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对我的禁锢,张启怀站起了身整理下衣冠,委屈十足地说到:
“别把在下想得太坏,我啊,从来不伤害良家女子的。像青璃她,说来也是罪有应得,王岩好好一个书香门第的正派儿郎,被这贱货祸害得六亲不认,有家归不得;以前放过她,是因为她对王岩毕竟有几分情意在,可她不知好歹,到处招花惹草,这不才逼得我对她出手。再者,她若无爱慕虚荣之心,怎会找了我的道?说到底,她就是生得贱,得治。”
“那我呢,想来在你眼里也是一路货色,你准备把我如何?”
“别心急,仓促间哪有那么容易决定?况且君惜姑娘还是如此难得的珍品,张某自然得想个极妙的法子把你供养起来。”
撂下一堆骇人至深的阴话,他扬着胜者的得意笑,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石室,暂时失去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