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朝着哪个方向看过去,不少的女人因为他这一句话心碎了却还是咬着牙看是那个狐狸精勾引了这个她们爱而不得的男人。
但是谁也没想到,艾菲斯·修斯看的居然会是那几个东方人的方向。
难道……
是那个矮矮小小看起来很蠢的女人?
不少人都这么想。
毕竟,那一群东方人里只有两个女孩儿,其中一个他们是认识的,那是科普斯·莱德最近刚认回来的女儿时白,还算是个钢琴的天才,至于另一个,倒是真的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不说的别的,就这模样,怎么看都配不上艾菲斯·修斯吧。
至于年龄……
z国的人只想过,真正的爱情,哪里在意什么年纪。
不少的女人带着针一样的视线刺向了那个矮矮小小的女孩儿,像是要把人刺穿。
周萌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然后抓住了时白的手腕,“白白,我怎么感觉到一阵寒意啊?”
时白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周遭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她们是误会了,她抽出手拍了拍周萌的肩,“没事。”
下一秒,她就迈开了步子,在众人惊愕的视线里走上了台。
不是吧?!
艾菲斯·修斯居然和好兄弟的女儿好上了?!那个女孩儿还是自己妻子的侄女呢……这么复杂吗……
不得不说,女人们的脑洞是真的大。
时白没有在意,眼神淡漠到谁都不在意,前面的人不由自主的为她让开了路,虽然心里怪异,但没人敢说出来,连表情都不曾有一丝的暴露。
毕竟都是见惯了风雨的人,就算心里怀疑,也不像那些小年轻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嘴和表情,甚至于有的人还拉了拉自己身边的小辈,就是不让他们乱说出什么来。
这可是蔷薇古堡,不是他们自己家,一句话说错,丢失的可不仅仅是面子问题。
暖黄色的灯光追逐着时白的步伐,全场安静的只有她哒哒哒的脚步声。
与别人的疑惑和惊异猜测不同,周萌和顾北完全是激动的不行,下意识的就抓住了身边的人的手腕发泄。
周萌还好,虽然和顾南的事还没有挑破,但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早就已经暴露了一切。
而顾北……
好巧不巧的,抓得就是陆域。
大概也是习惯了和他的肢体触碰,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是不是有些暧昧,那双眼盯着时白的身影亮的很。
陆域感觉的手腕上的力道侧了侧眸,眼底划过一丝温暖和宠溺。
顾北对他的依赖无时无刻的让他心满意足。
虽然很多时候会很累,但只要看到顾北干净的眼就好像疲惫一瞬间消失了。
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对他影响到底有多大。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看到,站在他们身侧的那个清秀的少年是什么样的表情,稍稍低着的头只能看到微微苦涩的唇角,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周身围绕着若有若无的孤寂和凄冷的气息。
裴行之作为暂时的“孤家寡人”当然会注意到假面的情绪,走过去站在那儿,淡漠的慵懒。
假面当然知道裴行之的意思,收起了那落寞的气息,在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反应。
台上。
时白在距离艾菲斯·修斯一米的位置站定,遥遥的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
艾菲斯也不在意她的态度,脸上的笑越发柔和,“诸位想必都有所耳闻,她的华夏名字叫做时白,不久前是被科普斯带回了z国,我也一直以为,她是科普斯失散多年的女儿,没想到原来科普斯声明里所说的血缘关系,只是因为卡安娜和戴威斯利的母亲是时白母亲的表亲。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科普斯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因为她——这位华夏来的钢琴天才少女——是我的女儿,是我和克瑞斯托的女儿,爱斯帖·修斯。今天,我举办这个宴会就是为了昭告天下,她是我的女儿,是我修斯家族唯一的、真正的公主!”
一席话说完,所有人都已经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时白不是科普斯·莱德的女儿,而是艾菲斯·修斯和克瑞斯托夫人的女儿?
可是,克瑞斯托夫人不是已经死了二十年了吗?
他们都是知道内情的人,知道克瑞斯托夫人不是外面说的那样病逝,而是在那场反叛中因为动了胎气早产而导致的难产致死。
所以,从来没人想过时白会是艾菲斯·修斯的女儿,即便时白和克瑞斯托夫人那么的相似,也不曾有人怀疑过她不是科普斯·莱德的女儿。
而今天,却突然爆出来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意思?
艾菲斯·修斯一早就知道这些人会有什么样的疑惑和表情,嘴角的弧度没变,叹了口气,“你们都是知道的,克瑞斯托和曾经科普斯的爱人是双胞胎,所以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怀疑过爱斯帖的身份,如果不是那份亲子鉴定,我可能都不会相信,原来,当初柳师楠牺牲了自己和孩子,救了她失散了那么多年的双胞胎姐姐,也让克瑞斯托顺利的躲过了伊思礼的人回到了华夏,这也导致了爱斯帖在华夏一个人辛苦的过了这么多年。”
貌似是真相的话出来,虽然有些人会怀疑,但更多的人还是恍然。
或许那些小辈们不太清楚艾菲斯·修斯说的是什么,但是那些长一辈和艾菲斯·修斯同岁的人们都是很清楚的。
二十年前的事,他们的身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