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李水水愣了一下,快速问道。
“好像昨天。”
腾战伟回忆了一下,随即答道。
“他说找我什么事儿了么。”李水水再次发问。
“好像是白涛找他事儿了,他大舌头啷叽的,我也沒太听清楚,说不定,就是他给白涛得罪了,完了想找你平事儿……。”腾战伟依旧无所谓的说道。
“白涛,。”
李水水皱眉重复了一句,随即低头自语的说道:“先回來的是老仙,还是李浩。”
“你叨咕啥呢,水哥。”
腾战伟扒眼问道。
“你别一天五迷三道的,,下回有他妈这事儿,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李水水阴着脸骂了一句,随即说道:“跟我进來,叫上乐天和廖勇。”
……
十几分钟以后,几人聚在了办公室,李水水办什么事儿,都留有后手,他拿出黑色皮面的电话本,开始翻找了起來,最后在写着证人的一页上,找了几个电话号,随即挨个打了个过去。
寒暄的事儿,暂且不提,四个人,一个电话沒打通,一个去浙江打工了,只有两个还在本市,而且还住在家里,电话本上有地址。
李水水扫了两眼,用便签条抄下地址,随后冲腾战伟,乐天,还有廖勇说道:“这是地址,先找姓季的,然后找剩下的这两个,,看见人了,好好把人家请过來,我有事儿跟他们说。”
“行,明白。”廖勇收了纸条,表示理解。
“你们出去吧。”
李水水摆了摆手,随即三人离开。
办公室内。
李水水找到了白涛电话,然后思考一下,拨了过去。
“喂,你好。”
白涛的声音响起。
“……呵呵,忙啥呢,涛总。”
李水水笑着问道。
“我有啥可忙的,对付活着呗,咋了,水哥,找我啥事儿。”白涛调侃着问道。
“我刚才坐在办公室,一直在回忆,自己是不是哪儿得罪你了,但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涛哥,给我提个醒呗,让我知道哪儿做的不对,我好改改。”李水水笑呵呵的说道。
“……打错电话了吧,水哥,我也不是法官,你哪儿做的不对,跟我有什么关系,。”白涛眨眼反问道。
李水水听着白涛的话,挠了挠鼻子,随后问道:“求你帮个忙,小季是我朋友,,正轨生意人,跟社会不搭边,给我个面子,你别碰他了,行么。”
“哪个小季。”
白涛明知故问。
“李家小馆的那个。”李水水答道。
“啊,,我知道了,他欠我钱,也jb不还,,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來的,我也不能不要,只能教育教育他呗,不过既然你说话了,那肯定好使啊,,你让他把钱还了呗。”白涛随口回道。
“他欠你多少钱啊。”李水水皱眉问道。
“呵呵,你要替他还呐,水哥。”白涛笑着问道。
“你说,我听听。”
“也不算多,一百多万。”白涛完全顺口胡诌道。
这就是白涛精明之处,既把这个电话的來意噎了回去,又照顾了李水水的面子,还能继续办着老仙的事儿。
“……涛,可能我跟你说这话,不太好使,这样吧,回头我让民哥攒个局,咱一块吃点饭,酒桌上把事儿唠明白了。”李水水眉头一皱,语气严肃了起來。
“民哥是谁啊。”白涛也是太平名响了七八年的人,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涛,你要这么聊就沒意思了……。”
“啥有意思啊!?你拿话吓唬谁呢,,章伟民请客吃饭,认死了我不敢去,是吧,,你他妈让他挑饭店吧,,我多带一个人去,我都是你儿子,。”白涛生硬的回道。
“你有点给脸不要脸。”李水水咬着牙说道。
“我去.你.妈的,一帮卖队友的货,,还真当自己是天啦,,h市刀枪炮子多了,你.他.妈算哪根葱啊,,我天天在太平二商店呆着,车就停在门口,心里有想法你就过來,,你看我能不能接住你就完了,。”白涛不屑的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手机。
一个电话,白涛彻底跟李水水撕破脸,这中间不光有老仙的这层关系,其实二人早都有利益冲突,三全镇刚弄的时候,白涛也想奔那儿使使劲,就弄了个建筑公司,想包点小活干。
刚开始白涛给林恒发送了点礼,林恒发也一口答应了下來,不过后來有别的关系找上來,林恒发就把白涛pass掉了,这让白涛,白养了建筑队一个多月,自己屯的建材也他妈沒地方用了,损失了将近一百万。
这口气在白涛心里,一直沒散了,但他也沒出声,生吃了这个哑巴亏,后來有一些小摩擦,但都小打小闹,一直沒掐起來。
现在老仙回來,状态也还不错,不出一个月,肯定要在h市弄点买卖干,这时候是把朋友关系,变成哥们的最佳时机,所以白涛老仇新帐摆在面前,冲李水水发火的同时,也是在给老仙人情。
……
曦光跟着吉娃娃,拿到了监控的拷贝u盘,随即人就消失了,不过吉娃娃从员工资料里,找到了两个曾经作证的人,剩下的事儿,他就不管了。
老仙给吉娃娃安顿好,在家呆了一天,随即开始办正事儿,因为果律师还在,他必须得动作快点,这帮人大吃大喝的不干活,还得给着钱,有点太他妈贵了。
这里面有一个作证的人,名叫董二,恰巧也住在铁路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