,对副校长果历程说道:“我已知真相,请让公审继续。”
果历程:“又是你!不许胡闹!”
黄彤若和李木棉大吃一惊,暗道这卡卡居然如此大胆。司法部有人忽然道:“他既敢说自己知道真相,不妨让他一试。”
果历程犹自恼恨卡卡坏他和子夜的好事,瞪了他许久,说:“公审继续。林氏,请回到受审席上。”
林氏气得跺脚,没法子只能又走了回来。台下围观的学生们交头接耳的议论。
“是他耶。”
“他想干嘛?又挑战四大学霸?”
“不作死就不会死,有好戏看了。你看四大学霸的脸。”
四大学霸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卡卡很挑衅地白了他们四眼,也不搬椅子坐,径直走到林氏身边,眯起眼睛注视着她。林氏又有了刚才那样被看破的寒意,问:“你想怎么审我?”
卡卡摇着手指头:“不不不,我不是要审你,我是要拆穿你。”
全场哗然,四大学霸再度被挑衅了。卡卡不予理会那些吵闹声,说道:“先回到寒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