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蹲在杂草里连大气都不敢出,头一遭见到这样的大的狗熊,站立起来,背靠在树上上下磨蹭。并没有注意远处的我们,而墨子摆摆手势。像是在说什么,我懵掉了,不知道在她在乱指什么。
胖子倒是看出来她想说什么,然后给我比划,我稍微弄懂了点。墨子是想让我们慢慢地离开这里,因为熊瞎子能闻到气味。但是离开的时候不能动静太大,免得惊动熊瞎子。
那样我们就陷入危险的境地,墨子慢慢地趴着爬走,胖子跟在后面。我回头看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个半死。熊瞎子不见了。我头“嗡”的就像是炸了一样。难道走了,还是说像墨子说的,它问道我们气味,寻了过来。
心里越来越害怕,要是遇到熊瞎子。就算是我们手老猎枪还有猎狗也不可能不交代一点代价,就能全身而退。更重要的是,熊瞎子本来在眼前的,可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了。它去哪里了。
难不成还能堵住我们的去路,猎狗是很难培养的,尤其是犬獒猎狗。一窝七八只有一只就不错了,要是死几只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这要怎么办,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是满身大汗。
不知道是吓出来的,还是这杂草种太热。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想拉住胖子,跟他说这件事情。可是我一抬头,前面哪还有胖子和墨子两人的踪迹。这杂草的韧性也强,爬过去多多少少都会回到原来的形状。
除非是折断的,还能看出来。这需要有经验的老猎人才能分辨的出来。我并不是这里的土生土长的人,更不是猎人。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极其困难的,杂草折断的倒是很少。趟过去,就会恢复原样。
这杂草横生的地方,外面熊瞎子虎视眈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某个地方蹦出来。我已经全身都是汗水,想站起来缓和一下,又担心熊瞎子袭击。我就坐了下来歇歇。
像是这样像无头苍蝇的乱撞,还不如在原地等着胖子和墨子两人找回来。这样也不至于丢在山上,口干舌燥的,可是身上并没有水壶,都在墨子身上。没有其他的办法,忍一忍还是能过去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离我不远的地方一片杂草“沙沙”的响声,就像是有人在杂草中趟着。因为杂草一人高,就算是站起来也看不到。我以为是胖子和墨子回来,心里高兴。他们是发现我跟丢了。
所以回来找我了,我也顺着声音,继续蹲着爬过去。杂草中爬着走比走着要快,因为上面的叶子打脸,非常难走。身体低了,下面的杂草叶子都枯萎了,倒是容易一点。
看着动静越来越近,我急忙爬着过去,说:“你们两个怎么走那么快,我都没跟上,这杂草太难走了。那熊瞎子走了没,这只熊玩意还真的够大的。站立起来足足有两米。”
我有点高兴,因为胖子和墨子身上有水,又有墨子带着,那就不会再这里过夜。听到没人回答我,我还以为是胖子俩人在逗我,我继续说:“胖子,墨子你们别逗了,我快脱水了。真他奶奶的热。”
还是没人应我,我心里有点心虚,难道眼前的动静并不是胖子俩人。可是这动静不像是小动物啊,我背后一凉,心说,这大山里还能蹦出来个山精鬼魈什么的。这竟是胡扯。白爷我可不行这样的东西。
又热又烦躁,加上视线受堵,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说:“胖子咱不玩了,在这样玩就没意思了。我真的渴.......”我话还没说完,我想说我渴的不轻,要快脱水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现在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两只血红的眼睛,对着我。本来我也趴着走的,刚好两眼对望。几乎都脸贴脸,我都能闻到那血臭的味道。我头猛然嗡嗡作响,抬头一看,娘的,熊...熊瞎子。
我怎么这么倒霉竟然遇到这玩意,还这么接近。现在想跑那就是作死,这么近的距离,我跑不到三米就被这熊瞎子一掌拍死。可是这样对的也不是办法,近在咫尺的熊瞎子,伸出来的舌头都能见到上面的倒刺。
我心想,我白石一辈子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就让我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个死法可算是壮烈。进入熊瞎子肚皮里,和他作伴。还得看他老人家有没有心情,要是心情好,还能多留我在肚皮里,逗留几天。要是心情不好,那也是给某一颗树下做肥料。
我急中生智,以前看到一些野生动物的习惯,这不是我为了编逃生的几口,而是有原因的。这个事情还是大学的事情,也是为了追某一个校花,因为别人有学问,咱就是穷**.丝一个。所以要出其不意。
我就看上了这一类东西,这一类讲讲动物吹吹牛,也是相当不错的成果。可是最后悲催的是我发现还是没钱惹的祸,想要追到校花,那还得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要不然出去吃个宵夜,唱个歌。都得半个月吃不上饭,刷盘子,擦地要干几个月。
这都要怪胖子这家伙,要不是他挑唆我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牺牲。
话回转回来,我急中生智,想到熊瞎子的习惯,不吃死肉。装死,我一动不动把露在外面的脸低下,还有手都遮好。动作极其轻微,免得被熊瞎子舔到,这要是舔到那就是只有白森森的白骨,就连血都没有。
现在我都不知道什么是颤抖,什么是发抖。这些动作已经被我遗忘,真的是死了,可是我这‘死状’倒是极其古怪,因为我是趴着,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