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渊将这个女人带回来自己的夏宅,安排在了客房里,医疗条件一点也不比那个医院差,这些东西都是从夏萱的房间里搬过来的。
经过一番救治,谭斯雨终于没有了生命危险,只要醒过来就好了。
盛宏回家的时候刚好看到夏承渊送医生出门,他莫名有些紧张。
“承渊怎么了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盛宏上前关心的问道。
医生从来没有见过盛宏,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夏承渊,夏承渊似乎是很不愿意对外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尤其是盛宏刚才的一句承渊,已经碰到了夏承渊的底线。
“朋友而已。”夏承渊这一句像是在对医生解释,也像是在对盛宏解释,总之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的。
“夏总,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医生也看出了盛宏脸上的尴尬,识趣的离开了,他太了解夏承渊的脾气了,自己虽然是他需要的人才,但是大可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和他作对。
夏承渊点头示意医生离开,盛宏跟在他身后进了屋,这样的尴尬的氛围让盛宏有些不适应,但是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他。
“是谁生病了吗”盛宏这一次没有叫承渊,他知道自己刚刚的一声承渊已经让夏承渊有些不高兴了。
“没事,在路边救了一个人。”
盛宏有些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夏承渊,且不说之前的夏承渊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就冲着现在的夏承渊,他是绝对没有那么好心在路边随便救一个人回来的,毕竟他现在的心性是看到地上有个人就会踩着过去的那种。
“对我有用,她是个关键的证人。”
也许是察觉到了盛宏的狐疑,也许是自己不想被误会,夏承渊又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
听见夏承渊这样说,盛宏才觉得这样的夏承渊才是对的,对他没有用的人,他是不会救的。
可是当盛宏看见了那个所谓的关键证人的时候,他的心突然的不安起来。
这个女人有几分像那个曾在自己家里做事的霍娉,也就是夏承渊放在心坎上的人,也是如今夏承渊心口上的疤痕。
盛宏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或许是件好事,至少这个女人或许可以让夏承渊从情伤里走出来,最坏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无功而返。
这样想来他们也不损失什么,这样的话,夏承渊他们也不损失什么,无非是一些金钱来休养她罢了。
“你盯着她看做什么”夏承渊突然出现在盛宏的身后,声音幽暗的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
“没什么,不过是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盛宏尴尬的笑笑,夏承渊没有追究,毕竟床上这个女人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谭斯雨一直沉睡了一个星期之久才缓慢的醒过来,她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她和复原他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那一切虚幻的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是谁又能够知道着到底是不是梦呢谭斯雨的脑子有些疼,她没有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心思去想这到底是哪里,潜意识里她告诉自己这里的人不会伤害自己,否则他们也没有必要让自己醒过来。
这样想着,谭斯雨的脑袋逐渐的安静下来。
“你醒了”夏承渊看到谭斯雨终于动弹了一下,给一旁用来伺候谭斯雨的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便下去给医生打电话了。
“你是”谭斯雨看见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男人,他的外表看起来十分的邪魅,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意思,但是脸上的表情又十分的冷漠和他的脸有些不符。
“你的救命恩人。”夏承渊毫不客气,他就是要告诉这个女人是自己救了她的命,她欠自己一条命。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但是,很感谢你救了我。”谭斯雨这点基本的礼貌还是懂得,毕竟对方真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谭斯雨说话就更得谦卑恭顺了。
夏承渊派人去调查过,但是还没有来结果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醒了,这样也好,顺便测试一下这个女人对自己救命恩人的忠诚度。
他仔细的思考过,这个女人能够在被封锁的付氏集团,说明她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或者可以说这个女人多多少少和付原韬有一定的联系。
“那我现在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夏承渊决定趁热打铁,趁着这个女人还能记得自己救了她一命的恩情她或许还能够对自己说实话。
“你说吧。”谭斯雨面对这样冰冷的夏承渊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连开玩笑的机会都没有,她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可是他又偏偏长了一张让自己移不开眼睛的脸,谭斯雨觉得自己死过一次之后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希望你能够记得对自己救命恩人的承诺,说实话。”
“那是自然。”谭斯雨尴尬的笑笑,干涸的嘴巴裂开了一道缝,夏承渊递给她一杯温水。
“第一,你是被谁所伤”
“一个男人。”谭斯雨的这个回答一点错误都没有,她说的是实话,不会愧对于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又掩盖了自己受伤的真相。
夏承渊对于这个回答也是很无奈,他只能继续和她耗下去。
“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付原韬。”谭斯雨如实相告。
夏承渊的眸子突然一紧,付原韬伤害的她看来自己救的这个人没有错。
谭斯雨看到了夏承渊眼里的怒气,虽然他一下子就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