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继续往里面去吧!”穿过卷宗室,静荷两人继续开门进房间,这房间建造的越来越奢华,房间里的东西也越来越贵重,只是奇怪的是,这些房间里,并没有一个人,而被君卿华打开的门,或者机关,都尽数坏掉,根本无法关上,在如此一来着实令人猜至不透。
啪嗒,推开最后一层机关,这是跟第一间房间的机关差不多的铁板,铁板推开之后,一个四方的洞口赫然出现,只是,这次的洞口不在是一片漆黑的,而是有些微亮。
静荷两人跳上来,这里赫然是一间书房,三面砖墙,一面窗户和门,木制的一扇扇大门上,糊着透光的纸,窗户打开一条缝,有风从窗户里吹进来。
这房间里,铺着造型很是精美的方砖,被君卿华推开的这块儿铁板上,就铺着整整八块二十厘米左右的方砖,方砖之上铺着几块儿地毯。
书房前面的空地上铺着一块儿大的,墙面四周的小几前,铺着几块儿小的,铺摆的很是整齐,被君卿华掀起的铁板上,便铺着一块儿地毯,因此,若不仔细,旁人绝对看不出什么。
“这家人看来生活不错!”能铺上地毯的,至少家里绝对不是庄稼汉,少说也得是个商贾。
书桌后面墙上,挂着一个匾,上面简简单单的四个打字,难得糊涂,看到这里,静荷觉得这也不像是做生意写的字啊,生意人一般讲究财,匾上多会写一些吉利的词,难得糊涂也不是算帐的料啊。
再看看墙上挂着的字画,山水风景,老虎狮子,甚至还有岁寒三友,见到这些静荷不由笑了,指着那其中一幅卧虎图道:“这家主人也不知道什么爱好,难得糊涂,既有风生水起,又有雄心,更有广交天下的心志,如此复杂的性格,着实让人好奇!”
正说着,感觉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三四个人往书房走来。
静荷看了看房间,又看看那已经被损坏的铁板密道入口,不由无奈一笑,道:“夫君,你说咱们是躲起来呢,还是不躲呢,还是不躲呢!”
“躲起来作甚,你不是对这家主人好奇吗,咱们正好见识见识!”君卿华十分淡然的说道,拉着静荷的双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坐在客位上,随手拿起一幅画,打开,欣赏起来。
密道铁板已经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能任它开着,静荷笑了笑,看向君卿华选择的画上。
这幅画倒是奇特,远山近水,宽阔的绿草地,草地上青草蔓延丛生,很是茂盛,中间没有任何建筑,甚至是一棵大点的小树都没有,靠左边,三七黄金分割线的位置,有一窝兔子,一只大兔子,应该是兔妈妈或者兔爸爸之类的把,兔窝旁边趴着一个个圆滚滚带着俩兔耳朵的毛团,吃草,八九个小兔子,一个大兔子,三角构图,构图十分稳固,舒服美观。
诺大的画面上,有山有水有草,还有一窝专门吃窝边草的兔子,看到这里,静荷不由感慨,作画之人的寓意,这画送给谁,就是骂谁呢,这宅子的主人竟然还守着。
旁白没有题诗,君卿华饶有兴致的仔细看看,兴致来了,取来笔墨,放在小几上,直接提起字来,落笔如刀,字字铿锵,一甩袖子,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舍近谋远者,劳而无功,舍远谋近者,逸而有终!
静荷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这原本是骂人的画,到了他手里,却成了人生写照了,有些舍近求远的人,徒劳无功,多做少得,而安逸的人,总有尽头。
那么问题来了,是舍近求远好,还是像这一窝兔子一样好呢!
就在此时,书房的大门缓缓推开,为一个伙计,推开们之后,又退了出去,片刻之后,一个带着平定六合帽的中年男子走进来,眼睛并没有看向别处,直接就走到桌案前,他身后的三个人,其中一个腰间佩刀,跟着进来,中年男子刚刚站定,正想坐下,便瞧见,屋内,执笔的君卿华,竖着大拇指的静荷。
刚进来的五人,包括开门的伙计,全都愣住了,顺着老爷的目光,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静荷两人。
静荷收回竖着大拇指的手,含蓄而不是礼貌的微微一笑,朝众人点点头。
众人一愣,君卿华手中毛笔一掷,毛笔便直直的朝那中年男子的方向射去,那持剑男子一惊,拔剑就要阻挡,然而,那毛笔去势太快,他拔剑只是稍慢半分,剑身只是砍断了毛笔尾端的小绳子,那是挂毛笔的。
毛笔仍旧平稳快的朝那中年男子刺去,众人心中大惊,那中年男子似乎也被眼前这一切吓呆了,愣了片刻,缓过神来,脑袋一歪,身体迅往一侧转,他的姿势很是顺畅,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也是个内功高手。
然而就在侧身躲过毛笔笔尖正对的方位,疾驰的毛笔却戛然而止,停在半空,随后缓缓落下,稳稳当当的落在笔托上。
如此一手,简单直接,霸气浑厚,震慑人心!
“你们是谁?”缓缓回过神来之后,那拔剑男子见自己老爷没有危险了,转过身来,剑尖对着君卿华,暴喝道。
“呵呵!”君卿华双手背后,淡淡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老爷的声音响起。
“猎铭,退下!”
猎铭一愣,很不满意的收剑入鞘,侧身站到一边。
那老爷却缓缓从桌案前走下来,目光看向那密道入口,瞳孔微缩,脸色很是阴沉,拱拱手,先礼后兵问道:“两位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擅自损坏我宫府密室,究竟意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