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善乐呵呵的从软塌上爬起来,抓着旺财的黑爪子就就往自己的大拇指上按,“乖儿子,长者赐不能辞哦,从现在开始这个名字是盖过章,经过旺财同意的名字哦,谁都不许反悔哦。”
办完事归来的白侍卫,好不容易经过多方打听找到自家三小姐的位置后,此时一脸黑线的站在门口,心里暗想,三小姐,您确定您这样真的好吗?恕我才疏学浅,我实在看不出旺财这名字到底哪里威风凛凛了?
白侍卫嘴角抽搐,极度无语,他觉得他再听下去可能会被自家三小姐扯的怀疑人生,当即伸手就想敲门,却又听见里面又传来一句话,当场就把他震住。
“旺财啊,我跟你说啊,娘现在身无分文,你可得争气点给我带来财运啊。”慕容善从软塌上爬起来,盘着腿和旺财大眼瞪小眼,叹息道:“旺财啊,争点气,你以后三餐是顿顿小鱼干,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冷馒头,可全指望你的财运有多强了啊。”
旺财可怜兮兮的左右看看:喵呜~小鱼干
白侍卫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我滴个大小姐嘞,您哪里穷了?
您这门抠的真清新脱俗。
白侍卫觉得,出于爱护小动物的心理,他不能再看着自家小姐对旺财,啊不,他打心眼里拒绝这个名字。
他不能再看着自家小姐对小黑猫进行精神心灵双重摧残置之不理,所以他果断出手。
“进来。”
慕容善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穿鞋整理仪容,然后把旺财抱到桌子上。很是笔直端正的坐着,望着走进来的白侍卫,清清喉咙,“怎么样了?”
同时心道:形象这种东西,该有的时候吧就不能丢了,比如此时。
白侍卫恭敬的递上一张纸,说道:“三小姐,有关宋成功的信息都在这上面。”
慕容善看着纸上的字很是意外的挑挑眉,她只是让他去查查渣男的行踪,没想到他居然带回了这么多有用的信息,慕容家一个小小的看门侍卫都如此机敏有能力,真让她刮目相看。
望着纸上的东西,慕容善想了想,当即改了个主意,“你确定这个名叫秦书的人,是宋成功身边时间最久的一个男人?”
“是,不仅是最久,还是最得他心的一个人,因为秦书在宋成功心里是个很懂得知进退的人。但属下查到这个秦书其实很小心眼,他一直怀疑宋成功有其它人,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白侍卫十分鄙视的说道。
断袖本就不能为世人所容忍,他本以为那宋成功有一个就让人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他只是轻轻一查,就搜刮出他那么多小情人,真让他大开眼界。
慕容善瞄了眼白侍卫的脸色,心里暗想,在她那个世界虽然这种事让人很容易就能接受,但在这里宋成功的这种作为,其实在百姓眼里,比女性出轨更让人难接受。
因为它推翻了人们对道德lún_lǐ的正常认知。
“既然找不到证据,那就做一回活雷锋给他送证据过去。”
有这些信息,慕容善觉得既然能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就没必要亲自去蹚浑水了。
虽然听不懂活雷锋是什么意思,但一点不妨碍白侍卫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三小姐,宋家虽然有意放任流言不管,但碍于老爷的威严他们还不敢做的太过,属下查到这件事是有别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只是对方隐藏的极好,属下认为这时候三小姐您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慕容善轻呵一声,不用查也知道这个推波助澜的人,肯定是她那个好姐姐无疑。
“这个不碍事,我心里有数。你派人给那秦书送封信,告诉他宋成功现在背着他和别人在画舫私会,盯着他一定要去画舫找宋成功闹事,如果他不去,你就找人威胁他去。”
慕容善心中冷笑,慕容芙打的主意是想坐山观虎斗,两败俱伤吗?既然你这么想看我遭麻烦,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是不是?
“然后再引一帮人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过去围观。”顿了顿,她又道:“最好是有点身份的公子哥,不会畏惧宋家的势力,我想这南阳城这么大,不怕事的纨绔子弟应该数不胜数,能做到吗?”
流言虽然是止于智者,但这世间智者毕竟是少数。只有人力引导风向,一事冲淡一事,这流言才能真正做到尘归尘土归土,不攻自破。
“属下明白。”白侍卫恭敬的说道,同时心里忍不住对慕容善刮目相看。
白侍卫原本以为遇到这种事慕容善只怕是要哭鼻子了,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哭诉,还很是理智的想出这种攻心计的方法为自己证明清白,实在很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养在闺阁,受尽保护不谙世事的小姐。
虽然这个法子听起来很简单。
慕容善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办法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有一定难度,你要确保旁观的人效果达到,知道吗?”
“属下明白,请三小姐放心。”
慕容善抱着旺财冲他点头说道:“那你去吧,我自己回府。”
——
回去的时候,慕容善是怕了这纯天然的路,实在不想再骑马被颠的腰酸背痛,便租了一辆马车抱着旺财懒洋洋的窝在马车里回家。
城里的路还算平坦,一出城后,慕容善顿时后悔的想撞墙。
她高估了马车的舒适度,也高估了这车夫的驾车技术。
别人驾车都是尽量走平坦的路,能少点颠簸就少一点颠簸。
这位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