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飞也没去拦着,他绝定动手了,便知道没那么容易善了,早晚都要和大长老来个了断,这到不失是个机会,所以看着肖洱喆去搬救兵,他也没去阻拦,而是对着肖洱喆的几个仆人,怒道:“站住,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
那两个仆人,早都吓的心惊肉跳,搞不懂大家了解的废物,消失了几天,这一回来像是吃了仙丹,生猛的很,下手也绝对的毒辣。
两个仆人浑身发抖,扑通跪到地上,拼命的磕头,口中大呼少族长饶命。
肖逸飞神色冷淡,平素这些家伙和主子一样,也没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虽然不敢如主子那般嚣张,却也好不到那里。
“得罪怡然的,我不管是谁,今天都别想好过,奴才也是一样。”
肖逸飞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在理睬那二人。那两个家伙可就悲催了,听不到肖逸飞让他们停下的话,也不敢自作主张停下,这头磕的如小鸡啄米,片刻就天旋地转,头破血流。
肖逸飞根本就视若不见,走去到肖洱傲身前,道:“哼,莫欺少年穷,听过这句老话吗,世间的事不会渊下,亦不会久盛,我这废物得到一个机缘,一样可以傲视天下。”
肖洱傲这会儿也猜到了,肖逸飞消失的这几日,一定得到了莫大的机缘,才令他可以修炼,而且修为达到了玄师的高度,心里说不得还有些嫉妒,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恶毒地看着肖逸飞,气息微弱道:“你……你别得意,大爷爷……一会来了,饶不得你……。”
“那老匹夫,哼,我等着他,你以为我会这么鲁莽,在没有把握料理你们这些杂鱼的前提下,会如此冒失的出手,本来我还在苦恼,找什么理由下手,没想到你给了我这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我不好生的利用一下,怎对的起你一片苦心。”
肖洱傲震惊而又陌生地看着自己眼中的废物,他萌生了一丝恐惧,或许这肖家要真的变天了,可怎么会这才几日而已,他得到了机缘,可以修炼了,倒也能够理解,但修为怎么能一跃达到玄师,听他的话,以及眼中的自信,好像还不是玄师低阶。
一想到这里,肖洱傲惊诧地盯着肖逸飞,问道:“你……你的修为是玄师高阶?”他这一急,气息也强了几分。
肖逸飞似笑非笑,不过那镇定的表情,足以说明了什么。
肖洱傲只感一股冷意直抵脑府,他现在真的怕了,肖逸飞十有八九如他所料,那么他大爷爷这一脉可就要凶险了。
他忍着钻心刺痛,给肖逸飞跪了下来,“少族长,我……我错了,请你……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定当恪守本分,不在冒犯……冒犯少族长你了。
肖逸飞也绝非冷血之人,但他对这个肖洱傲却是很痛恨。说道:“饶你?旁人或许可以,你?不行,你的恶行,族人中或许知道的不多,我却了解的很清楚。”
肖洱傲脸色微变,“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不明白,你个畜生,真是不死心啊,镇东吴记酒家你不陌生吧,平日你依仗肖家在外耀武扬威,混吃混喝也就罢了,却不成想还生就一付狠毒心肠,白白披了这副皮囊。只因那吴家小姐生的俊俏,你个畜生便生了淫-心,指使仆人将吴小姐捋到自己在外面的一处附院……。”
肖洱傲脸上显出慌张,故做镇定,“不是,不,我没……没干,你诬陷我。”
肖逸飞对他抵赖的嘴脸,又厌恶了几分,身感这样一个没担当,没品行的畜生,大长老也会看重,真有些替大长老感到悲哀。
“我这个肖家的少族长,你真以为是个摆设,哼,可怜那吴小姐不过一个凡人之躯,怎能架得住你一个修士的蹂躏,当夜便给你奸-淫致死,你若尚存一点良知,给她好生安葬这也便罢了,可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反而嫌弃吴小姐没能让你尽兴,把她的尸体赤条条地扔在吴记门口,致使吴小姐的母亲禁受不住打击,当场疯掉了,吴掌柜气急攻心,吐血而亡。好好的一家三口就这么因你一己之欲,家破人亡。”
肖逸飞越说越气,忍不住给了肖洱傲一个嘴巴,“你个混蛋,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凭着肖家的势力,霸占了吴记酒家。”
肖洱傲吐了口血水,他不清楚肖逸飞从何处听来的这些辛秘,但他知道事情肖逸飞肯抖出来,今日怕是没可能活命了,便也不在乞求肖逸飞,倚着大树坐直了身子,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更是一副欠揍的样子。
他抹了一下嘴边的血,“凡人不过草芥,猪狗一般廉价的很,死多少有什么关系?本少爷看上那臭婊子,那是她的福气,她不经折腾,死了能怨得了谁?”
肖逸飞咬了咬牙,“凡人贱,修士就很高尚吗?向你这样丝毫没有悲悯之心的人,才是祸害,修炼界的败类。”
“呵呵,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你运气好,一次失踪,换了一身令人羡慕的修为,如今说什么都可以了,不然你以为凭你少族长的头衔,就能在这侃侃而谈。哼,可笑,这规矩永远是给弱者定的,道理也永远都是强者说了算,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人比事强,我就只能听任你羞辱宰割。”
“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看来你是没有一点的悔悟。”
“笑话,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你也不看看哪个修炼者有悲天悯人之心,收起你那付说教的嘴脸,本少爷有本少爷的处事方法,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