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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紧紧的缰绳勒住战马的脖颈,吃痛的战马出一声嘶哑的悲鸣声。雅文吧
噗通!
噗通!
仿佛下饺子一般,因为战马的陡然停止,无数的吕布兵由于惯性飞出了战马的后背,扑通一声摔落地下。
“吁~”
吕布赶紧勒住赤兔马,气急败坏的对着将士们怒目而视。
“废物!还不给本侯起来,追!快追!”
尖锐的叫骂声咆哮在荒野的黑夜之中,有眼疾手快的士兵眼看战马就要摔倒,赶紧就地打滚卸去了巨大力道。
啊~
士兵刚刚落地,还不等他站起身得意,脚底下突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霎时间冷汗直流。
“疼~疼……啊……”
赶紧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大腿,探头向着脚底看去。
嚯!
倒吸一口气,只见一愣铁钉直直的插入脚底当中。
“将军……”
急切的吼叫声,曹性翻身下马,目光一凝,瞅着许多骑兵摔落地下,脸上,脚下,腿上,不一而足,插满了三棱铁钉。
“主公,这应该就是宁容的撒星钉!”曹性捡起一枚三棱铁钉小心翼翼的向着吕布走去。
“卑鄙!”
吕布当下就是破口大骂,就是这些歹毒的钉子,刺痛战马的脚掌,这才让战马失去了战斗力。
“让大家小心埋伏!”
转身冲着身后命令道,瞅着前面摔倒一片的骑兵不断的哀嚎着,心中却是警惕了起来。
……
“卑鄙?难道温侯不觉得趁人之危,抢夺他人城池更加卑鄙些吗?”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吕布骤然一愣,仿佛被这声音冰封了一般,缓缓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前方。
“……你……”
手指颤抖着指着前面黑暗中缓缓出现的小车,只见一个人正颇为悠闲的斜躺在上面,淡淡的冲着自己笑。
“怎么?温侯不认识在下了吗?滋滋滋……温侯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宁容一副很伤心的模样。
“宁,容!”
吕布咬牙切齿的瞪着宁容,那凛冽的目光宛若刀子一样向着宁容砍去,若是目光能够杀人,宁容这会早就被凌迟处死了。
“你没有死?”
“嘿嘿……承蒙温侯记挂着,陈宫那点小伎俩还不能伤害宁某!”
宁容颇为悠闲的拿出一个酒葫芦,惬意的喝了一口。
“唉!说起来真是可惜,宁某本想让温侯好好考虑一下,可是……可是你却偏偏不听!”
“你说!你来这里又做什么呢?东緡虽小,却也足够你容身了,可惜!可惜啊……既然温侯喜欢这里,那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宁容说到最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杀我……哼!”
吕布就算落魄了,可他还是一只老虎,是老虎就会有老虎的尊严,瞅着宁容,凶光大冒。
“你啊……陈宫曾说你吕奉先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看来他说错了,你就是一只蠢笨的狗熊,你以为宁某会给你进前的机会?”
宁容说着话,典韦那五大三粗的身影慢慢的从黑夜中走出。
一步一步的向着吕布走去,全身戒备,紧紧的盯着吕布,整个身体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
“虎卫军何在!”
一声大吼,宛如狂狮啸林,黑夜中震惊四方。
哗!
哒哒…
典韦话音未落,只见无数只火把陡然亮起,照亮了整个夜空,黑压压的大军慢慢的从黑夜中走出。
虎卫军!
吕布等人震惊的望着眼前这一幕,数千虎卫军手持战刀,如同海浪般翻滚着向着吕布军包围而去。
“如何?温侯,就凭你麾下这两千多少的残兵败将,能不能逃出虎卫军的包围?”
宁容笑语吟吟的问道,不动声色的瞅着近前的曹洪。
“致远,你……你怎么能喝酒!”曹洪狼狈的叹口气,跟着裴元绍来到宁容身前,看着对方这番逍遥自在的模样,不知道谁会以为他刚刚死里逃生。
“嘿嘿……”
宁容眨眨眼,把酒葫芦低了过去,曹洪疑惑的接过来喝了一口。
“呃……好苦啊……”
摇摇酒葫芦,赶紧递给了宁容,嗅嗅鼻子,总感觉有一股酒味在他鼻子前飘荡。
“诺!”
悄悄的指指身后的酒葫芦,曹洪有尝试着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小声……这只是骗他的……”
宁容摇摇头示意对面的吕布,他就要从心里压倒对方。
……
“哼!鱼死网破,鹿死谁手还尚不可知呢!”
吕布面对宁容的威胁,梗着脖子叫嚣道。
虎卫军的战力他当然见过,没见到旁边的高顺已经变了颜色吗!
“怎么?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还在等待着张辽和陈宫来救你吗?唉……”
“什么!”
吕布和高顺对视一眼,满眼的惊恐无以言表。
“呵呵,事到如今,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就凭他陈宫能够知道侯成投降?哈哈哈……是某派人告诉他的!”
宁容瞅着吕布狐疑的神色,高顺震惊的模样,咧嘴笑开了花。
“东緡城吗……若是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被赵云拿下了!”
“赵云!赵云你不陌生吧?他可是能够和你单挑的存在,张辽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随着宁容的话,吕布的心就不断的往下沉,到最后,心中七上八下,已经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