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狠狠地点了点头:“我这一想的就是怎么才能宰了他。79免费阅千面堂主,请你务必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亲手能宰了这小,我也就没遗憾了。”
李根儿又转向了天狼:“刘愣,我给你一个亲手杀了薛平,让你实现跟白莲教的人大战一场的心愿,你会不会感谢我?”
天狼挺直了腰,一拍胸脯:“娘的,别人我打不过,这个混球我就是死了也要拖他垫背,李根儿,谢谢。”
李根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杀气:“来人,给他们一人一把匕,让他们打,打到死为止!”
两个白莲教众走了过来,从怀中掏出随身的匕,掷到两人脚下,天狼从那匕上闪着的寒光可以看出,匕上没有涂毒,但这两把精钢匕却是非常锋锐,即使一个不会武功的寻常壮汉也能靠了这匕杀人。
薛平的脸上挂着狞笑,到现在他也认定对面的这个刘愣根本不会武功,只是有分蛮力,白天里打到自己的那一下只是误打误撞,正好碰到自己的酸筋和穴道了,而这一次,自己有匕在手,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薛平捡起了匕,退后了两步,单手反持匕,看得出作为一个优秀的地痞混混,他对这匕还是比较精通的,只有反握的匕才可以划和格挡,比起正握只能刺的选择要大许多。
天狼也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他现在隐藏了自己的全部气息,完全没有用内力,如何在杀掉薛平的同时不表现得自己有任何武功。是他现在需要做到的事情。
天狼直起身,双手正握着匕,一看就是完全没有武功,甚至没用匕打过架的人,身体看起来也是僵硬得可以,周围的白莲教众们一看他这样都爆发出一阵哄笑,在他们眼里。只看这拿匕的姿式,天狼已经一半是个死人了。
天狼发出一声怒吼,双手持着匕。低着头,冲着薛平直冲了过去,脚下毫无步法可言,就象一头横冲直撞的公牛。薛平稍稍一扭腰。向右闪开一步,就躲开了他的这一下突刺,转过身就在天狼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直接把天狼踢了一个狗吃屎,跌出去六七步,栽倒在地。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林武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现在他完全无法帮天狼任何忙。刚才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早已经把薛平杀了千次万次。而现在自己也成了一个废人,刀剑加颈,动弹不得,刚才只是急得一扭头,脖上就多了一道血痕,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与其看着刘愣白白送死,不如眼不见为净。
天狼手足并用地爬起了身,刚一转过来,就看到一把沙土扑面而来,却是那薛平在他背后抓了一把地上的灰土,直接糊了他一脸,这下弄得天狼眼睛都睁不开,他漫无目标地空中乱挥着匕,但没有人能注意到他的耳朵在微微地动,外界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是左耳进右耳处,而薛平的动向随着他的举手投足,每一刻的位置和任何姿式,都如放电影般在天狼的心里纤毫毕现。
薛平悄悄地绕到天狼的侧面,无声无息地一刀划过,这一下在天狼的心里慢得如同岁儿童的戏耍,他甚至在这一瞬间想到了二十种以上闪躲的办法,然后再选择了一个最笨的应对,脚下假装一个拌蒜,身形一个踉跄,堪堪地闪过了捅向肋部要害的这一刀,只听“哧”地一声,身上的衣服给划开了一道大口,而一道深达两分,长约寸的口出现在了他的腰间。
天狼装着很痛地大叫了一声,左腿盲目地飞出,一脚正好踢在薛平的右胯骨处,薛平闷哼一声,向左跌出去两步,身形晃了两晃,没有倒地,却也无法再乘胜追击,发动继续的攻势了。
天狼趁着这功夫向后跳了一步,使劲揉了揉眼睛,艰难地睁开,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好容易才找到了薛平的方位,指着薛平大骂道:“狗贼好不要脸,打架还拿灰撒人,你他娘的是小屁孩儿打架吗?”
薛平冷笑道:“土包见过搏斗吗?告诉你,这是生死相搏,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刚才算你运气好,躲过老这一下,这回就要你小的命!”
他说着,脚下一动,踢起一把尘土,这回天狼装得有所装备,手忙脚乱地用袖一挡,一把尘土砸在了他的袖上,没有糊进眼睛,可是这一下却也阻挡了他的视线,等他放下袖时,只看到薛平那闪着寒光的匕离自己的肚已经不到一尺了。
天狼“啊”地大叫了声,拼命向后扭了一下腰,那把匕狠狠地从他的腹部划过,薛平信心满满地以为这回能把天狼的肚切个肚破肠流,可是突然他似乎听到了体内“格迸”地一声,持刀的右手突然一酸,似乎完全发不上力了,而那匕也只是将将从天狼的肚上划过,留下一道长四寸,深一分的大口,血一下从这口喷了出来,看起来很吓人,但他知道,这一下绝不致命。
薛平的脑袋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只听到对面的天狼一声怒吼:“老跟你拼了!”然后他的眼里就看到天狼那高大雄壮的身躯直接向自己扑来,他想移动脚步闪开这一扑,顺便把右手的匕向天狼的身上捅去,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体内一股奇怪的气流开始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间游走,身象是要炸裂开。
这一下恐怖了,薛平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天狼把自己扑倒在地,他持着匕的右手被天狼的左手死死地抓着,象是吃力地在向天狼的后背捅去,如果在外人看来,一定是两人生死相搏,但薛平自己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