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冲出房‘门’的何晓峰高声大喝道。
冯义亭带着几名弟兄,他们的脸上还挂着几丝血痕,“头儿,会场上有人闹事!”
“闹事?是刺客杀手吗?”何晓峰需要确认下信息。
“不是!”冯义亭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是长官家的阔太太争风吃醋闹事,弟兄几个上前阻拦,没想到那泼‘妇’……,哦,不,是阔太太出手太狠毒了,抓的弟兄几个都快破相了。”
何晓峰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言辞犀利的批评几人,“你们连个‘妇’人都摆不平,真没用!”
“不是,头儿,我们根本不敢动粗,只能被动挨打……”冯义亭连忙解释道,他们都是敢与鬼子厮杀的军人,怎么可能会没用。
“走,去看看!谁家的阔太太敢跑到这里胡闹!”何晓峰新官上任三把火,担任安保总队队长第一天就遇到这狗屎般的事情。
……
会场上,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聚集在一起,看热闹的比比皆是。
何晓峰见场面成这样,那还了得,这种情况最容易出事,他立即向冯义亭下达任务,“组织人手把人群驱散开,记住不要大意,任何时候要保持高度警惕!”
“是!”冯义亭一招手,从四周呼啦围上十几名一连弟兄,“都让开,不要聚集在这里!”
想把看热闹的人群赶走,谈何容易,中国人最喜欢的就是凑热闹,更何况现在正在上演全武行大戏。这可比戏院里看戏来的过瘾。
冯义亭等人费了老半天力气,才把聚拢的人群分割开,何晓峰直接穿过人群,大声责备道,“谁这么胡闹。跑这里来撒野。”
等何晓峰挤进人群,就看到一男两‘女’扭打在一起,一年纪稍大点的‘妇’‘女’单手抓住年轻‘女’人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却被男的死死抓住,三人厮打的衣冠都有些破损,起初。何晓峰没看清楚这男的是谁,但仔细一瞧,哎哟,这不是莫希德少将吗。
抓人头发的‘妇’‘女’大呼小叫,“你这个黑心烂肝。头长疮脚生浓的‘混’蛋,我呸,果真背着我在外面养了个狐狸‘精’,要不是听别人提起今天有个宴席,老娘我还真没机会抓住你们这对狗男‘女’,松手!我非撕了这狐狸‘精’的嘴,抓破这狐狸‘精’的脸,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她。”
何晓峰一听。脚底生凉,暗想,这‘女’人可真够恶毒的。下手完全没有顾忌,看来这回莫希德是有的受了。
莫希德哪里肯放手,有些哀求的说道,“夫人啊,我们有事回家说好吗!这里人多嘴杂的,你不嫌丢人啊!”
“丢人?老娘今天来就没打算要脸面。你做这事都不嫌丢人,老娘怕什么。松手,在不松手我就……”莫夫人说着左右环顾。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正巧看到不远处何晓峰腰间佩戴的手枪,然后放开躺在地上不断呼救‘女’人的头发,猛的冲向何晓峰,意‘欲’抢夺配枪。
莫希德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他见自家夫人松手,赶忙去搀扶倒在地上的‘女’子,“没事吧,吓着你了。”
‘女’子头发被扯掉了几缕,正疼的跟泪人似的,哪里还有心思回应莫希德的关心,只会呜呜的哭个不停。
这时,突然莫希德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啊!”
吓的莫希德连忙回头去看,这一回头,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家的夫人被何晓峰随手一手刀敲晕在地,威吓的叫道,“你干嘛?不得对我夫人无理!”
“来人!”何晓峰才不管莫希德的语气有多强硬,捣‘乱’会场次序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
“头儿,有什么吩咐!”冯义亭等人站了出来。
“把人给我押到后厅去,别让他们在这里影响长官心情,出什么事我担着!”何晓峰气势更甚,在他看来,把家丑拿到外面来闹腾,足见这家人品‘性’上都有问题。
“是!快把人押走!”冯义亭指挥手下,五六名士兵根本就不管押的是谁,反正长官要求的,照做就行,下手也没什么轻重,差不多与押送囚犯一样用力。
“啊呀!你们敢对我下手,你们……啊呀!”莫希德还想摆个谱,显摆下身份,但押着他的两名士兵明显懒得竖耳朵听,手上一用力,疼的莫希德直嚷嚷。
“不好意思,各位,出了这档子事,希望没有影响各位的雅兴,宴会继续!”何晓峰简单的一句话带过,自己也转身跟上冯义亭他们。
陈诚、薛岳及几名高级将领,在小厅把盏言欢,畅谈国家大事,除了宴会一开场的时候,他们出席上台‘露’了个脸外,之后就转到后院‘私’聊起来,关于前面发生的一切,自然是听不见也看不到的。
“陈长官,您这一去任教,何时再回第九战区啊!弟兄几个舍不得你走啊!”
“是啊,第九战区还是需要陈长官的!”
薛岳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不适合站出来,毕竟作为战区代理长官,本就没陈诚这正牌长官来的硬足。
“走是一定要走的,到哪里不都是为党国效力,为委员长效力,我啊,希望诸位能够辅佐好薛长官,把第九战区的仗打好喽,这就是给我陈某人天大的面子了。”陈诚倒是‘挺’会说话,抬了下诸将的面子,又点了下薛岳的存在,言下之意,你们不听薛岳的,以后打仗失利,可别怪我没知会到。
诸将都是老油条了,当然听的明白,想的透彻,谁会和自己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