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若白的浅笑,一点都不把徐文林的威胁放在眼里,最后在解释后,退了出去。
“逞一时口舌之快,算不得本事,徐先生既然这么自信满满,那么我们就来赌一把,看看到底是鹿死谁手,只是徐先生恐怕要先买好保险,到时候真的死的太惨,可能弄点赔偿不是。”
“你……”
“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余下的就等明天祁少来做,对了徐先生,我恐怕要在提醒你一句,贵公子出去的时候,刚好我的人就在周围巡逻,所以刚好的拍下了全部视频,关押检查私自逃出,不知道这个罪名定下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徐先生也不用着急的回答,该怎么处理,我相信警局那边会给你们一个解释,我只需要提醒就好。”
“你…你……”
徐文林在也站不住的被气的心脏停止,捂着胸口,难受的大口喘息。
他隐忍了这么多年,战战兢兢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活下去,能在这个家里站稳脚步,就为了等那人可以回来。
他绝不允许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一朝成了荒芜,他不容许,他绝不容许。
徐文林被称为俊美的容颜,仿佛一瞬间的老化。
双鬓冒出的白发,他走向赫若白,“是不是口舌之快我们拭目以待,你回去告诉祁夜,想要动徐家产业,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我倒要看看祁老爷子一生英明,他是不是也同样的纵容自己的孙子。胡作非为。
你让祁夜过来,我倒要问问他,当初答应我们的事情为什么就不算数了,是他说的要帮书航上位,现在这么快的就要过河拆桥,我倒要问问他祁夜,难道他的家教他的道德都喂狗了吗?
这样的算计我们,我们家是跟你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他要这样的玩弄我们,之前说的好好的,只要我们配合,就让书航上位,然后呢!釜底抽薪呀!祁夜他玩的一手好计谋,还真是令人钦佩。”
徐文林现在就是疯狗,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祁夜身上,却从没想过,这一件事情原本就是他们的错。
祁夜的帮助,原本是真的想要提拔徐书航,如果他真的能听祁夜的,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怪就怪他不听劝,一意孤行,现在造成这样的局面,都是他咎由自取。
但是有些人就是这样,钱送到他的门口,他还会埋怨你没有给他装进口袋,所以赫若白懒得跟他废话,说的多,只会是浪费口舌。
“既然这样,我想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的话我会转告给祁少,但至于怎么处理,我也会交给他来处理,不过徐先生我想我最后在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你应该懂这其中道理。”
赫若白说完就走,留下一个被气的苦熬要吐血的徐文林。
他知道他要完了,从赫若白的语气中他知道,但他不能就这样完了,他还要等那个人,他还要等。
孟婉君在他的身边,原本是想要安慰,却被徐文林一把握住,眼神里是请求,开口“婉君、婉君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帮帮我,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就真的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