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玩过,那也就是说很久没有玩过咯?
那他和伊丽莎白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尤其是方才小时安慰弟媳的话,更是说明了,弟媳对算24点是真的不擅长。
于是,斐度把手往圆桌上一拍,豪情万丈地喝了一声,”来!“
阿三要崛起,阿三很认真!
既然慕臻派苏子衿”征战“,斐度自然也没有下场替换伊丽莎白的道理。
否则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像什么话?
于是,牌桌上,除了斐度退出,苏子衿加入,一切都照旧。
大概是因为许久没有玩过的缘故,刚开始玩的时候,在大家叫牌的时候,苏子衿都没出声,一连输了好几局。
慕臻也确实兑现了承诺。
轮到他被画乌龟的时候,往那儿一坐,不闪不躲,很是配合。
没多久的功夫,慕臻脑门上和脸上就都被画了好几只乌龟。
斐度这个缺大德的,抢了傅哲手中的笔,给慕臻画的乌龟是又大又米且。
”嗯。
又大又粗。
跟我的人设很符。“
斐度画完后,慕臻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功能,对着自己脑门和脸蛋上的乌龟照了又照,满意地点了点头,颇为怡然自得。
”苏,慕先生在说什么?
他什么东西又大粗?“
好奇宝宝伊丽莎白转过头,一双蓝色如星辰般的眸子眨了眨,用生硬的s帝国语言的话问坐在她右手边上的苏子衿。
伊丽莎白的s帝国语言水平实在有限,她只听懂了又大又粗,但是完全没能理会这话里的精粹。
几局玩下来,除了苏子衿,就属伊丽莎白输得最多。
她对苏子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革命情谊。
所以,当伊丽莎白听见不懂的句子后,自然而然地转过头,困惑地看向苏子衿。
而且,因为担心自己的发音过于奇怪,苏子衿会听不懂,刻意又在”又大又粗“这四个字咬重了发音。
傅哲:”……“
庄晏:”……“
斐度:”……“
伊丽莎白话落,忽然发现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
”怎么了?
又大又粗,我说的,不对吗?
我的发音还是非常地奇怪吗?
伊丽莎白茫然地睁着她那双漂亮的蓝眸,一脸率真地看着大家。
不,亲爱的伊丽莎白小姐。
事实上,在又大又粗的发音上,您的发音非常地标准,没有任何的问题。
一时间,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苏子衿的身上。
傅哲和庄晏几个都以为苏子衿多少会露出几分局促,还想在要不要说点什么,把这话题给揭过去。
只听苏子衿平波无绪地道,“亲爱的伊丽莎白小姐。
您听错了。
慕臻说的是,他的头发,又多又粗。”
眉目是一贯的清冷,脸上也未见半分不自在。
“噢~
原来,是这个,样子。”
伊丽莎白恍然大悟。
傅哲和庄晏两人对其肃然起敬。
慕臻笑容浪荡地附和,“没错,就是这样。”
斐度环在伊丽莎白腰间的那只手的大拇指悄悄地竖起,给苏子衿手动比了个大大的赞。
这波解释66666。
服气,服气!
苏子衿神情不变,朝斐度微微颔首,算是接下了他这个手动的赞。
牌局继续。
这一局,桌上上的牌分别是,3,8,8,9。
“(9—8)*8*3”。
“3*8/(9—8)”。
苏子衿和傅哲两人同时算出24点。
在接下来的牌局当中,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
要么是苏子衿和傅哲两人同时算出24点。
要么是这一局傅哲先算出,紧接着下一局苏子衿就迎头赶上。
基本上,牌局到了最后,完全成了苏子衿和傅哲两个人在厮杀。
这两人实在是太凶残了。
其他人刚一亮牌,牌面上的数字都还没看清,苏子衿和傅哲就已经说出了答案。
斐度脸布满了慕臻的“大作”快要密集地无从下笔了。
期间,斐度上了一次洗手间,在瞥见自己脸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后,当即从洗手间里冲出来,跟慕臻两人干了一架。
想当然,成天在健身房锻炼,只会一些花架子的斐三公子,自然不是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出身的慕队的对手。
在慕臻把斐三公子按在沙发上,要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在斐三的屁股瓣上留下自己的“得意之作”,傅哲递笔,庄晏拿着手机录像,伊丽莎白的开心愉悦的笑声就没停过,斐三怒不可遏,大喊,在哥的菊花上作画算什么本事,慕四你有本事在哥的金箍棒上绣花。
要不说物以类聚呢。
跟慕臻关系交好的,就不会是什么清纯小奶狗。
在斐三喊出更多的浮言浪语之前,苏子衿及时出声。
慕臻可是把斐三的皮带都扒了,只剩脱他裤子了。
不管怎么样,最后斐三总算是保住了他屁股瓣的清白。
还借了伊丽莎白的卸妆油,把脸上的“春宫图”都给洗了。
没办法,要是真顶着这么一张脸出去,那就不是丢人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娱乐、财经版的头条了。
几个人闹够了,又重新回到牌局上,继续厮杀。
最后,还是苏子衿技压傅哲一筹,险胜三局,成为今晚的最大赢家。
斐度看苏子衿的眼神都变了,佩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