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肖美?”王越听了房韵诗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有点懵,“那还能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房韵诗低下头,笑了笑。能让萧凯泽背着她接的电话,估计也只能是那一个人的了——李冉熙。
“聊什么呢?”萧凯泽已经接完电话,走了回来,刚好看见房韵诗不明所以的笑容,“我可以插话吗?”
“就在聊你呢。”房韵诗说道,她抬起眼眸怀疑地看了看萧凯泽,“在猜测是不是你的新欢给你打了电话。”
“什么啊?”萧凯泽知道房韵诗已经怀疑他了,干脆自己承认了,“好吧,我就知道我们小韵很聪明。”
他把手机的通话记录直接拿给了房韵诗看,上面赫然写着李冉熙三个大字:“是她,我知道你不想跟她有联系,才出去接的。”
“她为什么总是给你打电话?”房韵诗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炸了毛的小猫咪那样,看似凶巴巴的,但在萧凯泽眼里却可爱极了。
“她的醋也吃啊?”萧凯泽歪曲着她的意思,“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因为舆论是很重要的东西,我还需要他父亲的帮助……”
“萧总啊,你这样做,大姐头心里不舒服,你也注意点嘛。”房韵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王越抢了先,“作为男人,一定要给自己的女人安全感啊!”
“就你话多。”房韵诗看了他一眼,然后气哼哼地转过头去不理他们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以后都给你听好不好?”萧凯泽只能表示投降,当然他已经又给李冉熙发了信息:如果不是要死的事情,绝对不能给他打电话。
“我才不听,”房韵诗撇撇嘴,不屑地说着,“她的声音我听到就生气。”
“就是,听到就生气。”王越还在附和房韵诗,在萧凯泽面前“张牙舞爪”。
“你就这么奉承你老板啊?”萧凯泽似笑非笑地跟王越说着,“那我是不是有点可怜了,你们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
“你才不可怜,”房韵诗轻哼了一声,然后拉着王越到了一边去,“咱们聊咱们的,不理他。”
“好嘞,”王越乐颠颠地跟在房韵诗身后,其实他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毕竟在来的路上,萧凯泽跟他说了,有什么问题去问房韵诗,所以他才这么奉承她,“大姐头,我有点问题想问问你。”
“啊?”房韵诗看着他,“你说。”
“那个,萧总手下的肖美小姐,您是不是很了解她啊?……”王越又把刚刚询问萧凯泽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什么跟什么啊,你想追她?”还是女性在这方面更敏感一些,房韵诗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小心思,“这样是行不通的,搞得跟变态一样,调查人家,追女孩子啊……”
“追女孩子怎样?我也要听听。”萧凯泽也饶有兴趣地加入了谈话,“这样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去去去,跟你没关系……”房韵诗想推开他,但是他抱着她,完全不肯放手,“肖美的事情你不应该比我清楚吗?”
远在中国的肖美莫名地觉得有些冷,然后打了个冷战。她抬起头,看了看空调,温度适宜啊,也没有人开窗户啊?很奇怪,她把外套重新穿在了身上,没想到又打了个喷嚏。
“肖美姐,你不是感冒了吧?我听说最近流感挺严重的。”旁边坐着的小姐妹关心地问着,“要不然你去医院看看,你的事我先顶着?”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可以说肖美完全学习到了萧凯泽的多疑,她不相信任何人能够好好完成她的工作,所以都尽力亲自去做。
“肖美姐,童氏的蒂娜小姐来了,”又有人过来跟肖美说着,“好像是说什么死亡证明的事情。”
肖美想了想,然后皱着双眉走到了大厅去:“蒂娜?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法院忽然说童总的死亡证明有问题,好像是说不严谨还是章子不清晰来着……我去医院补办,医院却不给开,说什么不是在本院死亡,不能随便开……”蒂娜从文件夹里拿出那张薄薄的,判定童新知死亡的证明,递给了肖美,“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可能当时开的匆忙,我再去医院交涉一下吧,毕竟当时是我办的。”肖美看了看,然后很快地把证明收了起来,“还有别的事吗?”
“只有你看见了童总的尸体吗?”蒂娜问了这样一句话,毕竟连童妈妈都说只看见医院推着一个烧焦的尸体,去了太平间,根本没法证明那个就是童新知,“而且为什么是你办的手续?”
“唉,当时阿姨伤心过度,也没敢让她看尸体,几乎当场就昏了过去,萧总又只记挂着房小姐,所以就只能我来办了。”肖美摇摇头,看上去很惋惜的样子,“后来阿姨又不肯相信童总去世了,这不是到现在连葬礼也没有办?只是把尸体火化了,还寄存在医院呢。”
“嗯,那现在是死无对证了是吗?”蒂娜果然还是怀疑他们的,“李冉熙去哪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肖美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她是大小姐,不用工作也有父亲养着她,所以愿意去哪就去哪呗。”
“我是说,当时,为什么不是李冉熙去办的手续,而是你,她不是号称深爱着我们童总的吗?”蒂娜扬了扬下巴。
“越爱,越是心痛啊,房小姐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李小姐也差不多,几乎都要精神错乱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