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昨晚她光顾着紧张跟疼痛,只是被动地被他带向那个陌生的神秘的领域。
现在想想,有些亏。
凭什么,他撩拨得她不能自己呢?
苏子衿撩开慕臻的衣服,摸了进去。
掌心下方的触感,肌理分明,结实坚硬。
在胸口跟腰间那处,还有长长的疤痕,那是他在塔尔塔受伤的那次留下的。
苏子衿的指尖,沿着那道疤痕,缓缓地往下。
慕臻的呼吸重了重,倏地一只手扣住了苏子衿游走的手。
苏子衿漂亮的眉眼微抬,弯唇一笑,“这么敏感么,慕队?”
慕臻:“……”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呲……
疼。
军营里吃饭都有规定,医疗队的人很快就会回来。
两人能够像现在这样独处的机会不多。
接下来的时间,慕臻都没有再招惹苏子衿。
玫瑰花带刺来的。
他倒是不怕刺,就是这朵小花妖,总是轻易地在他的胸口拱了火,之后却是极其潇洒地拍拍屁股就走人。
慕臻在军医们用来休息的躺椅上给坐了下来,帮人给抱在腿上,轻咬着她的耳朵,“那里还疼吗?”
那里指的是哪里,两人心知肚明。
男人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苏子衿红了耳尖,还是点了点头,她的复原能力比常人要好很多。
除了之前脖子被莫如芸所伤,其它伤历来好得快。
想到莫如芸,苏子衿的心又是一沉。
“小玫瑰,抱歉。”
苏子衿抬眼,清冷的眸子漾着一层浅浅的困惑。
慕臻没有解释,他把人圈在怀来,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许诺道,“下次我会克制一点。”
至少,不能在把人给弄伤了。
苏子衿“嗯”了一声,声音里有些困倦。
慕臻听出来了,低头看她,“困了?”
苏子衿没说话。
凌晨三点,五点半起床。
满打满算,三个小时都不到,又被他缠着做了半宿的体力活动,怎么可能不困?
苏子衿想起凌晨三点的号角声,眉心微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一整晚都没睡?”
“我现在很精神。”
慕臻挺了挺跨,意味深长地道。
苏子衿并没有被慕臻的这辆高速车所带偏,清冷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慕臻。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这说明,她说得对了。
突袭训练只是针对士兵而言,慕臻、王队还有秦队三人肯定是知道的。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慕臻是没有那方面的打算的。
因为她开了口,所以他纵容了她的半晌贪欢。
送她回营帐之后,他应该时候用跑的,才赶上了三点钟的紧急特训。
为什不肯告诉她呢?
如果她告诉他,他凌晨三点还要训兵,她肯定不会……
苏子衿嫣唇微抿,脑海里忽然闪过网络上那些骂人的词汇。
苏子衿冷着一张脸,“慕臻,你真是个大傻叉!”
慕臻:“!”
骂了人,苏子衿就要从慕臻的腿上下来。
“骂了人就想跑?嗯?”
慕臻长臂一伸,把人给拽了回来。
苏子衿推他。
两人推拒间,苏子衿脖子里挂着的口哨跟戒指,就都从衣领里滑露了出来。
戒指昨天晚上慕臻就看见了。
苏子衿的婚戒不好戴在手上,所以挂在了脖子上,慕臻却是连根项链也不能挂。
在训练当中,任何手表、戒指、项链等东西,一旦训练发生危险,那些东西都很有可能会要了你的性命。
他的那枚婚戒,被他妥妥当当地收在了抽屉里。
慕臻握住戒指,在两人的婚戒上亲了亲,又抓住是自己右边戴过戒指的无名指亲了亲。
昨晚天黑,苏子衿也没看清楚那个哨子长什么模样,现在一看,这才发现哨子表面很是凹凸不平。
苏子衿的心尖微微一跳。
苏子衿的指尖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哨子,抬头看他,“这些凹痕……”
慕臻在送给苏子衿哨子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就是想着这里深林密布,万一小玫瑰误入深林,发生什么危险,也能够用这个哨子求救,现在看见哨子上的凹痕,难免懊恼自己太过大意。
“小玫瑰,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慕臻亲吻苏子衿的唇角,企图靠色诱苏医生。
苏医生不为所动,“慕臻,我想知道。”
于是,慕臻只好把哨子上的这个凹痕的来历跟苏子衿说了一遍。
说起来,也是真的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是什么太过复杂的事情,三言两语也就交代完了。
是一次紧急救援活动。
一个登山小组的小组成员,困在了迷迭上的悬崖峭壁上。
迷迭山料峭不可攀,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没有着力点。
普通的救援队根本没有办法靠近。
于是只能联系特种行动部队。
当时就是慕臻带的队。
慕臻率队赶到后,徐东来一看那陡峭的山壁就开始骂娘。
迷迭山脚、山腰到处都是禁止攀岩的警示牌,没想到还是争先恐后地当睁眼瞎。
迷迭山山体太过陡峭,根本不适合攀岩。
徐东来当时就告诉救援队的人这次救援活动没法展开,光秃秃的悬崖峭壁,他们的人上去,也是个死,怎么救?
直升机救援也不行,因为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