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行一想到这事,心情就变得极为沉重:“现在紫光师伯已死,武当已经没人知道我当年与师伯的约定,更没人知道我出帮卧底的真相,在他们眼里,我只不过是个淫--贼,是个弃徒,这种时候上武当,更是心存歹意,想要抢夺掌门之位,他们不会信我的。”
裴文渊一时没有说话,打开舱边的小窗,徐徐的江风灌了进来,拂动着两人的须发,裴文渊叹了口气:“这几年你除了和紫光道长见面外,还和武当的人有过接触吗?你的沐师妹知不知道你卧底的事情?”
李沧行想到小师妹就是一阵心痛,他摇了摇头:“我和紫光师伯都是单独联系,没有经过外人,他也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向他人透露,山下的客栈掌柜是我们联系的中间人,但我每次去都是易容,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至于我小师妹,我确实和师妹说过卧底的事,但口说无凭,就算她肯帮我作证,也不会有人相信。”
裴文渊的双眼突然一亮:“沧行,上次我们回三清观的时候,你和沐姑娘就已经定情了,你是在当时就跟她说了卧底的事情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是的,在师妹面前,我什么事情也藏不住,明知不该对她说,也管不住嘴。”
裴文渊哈哈一笑:“这就行了,沧行,你师妹肯定回山后也跟紫光真人核实过此事,你放心吧,至少沐姑娘会为你作证的,你一定可以昂首挺胸地回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