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省农业大学,是淮省的重点本科大学,也是国家重点学科专业研究示范点,除了相关专业有建树外,这所学校的篮球队在大学生联赛淮省赛区也是一个传统强队,多年打入全省八强,在去年更是拿到了第四的好成绩。
由此可见,淮省农大的篮球队实力是与日俱增的,这与他们球员的实力虽有一定的关系,但若是要说出个根本,其实是他们的教练更加厉害,因为他们的教练是专业篮球运动员出生,上个世纪淮省篮球队的主力队员——过了花甲之年的刘国栋。
刘国栋在淮省农大担任教练有十年的时间,期间培养过一批优良的篮球运动员,如今还有几位在职业联赛打球,可以说他拥有着丰富的球员和执教经验,对球员心理的把握以及场上的调控都有着相当的个人造诣。
因此,淮省农业大学才有了传统强队的名头,对这支队伍来说,他们的球队底蕴就是源于他们的教练。
“所以,研究这支队伍的打法主要就是研究刘国栋教练的打法。”
司马楚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这支队伍,虽然淮省农大和淮工大的比赛还没有决出胜负,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第一轮中一定是淮省农大会胜出,倒不是说大家看不起淮工大,只因为淮工大年年垫底,再加上班底子仍是那么些人,从未有人把他们认作
若是淮工大爆冷赢了淮省农大,也没有研究比赛的必要了,因为他们的比赛录像和资料没有借鉴价值,哪怕是野球场上随便找五个人,都不一定会输给他们,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好好针对淮省农大的视频资料学习学习。
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东西,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打岔,继续听司马楚讲了下去。
“刘国栋教练近十年的战术理念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单一内线球员为核心,主张低位进攻的打法,这与浏科大截然相反,同时比浏科大对内线球员尤其是中锋球员的要求更高一些,反而他们锋卫线上的球员就要单薄许多,对个人进攻要求不高。”
说着,司马楚开始播放刚才打开的视频影像,上面顿时出现了比赛的画面,画面中显示出来的淮省农大的打法与司马楚总结的几乎无差,全是以中锋的单打来终结进攻,可以说他们的战术都是围绕着中锋来打的。
“嗯,你们都看到了,这是他们的打法,如果我们跟他们交手,我们应该怎样去防呢?”
罗阳凝视着屏幕上的画面,可此刻他的脑海里面却回放着十天前在郊区的农庄与淮省农大程欢那些人打球的场景。
平心而论,在那场不正规且设施简陋的比赛中,除了程欢和那名黑胖子之外,其余几名球员的实力都不高,虽然农庄主人说他们是淮省农大的主力球员,可就罗阳看来,昨天在场外见到的对方球员中,显然有几名看上去比他们还高还壮实。
除此之外,在农庄打球时候对方的战术与视频中反映的大相径庭,没有很明确地去打哪些个位置,不像是能够在淮省赛区打入前四的队伍。因此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当时在农庄与罗阳打球的人并不是淮省农大的主力球员。
那么这样一来,如果淮省农大是以中锋为核心的进攻体系,就一定存在一位比当时那名黑胖子更加高以及技术更加全面的球员,而那一位,才是江石大学真正要面临的难关,至于是不是视频中的哪一位,此刻却还不知。
“尽量让他远离篮筐。”仲秋接过司马楚的问题,作为学校篮球队的中锋,他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也再次吸引了罗阳的注意力。
“还有呢?”司马楚略有深意地追问,目光落到了刘佳伟身上。
刘佳伟今天的心情还未彻底平复,心里还牵挂着组委会之后的处罚,见司马楚看向他,他没有多加思考:“如果那中锋罚球不好,可以试着砍他,让他上罚球线以争取到机会。”
司马楚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罗阳开口:“如果他们中锋在身高方面优于我们,或许顶防起到的效果不大,能不让他打进来就不错了,如果有推他出去的能耐,也不用惧怕他在低位攻击我们的篮筐;罚球的方法可以考虑,但也不是无条件地在他身上犯规,要是没能把握好这个度,只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又不是中锋,发表什么意见?”刘佳伟听到罗阳开口,怼了一句,不过只是自言自语,微微撇头。
倒是司马楚眼前一亮,期待着罗阳能够讲到她心里想的:“你说应该怎样去防?”
“我觉得应该从不让他轻易地在低位接到球来考虑,我们可以考虑绕前防守,或者通过防死其他的传球手来达到目的,只要他接不到球,就无法逼迫我们的禁区,其次我们做好篮板保护,他们的中锋就显得徒劳了。”
司马楚点点头,眼中是赞赏,指着屏幕上:“罗阳说的也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你们看这里,在这场比赛中,淮省农大的对手中锋一直都是将自己处于靠近篮筐的位置。
他这么做就是想把淮省农大的中锋顶出去,虽然想法是好的,可他忽略了自己与对方的身高差,于是连续两回合被对方勾手和转身跳投得分。
如果他采用绕前防守,用背贴住淮省农大的中锋,干扰其队友的传球,那么他们的中锋就不会打得那么轻松了,必须先顶开前面的防守人,然后让队友用更高的抛物线把球传进来,而这时对手的协防人员也到位了,或许就可以产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