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我和胡朔被志伟同时叫醒,是的,我俩昨天晚上都困傻b了,谁先睡的,根本沒印象了。
“收拾一下吧,吃饭了。”
志伟站在门外喊了一句。
“好叻。”我大声回答着。
“我操,困死了。”
胡朔使劲儿揉了揉脸蛋子,起了三回,才从床上起來。
“胡哥,我发现你是个挺有尿的人啊,。”我表示钦佩的说了一句。
“……沒有,昨晚也不知道咋地了,真不太困。”胡朔还在那儿装b呢。
“呵呵。”
我咧嘴一笑,指着卫生间,略带嘲讽的说道:“用一块洗个脸不。”
“走吧。”
胡朔是一点也不见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來。
我皱眉看了他一眼,也沒说什么,率先走进了卫生间。
在古代,如果形容两个男人友谊深厚,关系好的基情四射,可以用食则同器,寝则同床,來作为诠释。
意思就是这俩人已经好到头了,吃饭用同一个碗,睡觉在一个床上,穿一条裤子,喊一个调子,好的都不能再好了。
可我和胡朔关系升温的趋势,有点太他妈突然了,瞬间打破了这八个字,完全可以用:臀部两眼,只拉一桶,虽有两脸,却用一盆,來表述,。
是的,我们拉屎都不分先后,洗脸都他妈在一块腻歪,你说得好成什么程度,。
这王八蛋,已经把监视做到了,连我拉.屎都跟着的地步,我能说什么,。
在拥挤的厕所内,我们完成了面部清洁,和沒羞沒臊体内废物排泄,然后就出去吃饭了。
光明这个人,虽然干的都是一些,沒啥人情味,还挺惊世骇俗的“大事儿”,不过他有着良好的教育背景,为人处世事儿,带着那么点儒雅和睿智。
中午的饭菜,虽然用的是南方食材,但做的口味却是偏重,虽然这里面,志伟和胡朔,还有他都是东北人,可他们走南闯北管了,吃什么都一样,所以他这么做,主要是照顾了我和张奔的感受。
仓库人都到齐了,众人围桌而坐,开始吃饭。
我眼睛依旧干涩,还流着淡淡的鼻涕,浑身也酸疼,好像是感冒了,光明扫了我一眼问道:“咋地,昨晚沒睡好啊。”
我听到他的问话,略微愣了一下,随即用纸擦了擦鼻子,缓缓说道:“呵呵,还行,唠嗑來着。”
“我操,你俩感情真好,以前天天在一起,有啥可唠的。”光明撇嘴看了一眼我和张奔,调侃着说道。
我拿着筷子,眉头再次轻皱了一下。
“沒有,昨晚我住的南南那屋,。”胡朔插了一句,继续说道:“我和志伟那屋在阴面,屋里潮,我去南南哪儿睡的。”
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感觉胡朔是专门冲我说的,。
光明一愣,咧嘴笑了笑。
“明哥,,是你让胡朔看着我的。”就在这时,我非常突兀,且很直白的冲光明问了一句。
所有吃饭的人愣住。
光明看了我一眼,愣了四五秒,沒否认的笑着说道:“我怕你不习惯,让他照顾照顾你。”
“呵呵,谢了。”
我笑着回了一句,随即低头继续吃饭,胡朔看了我一眼,撇撇嘴也沒说话。
人多吃饭香,下饭也快,我第一个吃饭,一边用牙签扣着牙,一边抽着烟,但是坐在原位上沒动。
是的,我还得找机会,把信儿捅给童光北,张奔坐在我左手边,胡朔坐在我右手边,我裹了两口烟,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张奔,随即拿着牙签的手,很自然的下垂,仿佛要弹弹上面的肉丝。
张奔停顿了一下,随即放下筷子,拿起水瓶子就要喝水,但余光扫向了我拿牙签的手。
我身体挡着胳膊,用手掰折牙签,就要在凳子角上,简单的刻几个字,这个动作其实挺隐蔽的,如果不是无时无刻不盯着我的人,根本看不到。
但他妈的,就在我用手要刻字的时候,一个阴霾的目光,也扫向了我,沒错,还是胡朔,。
“操,就这还竹子的产地呢,啥质量的牙签啊。”我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直接将牙签弹飞。
虽然,我嘴上开着玩笑,但心里彻底有点乱了,这个傻b胡朔,就跟一个机器一样,太他妈抗干了,太不怕困了,就是看着你,让你啥也干不了。
我真的觉得,自己一点机会都沒有了,。
如果童光北,突然出现,那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肯定废在这儿了,。
……
下午,光明一直躲在自己屋里,不知道在研究着什么。
而,胡朔,志伟,还有张奔,都在我的房间,嚷着要打斗地主,他们三个窜上了局,也就沒我啥事儿了。
胡朔坐在我旁边,身体跟我平行着,玩着扑克,我满脑袋混乱的玩着电脑,一点头绪沒有,也不敢用qq发信息,因为胡朔离我太近了,我根本沒机会。
我用电脑玩着扫雷,但心里想的根本不是扫雷的事儿。
过了一会。
“啪。”
豆腐形状的联想老式电脑,突然蓝屏了。
“操,什么b玩应。”我拍着鼠标骂了一句。
“你别给捅咕坏了,人家就这一台电脑。”志伟笑着回了一句。
我烦躁的弯腰起机,随即将就着又完了能有二十分钟,电脑再次蓝屏。
“这他妈咋回事儿。”
我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随即再次起机,然后按了一下f1,进入了后台。
“你捅咕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