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动直接表明了她的意思,可惜温瑜海不吃她这一套。
压着她的身子,就在边沿上厮磨着,就是不进去,惹得她恨恨的攥起粉拳在砸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力气不大,温瑜海承下了,盯着安澜的眸子,说道,“说不说你要我,不说我就不给你。”
再不说,他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哼!这个坏人!安澜眯着眼睛,拉过温瑜海的身子,附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我想要你。”
话音刚落,温瑜海就直接顶撞了进去,安澜难忍的呻.吟了一声,娇媚的令温瑜海发了狠,在她的身上快速的动起来,拉着她共赴云/雨的巅峰。
到最后关头的时候,温瑜海要急速退出来,安澜夹住腿,看着温瑜海的眼睛,气喘吁吁的说,“不是说要生个孩子吗?”
温瑜海一听,立马就有了精神,没多久就恢复到战斗力了,拉着安澜又做了起来。
做了几次,安澜是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的身子疲惫的厉害,腰都快断了,到最后去清洗身子还是温瑜海帮的忙呢,因为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睡觉时,安澜习惯性的缩进温瑜海的怀中,温瑜海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哄道,“睡吧。”
安澜真的是被累到了,窝在温瑜海的话里没多久就睡着了,匀称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
而温瑜海一点睡意都没有,将这张怎么看都看不厌的睡颜紧紧的锁在眼底。
人一旦开了荤,就很难戒掉。尤其是在欢爱这一方面事情上。更是如此。
之前拉着安澜做了几次。完全要不够,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下身,贴到安澜柔软的身体,慢慢的又恢复到原来的尺寸,顶着安澜,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按门铃睡的好好的,只觉得呼吸困难,又有一股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一种快感侵袭着她的身子。
迷迷糊糊中的安澜睁开眼睛,就见温瑜海压在自己的身上,大掌揉捏着自己的两团丰盈,而身下他们贴合在一起,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着。
安澜睁大了眼睛,“你……”
话还说出口,温瑜海就吻了上来,卒中的额呼吸带着她的也一同粗喘起来,“你睡吧,我就再做一次就好了。”
这男人是疯了吗。居然趁她睡觉的时候又做,还说让她睡觉。她又不是木头,这样的情况下,她要怎么睡觉。
真的是疯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欢爱过后的味道。
安澜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他的一条手臂霸占性的搭在自己的胸上,她轻轻的推开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这个男人的那个居然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安澜一动,温瑜海就醒了,掀开眼皮,拉过安澜就是一番热.吻。
安澜快没呼吸了,温瑜海才松开她,耍流/氓!
安澜拍打着他的肩膀,没好气的说,“快点出去。”
“里面太暖和了,他说不想出来。”温瑜海赖皮的说道。
“别闹了,快出来,你不是也要上班?”
“没闹,不信你摸摸他,问问他,是不是我说的那样。”温瑜海拉着安澜的手往下面摸去。
安澜扭动着身子,想要将他给挤出来,温瑜海直接按住她的身子,不许她乱动,“万一断了,你的下半辈子性福可真就没了!”
“没了,我去找别的男人去!”
“你敢!”
哼!
过了一会儿,安澜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内的某个东西有了异样,似乎肿大了起来,她震惊的看着温瑜海,“你!”
“别看我!”温瑜海一脸无辜的样子,“你不知道男人是有晨勃的吗,他太想念你了,是情不自禁!”
想做是真,情不自禁也是真。
安澜听了他的解释,对他只有五个字形容:真是不要脸!
事情的发展变成了温瑜海又拉着安澜做了一次,导致温瑜海错过了上班的时间,以至于今天一整天温瑜海推了全部的工作,就权当是放自己一个假,陪安澜一天。
这一天的安澜是幸福的,觉得一切好像都圆满了。
日子慢慢朝着安澜的生日靠近,生日前的一个星期,温瑜海已经将婚礼的事情给筹划的差不多了。
温瑜海将烫金的红色请柬命人务必亲自送到每个人手中,有人看了欢喜,有人看了忧桑和愤怒。
上次薛佳怡听从父亲的话,被家里押着去相了一回亲后,之后相继的又跟其他男人约过几回。
一心系在他的身上,如今手上的结婚请柬还真是令人讽刺。
薛佳怡独自窝在房间里偷偷掉眼泪,正好从外面回来的薛定山看不到薛佳怡,便询问家里的保姆,保姆说小姐自从收到一份快递后,就一直呆在楼上,不曾下来过。
温瑜海这个人做事面面俱到,不止将请柬送给了薛佳怡,还亲自命姜兴修将请柬送到薛定山所在的单位里。
也正式收到请柬后,薛定山才放下繁忙的工作,提早回家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温瑜海还真是欺人太甚,先是甩了他的女儿不说,现在还光明正大的将请柬送到自己的单位来了,这分明是给他打脸不成,下面的人看到这份请柬时,指不定有多少人在偷笑呢。
也可怜了他家女儿,看上什么男人不好,非要看上这么个人渣来,偏偏还情根深种。
同为温家人的所有人也自然收到了一份请柬,此时林一秋正从国外散心回来,孩子她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