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门口。
消瘦的青年,一如既往的磕碜,但脸上却挂着笑意,精神状态看着很好,似乎走出了那段阴影期。
我走过去,搂着他,在其耳边咬牙说道:“明天,你是伴郎,我就知道你会回來。”
“……行了,别bb了,來时候的火车票给我报了,。”
老仙龇牙一笑,用力的掐了掐我肩膀,随即立马进入状态:“哎呦,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啊。”
“你活过來了。”
韩大雁像看着老情人似的,冲老仙说道。
“只要我沒死,还能在你旁边拉.屎。”
“哈哈。”
众人一顿爆笑。
“操。”
韩大雁刚吃了一口小米粥,听到这话,哇的一声吐了。
“你上哪儿了。”
高羽问道。
“西藏,在寺庙当了一段时间义工。”
老仙直接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开始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
“有思想境界。”
李咚笑着点头,然后继续问道:“有啥收获啊。”
“我跟你说咚子,能让你走出困境的,肯定不是几页佛经,也不是什么高僧传道,而是,你身边有一群傻b,沒了你,就活不了,所以,你必须要回來,因为你所在乎的东西,都在他们身上,割舍不了,只能让自己调整好状态。”
老仙侃侃而谈的说道。
“有道理。”
李咚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明儿南南结婚,今天我得冒着炮火前进,想喝的冲我來,我随时接待昂,但谁要给他喝迷楞了,别说我拿着冈本,酒店包房找他谈话。t”
老仙举杯站了起來。
“呼啦啦。”
众人起身。
“來吧,磕磕绊绊又一年,还在的,我谢谢你们,已经……走了的,我想念你。”
老仙嘴唇颤抖,平淡的说了一句,继续喊道:“敬我们万古长存的友谊。”
“叮当。”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我微笑的看着他,知道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又回來了,咬着牙,强迫自己走了出來。
一个刚失去爱人的人,最难受的是什么。
肯定是见到别人修成正果,走入新婚殿堂。
但他神色无常,至始至终与众人谈笑风生着……
……
第二日一早,婚礼进行时。
郊外某酒店,我牵着马小优的手,穿过鲜花搭成的门庭,走过鲜红的地毯,奔向主持台,现场來了很多人。
五年等待,我给了马小优一个结果,五年守候,我们终成正果。
两在这美丽的庄园,定格在周边缓缓流动的溪水中。
我的伴郎团,很强大,老仙,张君,李咚,高羽,大皇子等一系列沒结婚的朋友,全都在场,呼啦啦十來个人。
老马请的某明星主持,当问道大皇子对于我们这段爱情作何评价的时候,他整了一句:“评价等会再说,我就想问三号伴娘,你有男朋友么。”
“唰。”
三号伴娘脸红了一秒,随后说道:“我想听你第二个问題。”
“哦,你电话号多少。”
“哈哈。”
下面的人一阵爆笑,随后开始起哄,高喊着在一起。
婚礼现场,人声鼎沸,众人都在看着主席台。
这时候,会场入口处。
一个青年,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带着跑长途的绒线手套,头很长,眼睛上挂着墨镜,冲着服务员说道:“你让我站在边上看一眼行么。”
“先生,你有请帖么。”
穿着西服的工作人员,皱眉问道。
“沒有。”
“那您不能进去。”
“你让我看一眼。”
“不好意思,今天是马总女人结婚,外人不能进场,你看记者都进不去……!”
“我就看一眼,!”
青年脸色涨红,瞪着眼珠子,压低声音吼道。
工作人员一愣,青年迈步走进门口,抬头看上了主席台。
青年望着台上,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人,听着大家的玩笑话,嘴角也不受控制的泛起微笑,工作人员还想阻拦,但却意外的看见,青年墨镜下面,有晶莹的泪水闪烁。
看到这里,他们沒有在阻拦。
“见到你结婚,真好。”
青年笑着说了一句。
看台上,老马做了简洁的演讲,随后老向也走到台上,只说了几句好,就匆匆下台了,走路时,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步伐,不想让赶來的亲朋好友,看见他是个瘸子。
“钻石它晶莹剔透,象征着恒远……!”
主持人滔滔不绝的说着贺词,老仙和1号伴娘,拿着出钻戒,准备进行最后一项,交换戒指。
我拿着两年前就买好的钻戒,郑重的给马小优带在无名指上。
门口。
“奔子,那边货装完了,咱走吧。”
一个姑娘,冲着青年背影,大声喊了一句。
青年留恋的看了一眼主席台,随后转身就走。
我刚刚准备和马小优下台换衣服,但隐约听到奔子二字,顿时一愣,随后猛然扭头,看向门口,但也只看见了一个背影。
“怎么了,。”小优冲我问道。
“你先换,我出去一下。”
我快回了一句,随即穿着礼服,从后面跑出了会场。
入口处的大厅内,不少商业记者都在,我费力的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笔直的小路上,一台货车,缓缓开出酒店,我站在路中央,茫茫四顾,却找不到熟悉的人。
“你他妈是不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