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他那激情洋溢地声音,彻底感染了现场的人,虽然,许多文学素养略低的人,听不懂郑逸所念的诗词,可是,郑逸的魔音绕梁,神情庄重,整个人散发出无尽的逼格,让人不由地热血沸腾,紧握拳头。
郑逸提高声音道:“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郑逸的声音,越来越高,这首闻一多先生的《死水》,入选教科书的经典,悲愤、激昂、记得那一世,郑逸每每朗读背诵,眼前都能浮现出一个斗士的诗人,跟帝国主义坐斗争时坚贞不屈的精神,每一次,都泪流满面。
这一次,用在这里,把文化局直接当成了罪恶地帝国主义,狠狠地抨击着他们,文化出版局,既然第一次没妥协,这次,就更不会妥协!你最多不过是个封杀而已,又能怎样?总有解封的那一天。
他继续缠身念道:“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