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病房,一个护士见来了这么多人,就拦了一下,“哎哎,这么多人,病房里带进太多细菌,对病人不好,进去一两个就行了。”
于是我和邓大爷两个人进了病房。我见到病床上躺着的女人,我小时候也见过,好象叫邓如玉,她比我小差不多七八岁。此时她很平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甚至眼珠和眼睫毛都不动一下。
我走过去摸了一下额头,有温度,又翻开了她的眼皮,没有黑眼珠,又摸了摸中指的脉,很明显是鬼脉。
什么叫鬼脉,一般我们自己摸自己中指的根部,你会感到一跳一跳很正常,有时候脉会很虚,那是身体不好,或者魂魄不在身上。如果你脉博跳动的时快时慢,又很有力,那就说明你哪个身体部位出了问题。而鬼脉是与这些都不同的。鬼脉如鬼,就是说鬼是虚无缥缈的,那么脉就是虚无缥缈的,似有似无。这是鬼附身的迹象。
我看了看邓大爷,“我说了,您别害怕,我看如玉这是鬼附身了。”
“我不管是啥,你能治不?”
“应该是能治,不过,我还不知道怎么治,因为我现在不知道谁上了她的身。发生了些什么事?”
“那可怎么办,我不管,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如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老人的头拼命的晃着,看着让人心痛。
“邓大爷,我打个电话,问问我的师父,你别急啊!”我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拿出电话,给玻璃眼打了过去。没有人接。师父啊,这个时候你能去哪呢?我又拔了一遍电话,竟然又变成了无法接听。真急人!
我拍着脑袋想不出来,就问碑王,“碑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刚才也上了她的身,应该是鬼附身,可是这个鬼又不在她的身上,她按理不应该这样啊!”
“那黄仙你呢?你看出来什么门道没有?”我又问黄仙。
“一般鬼附身,她可能会昏迷,也可能会说胡话,或者瞎胡闹,什么情况都有,但是她的样子是鬼附身,我却没有找到那个鬼魂。我也弄不明白。”
得了,我最感自信的带了这两位,一位有道行的黄仙,一位碑王,已经是很厉害的组合了,怎么都看不出来。
我垂了头,一言不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萌萌,咋样?”见我出来,妈从椅子上站起来问我。
我摇了摇头,“妈,我看了,但是我弄不明白。我晚上再打电话,问问我师父。你们也都别着急,一定有办法的。”
我回过头去,见到病房里一脸颓丧的邓大爷,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出道以来,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办法解决事件。看来我还得和师父好好的学一学本领,我差得还很多很多。
老公又把我送回了家,见不没精打采的就没打扰我,自己躺在屋里也不出声。我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就上了一柱香,想再问问别的仙家。可是香一上完,我就听见四五个声音,看来黄仙把我的事也和别的仙家说了。它们的讨论还是没有结果,这时我想起了小野,于是我拨通了小野的电话,一听到小野的声音,我很高兴,“小野,好久没打电话,最近好吧?”
“师姐啊,今天想起小弟来了,呵呵,是不是又迷糊了,啥事解决不了了!”
“哼,我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能说我点好话,我倒是没迷糊,只是碰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我家的仙也看不明白,所以我打电话给师父,可是她老人家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只好问问你这个师父身边长大的人啊!”
“干妈去五台山了,大概那边信号不好,你要问什么和我说说,没准我能帮你解决啊!”
“师父去五台山干什么啊?”
“笨啊,旅游啊!这个季节去,还能在山上住一段,客房有的是,还便宜呢!”
“胡说,师父旅游走两天就行了,干吗还在那住啊!”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干妈去那是听清道老法师讲法,干妈的佛学修为高着呢!”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听不听,我告诉你是这么回事。”我把今天看到的事和小野讲了一遍,他半天没有出声,过了一会,他说,“师姐,我虽然在干妈身边呆过,但是我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不过我记得我小时候干妈好像处理过一个类似的事情,我忘了是怎么解决的,好像是那鬼魂是能用人的什么东西控制人的,有点类似于‘将头’,你不妨看看那女的身上少了什么没有。”
我一听,立刻高兴了,“小野,如果是拿了人的什么东西,怎么处理啊?”
“呵呵,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问干妈吧!”
“切,废话,早知道还不如问师父了。行了,挂了吧,浪费我的电话费。”
“啊呀,师姐,好不容易打回电话,还舍不得电话费,要不下回我给你打,你就不想你这个唯一的师弟?”
“我想你才怪!好了,我挂了。”
放下电话,我多少心里有了点底,于是就和老公说,再去一回医院。
老公看了看我,笑着说,“我这个专职的司机也不容易啊,我这一身的肉总这么跑,都能减下去啊!”我拍了一下他的大肚皮,呵呵笑着说,“减肥好,省得与猪同类。”
到了医院,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