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风,顿时似乎是比刚刚大了许多,刮得后面的落地帘,随风摆出的声响。
只见一个白色身影,猛烈的站了起来,身上的衣着不小心的将桌上的茶杯给带倒,碎了一地,茶水还是滚烫的洒落了一地,还冒着缕缕的香丝,众人也不免被这躁动吸引过来。
此刻只是那个娇小的白色身影就那样的站在那里,任由风吹散那一身白衣,浑身散发出来那冰冷的气质徒然转变,宛如从十八层地狱走来的阎罗一般,冷酷邪妄,罗刹之姿尽显,也让众人不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举过头顶,只见指尖紧紧的捏着三根银针,在这阳光的照耀下,银针的尖头部黑色的部分显得越加明显,众人不觉的吓了一跳,是笨蛋都知道那是毒针。
站在台上的老尼姑顿时感觉手中的银针不翼而飞时,心中猛地剧烈一阵,就随着众人看向观看台上的那名女子,只见她那芊芊玉手中拿着的东西,不正是自己刚刚那不翼而飞的银针吗?胸部不受控制的剧烈起伏着。随即看到可儿那冰凉的眼眸正在看着她,只是觉得心跳加速,理智全失。
众人将视线全部移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搜索着。
随即转头,“宇盟主,此等的事件该怎么处理呢?”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冰凉凉的口气对着宇宁韩道,一副只等在结果的样子。
看到小人儿手中的银针,也不免的冷意尽显,看着这小人儿的意思是不给她个解释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自从昨晚的了解他也是知道她可是极为护短的,自己认可的东西别人休想触碰一丝一豪,更何况看刚刚这小人儿看武台上那女子的眼神就不一样,应该是她在意的人。
伸手接过可儿手中的银针对着台上的老尼姑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冷冽的声音,响亮在周围之间,带着无比的威严。
宇宁韩的话不免的让台上的老尼姑整颗心提了起来,她可是知道在这种大会上使出阴招的后果,但是想着以往自己此等的手法从未被发现过,想她堂堂的掌门可不能把这英明毁在这上面,此次怎么就会栽在这么个黄毛丫头的手中,不,不可,自己还能扳回一局,不免的手中紧紧的握住剑柄鼓起勇气反驳着。
“宇盟主,这话你可就污蔑贫尼了,想贫尼一代堂堂掌门,怎么可能会做这种龌蹉只事,请勿冤枉贫尼。”声音阚肯镇定,让周围刚刚还欢迎她的人不免的心中也是有少许的动荡的,私下窃窃私语议论着。
此等的事件落在可儿眼中也是想要咸鱼大翻身吗?你奶奶的想要和本姑娘斗,你还太嫩了一点吧!下辈子在多投几个胎都未必是本姑娘的对手。此刻那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透露出的只有一片精明和锐利。
“想必,奶奶你应该在清楚不过了,这是哪个门派的独门暗器。”挑判的声音对着远在一边的人,奶奶这两个字叫的自己都想要吐血,更不用说听到这两个字的老尼姑了,现在恨不得把可儿喝血吃肉。
“本人,当然知道这是本派的独门暗器。”信誓旦旦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哦,是吗?”故意拖长音的对问着。
“那还用说,但是是本派的东西又如何?”在次毫不犹豫的回答着可儿。
“不如何,想必大家都知道佛门清净之地是禁止杀生的,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普诸众生。但是此等的暗器出现在这位什么掌门的门派中,大家考虑考虑。”回味的口吻中带着奸笑的意思,对着众人说道,她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让大家更加认清楚。
“但是这样,就能污蔑是我想要杀害你们门中之人吗?”老尼姑满是信誓旦旦的阵地有声的道。
“哦,是吗?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冰冷的眼眸射向她,拿起银针在鼻翼之间闻了闻。
“此等的香火之味,应该大家在熟悉不过了吧!这不是佛家就是道家,在这刚刚这门派的掌门也已经承认是她门派中的实物,那么定是属于次门派之中,然则上面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想必是掌门的,我说的没错吧!” 可儿冷笑,挑着眉毛看向老尼姑。
只见她脸色突然一变,立即反驳道:“是本人的实物有如何,说不定还是你们派中之人盗取了我的东西,来一个栽赃陷害呢?”此刻脸色已经很是苍白。
众人听着两派的话在不断的议论着,就唯独坐在上面的宇宁韩,一边不急不慢的品着茶,看着好戏,此等的悠闲。
“也对,不过想必大家才多识广,也都是知道银针上涂抹的这种毒药,需要在半盏茶内,必须将其用之,不然便为废品,不过大家可以看看我手中的这银针,在说刚刚想必半盏茶内的时间段,此掌门必然是在台上的,那么就是我们想盗取都盗取不了的,毕竟大家还都在看着呢?”说着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览了一番,此等的手法体现先给大家带上一顶帽子,即使不知道的也会假装知道,不然谁会承认自己是笨蛋呢?
气得一边的老尼姑死盯着可儿,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此等的做法真是侮辱我们佛门之地,老衲第一个便不容,恳请宇盟主裁判。”旁边的老方丈站在宇宁韩面前镇定有声的评判着。
有个出头的了就好,真是亏了这老和尚,好人有好报哦。
在武台上的老尼姑早已经瘫坐在了地上,看到自己的行踪败露,知道活不容易死也难逃,不免的狗急了也会跳墙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