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怎么哭了?”
一条崭新的手帕出现在舞依炫的面前,接着为她拭去了眼泪,可是这中间还是犹豫了一番。
“你叫什么名字?”舞依炫抓住了东方莫君的手,她对这个曾经差点害死她的陌生人竟然一点排斥都没有。
她认识这个人吗?
那天他们几人在夜里倒是聊得甚开,她说让他补偿,口说无凭后来她要了那条手帕过来,而他这次也一口答应。怎么也想不到这条差点害她魂归的手帕竟然又落到了她的手上?怎么会呢?
她不过是随口说说。可是那个东方莫君的眼神坚定的让她觉得只要她开口要了,他必会给。
“我想听你真正的名字!”
东方莫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选择沉默。
舞依炫捏紧了手帕那绣着“夜”字的一角,“你是不是叫做...君夜?”这句话带着三分怀疑七分肯定,不对,更加的肯定些。
东方莫君的手帕不由得滑落了,“你...”她记起来了?为什么?他还没有来得及让她...
“你怎么会知道的?”谁会让她记起来,明镜?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做的。“难道有谁找过你?”他收到了消息那么一定还有别人,会是谁?
舞依炫感觉得到这个人的恐慌,似乎这件事情她不该知道,可是却又觉得那么奇怪,他担心的似乎又不是这个。“这么说你是君夜。”他没反驳!可是也没承认...
“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东方莫君也不打算狡辩了。
“梦里。”她的梦里有很多她看不见脸的人,你就是其中一个。
梦?东方莫君明显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有人告诉她的就好。“那或许是个荒诞的梦。”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什么,她会梦见他的名字,那么她还梦见了谁?是否只有他?那么他可要拼一次机会?
“是很荒诞。”舞依炫破涕为笑,她仔仔细细地看着东方莫君的脸,想要找到和她梦里那个叫做君夜的人相似之处。
她又看了眼手帕,磨蹭了一番,“还给你。”她突然觉得不能和这个人扯上什么关系,或者说她不想打扰他。
“我的梦可能跟这个手帕有关,大概是这上面有个夜字,而你的名字又有个君字,而我也因为这手帕遭了很多的罪。”
东方莫君接过手帕,这一看才觉得那手帕竟然这么旧了,“你,除了梦见过君夜这个名字,还有别的吗?”难道这个越字她想不起什么吗?
舞依炫摇摇头,“没有就是只有这个名字。我也只是一时想起来了,毕竟这也是梦里面的。”她笑笑,表示真的微不足道。
她还不想说,她那些梦。
“是吗?”东方莫君的口吻不知道有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或许这只是别人的梦,淘气地跑到了你的梦里。”
“你这说法倒是有意思。”的确在她的梦里她置身事外,可是却又感同身受。她也希望这只是别人的梦。与她无关,便好了。
“你不觉得你我很亲近吗?”东方莫君很想要靠近她,但是...她主动地把手帕还了回来.
舞依炫扯扯嘴角,“我们不过是受害者与加害者的关系。”她阐述这这件事,“不过我想我们两清了。”的确感觉他们很要好很亲近,可是她内心深处却不想打破这份陌生,因为内心深处告诉她若是为了他好,那便远离他才好。
“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已无大碍,我想你也不用补偿了。”
东方莫君立马拧起眉,“为什么,不是说好了的吗?”
舞依炫别过头去,“因为,因为我不想要了。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东西。”
“可是我想给。”脱口而出,而这话也惊得舞依炫心里一晃。
“可是我不想要,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是给不给是我的自由。”
“但是接不接受是我的自由。”
舞依炫态度很坚定,可是东方莫君却失了神,就像是多年前的一幕啊!
“你应该还要准备去南国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东方莫君不给舞依炫多说一句话的机会,怎么离开的舞依炫也不清楚。那身影很慌张地逃跑了,也显得那么的落寞。
他怎么知道她要去南国?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她搞不懂的事情?她骚了骚头发,她不喜欢这种被包裹在蚕茧里的感觉,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知道?
她往桌子上一趴,只觉得胳膊一凉有什么东西隔着她。
“我送你的平安符。希望你喜欢。”没有落款,但是舞依炫也知道这是东方莫君送的了。
一块很扁的很薄的玉佩,若是说只有指甲大小倒是小了,但是绝对要比正常的玉佩小上个好几号,而且构造很不同,里面竟然有着漂浮的红色物质,有点像是柳絮的东西,看不清楚形状不过一直在游动像是在找到最佳的形状一样。
手上拿着不多时就觉得有股暖暖的气流传递到手心里,一直沿着手开始蔓延一样。
“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一定是世间难求的宝贝,而东方莫君竟然这么轻易地送给她了。她是否该收下?
“小舞,你在哪?”是木薇在叫她。
“来了。”她收收好这东西,抹了把脸就出去了,“我们也该走了,木薇。”
———————————————————————————————————————
当大家发现舞依炫和木薇不见的时候已经是快夕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