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郡王妃好雅兴,来我镇国公府为何不大大方方的递个帖子,本公主倒是非常喜欢与宁郡王妃成为好友的。”
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传来,尚羽扭头看过去,一个中等身材,瞧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出现在走廊里,那一身的贵气势不可挡。
和一张娃娃脸的沈坤很相似的脸庞,尚羽敢肯定这个女人肯定不止三十岁,因为沈坤已经二十了。
尚羽原先料想的不错,杀死四王爷的真是沈坤的母亲,镇国公夫人、西丹国二公主上官。
宝贝儿子被告知留宿四王爷府,上官心下就觉得不妥。她这个兄弟怎么样她自然是清楚的,儿子再胡闹也不能跟着那个浪荡子厮混去。
上官即刻派出去了暗卫调查此事,也不知道是冷香儿故意放水,还是戎马一生的镇国公府暗卫本事了得,两日之内上官得到的消息几乎与事实无有一点差别。
上官命暗卫趁着天黑从四王爷府上接走了儿子,上官当然不会揭儿子的伤疤,只从儿子侍从口中侧面印证了所有的事情。
那四个侍从简直就是废物,内情一点都不知道,还把四王爷的慷慨招待夸得天花乱坠。
四王爷上镇国公府给世子送补药的时候,上官很感激的接了,说了许多的感激的话。
等到四王爷一出府,上官立刻就把那些补药扔进了垃圾堆里。
沈坤整日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想见。她这个当母亲的自然是心疼的厉害,原本这个儿子对世子夫人就不上心,现在连陪房都赶了出去。
这样下去,她抱孙儿的想法岂不是要彻底落空了。在上官的多方位努力下,沈坤终于可以坦然地行走在大街上,只不过遇到四王爷时会扭身就走。
在上官看来,四王爷是必须要除掉的,却是不能太过着急,必须等事情冷下来以后才可以处理。
上官咬着牙硬是忍了两个月,随后,四王爷在某一天就发现个俊俏的小哥,当街强抢了回去,第二天早上就被发现曝尸菜市场了,小哥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无踪迹。
尚羽笑笑,对着二公主屈了屈膝,“欣瑞见过二公主殿下。”
这是告诉上官我也是公主,我们本就是平起平坐的,见礼的事情,只是因为你年纪大而已。
“娘!你怎么来了?”沈坤紧张道,他已经和尚羽说好了,以后就是陌路人,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上官笑的甜美迷人,“刚刚路过,碰巧遇到了你和宁郡王妃,就过来打声招呼。”
转过身来目光凌厉的看着尚羽道:“认识王妃,本公主深感荣幸,不知王妃为何穿成这样闯我国公府后花园。”
“娘!”沈坤央求道,“是我请王妃过来说话的。”
上官笑笑,拉过自己儿子的手说道:“是啊!我们坤儿是玩闹了些,王妃可是做母亲的人了,本公主知道欣瑞公主非常人可比,可以理所当然的嫁两个夫君。
已经有了二次婚姻自然应当珍惜些才对,怎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赴男子的约会。”
尚羽有想要喷出血的冲动,这女人看似温柔善良,貌美如花,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绵里藏针的狠人,像自己这般大大咧咧惯了的人都能给气出毛病来。若换了深宅大院那些脸皮薄的,恐怕就该抹脖子上吊自我了断了。
尚羽抚了抚胸口,想着不能再给沈坤伤口上撒盐巴,受几句闲言碎语自己还是可以承受的,看在她是母亲的份上,吓唬一下吧!
尚羽伸手,掌心凝出一把淡蓝色的风之刃,约有三米长,十公分宽现在,尚羽已经可以掌握自如了,刃随心动,几个竖劈,旁边一棵硕大的榕树从上到下劈成了木板,碎屑横飞。
沈坤把上官护在身后,紧张道:“你想做什么?”
尚羽笑笑,“国公夫人可真是毒舌啊!事情是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若国公夫人执意要触本公主的霉头,那就准备拿整个国公府的人头做赌注吧!”
上官脸气得通红,“敢不敢和我去见圣上?”
尚羽收了风之刃,“有何不敢,任你巧舌如簧,你敢说四王爷之死与你无关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本公主做得过了,你们打得过本公主吗?
“你血口喷人!”沈坤面色大变,他也是猜测此事与母亲有关,难不成尚羽有了什么证据。
尚羽冷哼道:“是不是血口喷人我们自然是心知肚明的,我今天过来本就是和沈世子说清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有些事情我也可以当作不知道,既然公主殿下一定要借题发挥,那我们走着瞧。本公主是夏宇国和冰域国金牌锦衣卫,想要查清楚什么案子自然不在话下。”
“我们说好了的,以后就是陌路之人,我们各行其是就好,镇国公府与宁郡王府以后没有往来也不会为敌,你还想怎样?”沈坤大叫道。
沈坤拔高的声音引来了许多下人,很快就把尚羽围在了中间,尚羽没有一丝惧意。
冷冷的看着上官,那张小脸已经气得绯红。
镇国公急急的持剑走过来,“大胆狂徒,竟敢来镇国公府撒野。”
等走到跟前,才看清楚中间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下人们手持刀剑对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劲装女子。
“夫人,这是怎么了?我的千年榕树啊!”镇国公府这棵榕树少说也有几百年树龄了,镇国公世代相传以为家族兴盛全是依仗着神树保佑,没想到却被祸害成这样子了。
“快说!你是谁?专门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