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我顶着,地陷了我拖着你。成全了我可好?”

“好。”莨夏笑道,“先把三月十六过了再说吧。”

说过,去柜子里取了一套衣裳出来,为他换上。

成墨云站在铜镜之前,莨夏为他扣上大带。他顺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真好。”

“回去吧,明天再来。”莨夏抬起头,被他抱在怀里还真有点贪恋了。

“留我住一夜吧!”成墨云与她商量。

“不要吧……”莨夏尾音拖得长长的,笑的欢天喜地。

“疼……”成墨云委屈道。

“不疼不疼。”莨夏嘻嘻一笑,轻轻推开他,“那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榻上。”

“你故意的。”成墨云好生委屈地道,“娘子好狠的心。”

莨夏拉他出门,“快去睡。这几日有的忙了。”

成墨云离开正殿,直接拐进偏殿。夜里,荒穹和锦灏又进去劝谏。

莨夏辗转一夜,梁世显若来了,她又怎么解释。那是她的舅父,她今天揍的是表兄弟,这一层亲,她还能不能糊弄过去?

第二日一早,莨夏还未起床,成墨云便端菜进来。笑眯眯地道,“娘子饿了吗?”

那样子,好没有骨气。

莨夏却看的格外赏心,坐起身来笑道,“殿下什么时候成了小厮了。”

“我就是小厮。专职伺候你。”成墨云面不红心不跳。

莨夏倒不好意思了,红着脸道,“殿下先出去,我换了衣裳便去吃。”

成墨云没理她,径直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件自己喜欢的衣裳摆弄了一阵,笑道,“穿这件。”

说罢,将衣裳放在莨夏手里,“你先换,我在外面等你。”

莨夏被他这么一搅,心旷神怡。穿好衣裳翻身下榻,就见打好的温水放在盆里,洗涮梳妆。头一回觉得女为悦己者容这个词如此赏心悦目。

莨夏出得内室,成墨云笑道,“窈窕淑女。”

“殿下的意思,自己是君子咯?”莨夏走上前去坐在桌前,执起筷子递给成墨云。

自己拿起另一双筷子挑了一口菜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吃吧。”

随后自己夹了一筷子吃了起来。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菜?”成墨云指着面前一盘灰不溜秋的菜问道。

“地皮菜呗。”莨夏不以为然,“我可是从小在田间地头长大的,这可难不倒我。”

“是是是,我家娘子最聪明。”成墨云笑着给她夹一块鸡蛋,嘱咐她,“多吃点。”

春光正好,艳阳高照。成墨云宜其室家的姿容够莨夏吐槽三年之久。

饭后,莨夏去看了看姌鸢,成墨云在正殿坐着不一会儿便来了几人。其中一个莨夏认得,是她之前见过的晋阳府台,而剩下的几人她并未见过。

莨夏心挂姌鸢,便没有细看,直接进了屋里。

此时姌鸢已醒转过来,昭瑜正喂她吃饭。见莨夏进门,就要起来。

“你躺着。”莨夏走到近前坐下,有些愧疚,“鸢儿,我昨日有些失态。顺口便为你许了亲事。你若不愿,我即刻去将军府退了。你在我这儿,总好过在外过得不舒坦。”

“小姐。我这副样子,我自己心里清楚。您带着我只会是累赘。”姌鸢笑着便哭了,“仔细想想您之前的提议,我发幡然醒悟。自与云门扯上关系,我们的处境就变得格外艰难。再加上进了晋王府,往后只会越来越危险。我是不通人情,却不是傻。知道其中利害。您把我放到梁家,一来梁永靖为人敦厚,不会亏待于我。二来他对我本就心存愧疚,不会让我受辱。这二般想来是最合适的。我不想做个负担,对于这样的高攀,那也是殿下的恩典。姌鸢接着,定不辱门楣。”

莨夏听着,心揪的难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非我所愿却命不由人。她轻叹一声,“嫁妆便按将军府嫁女的仪仗,三月十九虽然仓促,却不失为一个好日子。”

“谢小姐。一切听小姐安排。”姌鸢弱不禁风地道。

即便如此,莨夏仍觉得愧疚,便不再多说什么嘱咐她好好养病,便出了门去。

莨夏不想扰了成墨云办事,便在离正殿最近的一间角屋里坐下,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虽然不够磊落,事关成墨云,她情愿被人说是墙头客。

“王爷,犬子早已与鲁国公府订过亲事,收一两个侧室可以,让我梁家悔婚,是万万做不到的。”

说话的声音粗放,听他言语之间的辞色像是梁世显。

这话威胁意味很浓,摆明了逼成墨云退婚。她虽然做的有些过分,但绝不是无事生非断送了梁永靖的前程。梁永靖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弟弟妹妹而自己选择的路。

这事出在这里,准是谁回家说了不利于晋王府的话,抑或颠倒黑白。

成墨云无端受辱,这等事件让护犊子的莨夏粉拳紧握。

那梁世显才说完,就听令一人和稀泥道,“将军息怒,事件真相还未大白,您是这么说,我们且听听殿下有何说法。”

“尔等是何身份,要殿下给说法!”

说这句话的听起来是站在成墨云这边的,可事实上,这句话跟在前一句后面完全就是激将。

莨夏沉声继续听着,就听梁世显的声音冒了出来,“王爷,老夫年迈,膝下只有三个不成器的,您一下便给老夫全端了,未免欺人太甚。对大历朝,老夫没有功劳有苦劳,您这么做着实叫人寒心。”

“王爷,您说句话。”

“王爷,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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