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五年前,当时镇安县的一把手将此次招标的事情交给了自己的亲戚去做。可没过多久,这个开商的尸体就被人挂在了这栋大楼的顶部,紧接着,这个一把手就因为各种原因瞬间垮台。
谁都知道,是这位曹家新任家主曹钰荣的手笔,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多说什么。
自此,这栋烂尾楼就成了曹家权势的象征!
顺他者猖,逆他者亡!
此时。
曹钰荣就站在顶楼,负手而立。
他俯瞰整个镇安的夜景,顿觉无比畅快!
‘这是我曹钰荣一手打下的江山,我就镇安的地下皇帝!所有人都要俯称臣!敢在镇安跟我叫板,老子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曹钰荣浓吸一口这深夜的空气,每一个毛孔都舒爽不已。
“曹爷。”身后,是一位中年大汉沉声喊道。
“嗯。”
曹钰荣转头看去,正是赵云义带着他六个兄弟站在一旁,却不离去,拧眉问道:“怎么?赵叔你有话要说?”
按理说,赵云义该带着其余六人去布七星剑阵以便杀敌,此时像个木桩一样杵在这,不知为何。
赵云义生的高大,而且身材魁梧,一身青色练功服被他撑的几欲爆裂,一双虎目内寒芒闪现,杀气逼人。
他一把抽出腰间佩剑,像是对待情人一样,轻抚剑身对曹钰荣道:“曹爷,你看这把剑,随我征战多年,嗜血成瘾,锋芒毕露!”
“嗯,是柄好剑。”曹钰荣不明白赵云义想说什么,只得随口敷衍两声。
“叮!”
赵云义粗粝的手指划过剑身,而后轻轻一弹,剑身应声碎裂。
曹钰荣顿时剑眉紧挤,不悦道:“赵叔,你什么意思?!”
“曹爷,你就像是这把利剑,锋芒太露,不懂得藏拙,迟早易夭啊!”赵云义摇头叹息道。
曹钰荣一甩手,怒瞪赵云义,不耐烦道:“大战在即,你居然敢跟我说这晦气话?赵云义,你莫不是怕了?!”
“不是的曹爷,我只是想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凡事要有一颗仁心,要适可而止啊。”赵云义苦口婆心的劝道。
这句话像是踩中了曹钰荣的尾巴一样,让他炸毛了。
他一把提起赵云义的领口,阴寒道:“赵云义!我告诉你,你就是我曹家养的一条狗!当年若不是老爷子赏你们一口饭吃,你们这七个人早就见阎王去了!还特么敢在老子面前倚老卖老,活得不耐烦了吧!”
“现在,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否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懂了吗?”
说完后,曹钰荣像是扔条死狗一般,将赵云义一把推开,嫌恶似的擦了擦手。
镇安城是曹钰荣最为得意的杰作,任何人也休想在他的面前指手画脚!
他老子都不行!
赵云义眸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抬手理了理皱皱巴巴的衣服,轻叹道:“老爷子对我兄弟七人有再生之恩,又传授我等剑法。无论如何,今夜也定为曹爷你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