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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况越的激烈,曹兵视死如归的冒着箭矢,攀登到城头之上,胜利的天平正在一步步的倒向曹操。雅文吧
曹豹挥舞宝剑随手劈死一个曹军,满身的鲜血散着浓浓的煞气,双臂扶着膝盖喘息着粗气。
呼……
“弟兄们!杀!杀退曹军!想想身后的徐州城,那是咱们的家,奸贼曹操想残害咱们的家人,没门!杀!”
曹豹呼哧着粗气,望着越来越多的曹兵爬上城头,扭曲的脸庞焦急的大声鼓舞士气。
“杀!”
徐州兵回身瞅了眼那些不断搬运滚石木的百姓,那里面也许就要自己的家人!
咻!
一支流失正中一个搬石头的老大爷,迷茫的转身望着城下黑压压的大军,鲜血喷出,瞬间趴在了地下,暗淡的眸子久久不能瞑目。
“杀……狗贼!死来!”
这一幕激起了徐州军的颓废,这位不相识的老大爷还不知是哪个袍泽的父亲,也许自己的家人此时已经惨遭曹军的毒手了。
想到这,本来退却的徐州军竟然爆出野狼般的凶狠目光,挥舞战刀,抡成圆弧,瞅准一个黑乎乎的身影纵身一跃劈了过去。
噗!
嗤!
战刀劈在曹兵的肩头,厚重冰冷的刀片入肉三分,死亡的气息让曹兵出一些桀桀的狞笑,掏出匕,拼出全身力气连捅对方十多到。
呃……
痛苦在腹中搅动,鲜血流淌一地,两人相拥着烫到在地下,他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黄泉路上继续!
同样一幕,在徐州城城头之上不断上演,鲜血淋淋汇聚成血泊,顺着沟壑向着城下流
“啊……二孬……曹贼,俺给你拼了……”瘦弱的徐州兵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俯下身子抱着曹兵,踉跄着向着城头下扑去。
啊……
一声惨烈的大叫,噗通一声,两人摔倒在城下,脑浆撒了一地。
“狗子~~”
城头上的徐州兵望着自己的亲人接二连三的战死,心中的胆怯被愤慨的热血冲昏了头脑,纵身向前一扑,拽着云梯向着城下跳了下去。
噗咚!
云梯失去了控制,无数的曹兵摔落下来,跌到墙头下尸体之上,揉揉的脑袋站起身,望着身下一人多高的尸体堆,现自己竟然没死。
杀!
大喝一声,望了眼死的不能在死的徐州兵,曹兵恶狠狠的吐口唾沫,咒骂了一句,奶奶的腿的,耽误爷爷建功立业!而后几个幸存的曹兵架起云梯继续攻城!
战争!
持续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份上,陶谦和曹操隔着虚空彼此对视,双眸喷火,一个是刚毅不屈,一个是冷酷无情。
宁容瞅着郭嘉兴致缺缺的模样转身望着兖州的方向,心里有些拿捏不准,莫非曹操真的能够一战定徐州?
……
“陶使君莫慌……刘备来也……”
忽然,只见东北方向杀出一杆大旗,打头的一将手臂修长,持着双股利剑,左右拼杀,向着左卫杀来。
“呔……曹兵休的猖狂~冲啊……”
又是一声舌战春雷,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面如重枣,满脸的煞气,伴着滚滚鲜血冲着左骁卫杀来。
“杀!”
数万铁骑滚滚而来,化作沧浪的饕餮不断的吞噬着曹兵的性命。
这突如其来的援兵,仿佛一把利剑,狠狠的插在左骁卫和左卫的腰眼子上,夏侯渊和曹仁指挥大军攻城,眼看就要拿下城池了,却被刘备打了个措手不及。
“谁?陶谦哪里来的援兵?”
曹仁和夏侯渊不愧是军中大将,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有让他惊慌。
“子孝,你继续攻城!”
夏侯渊策马奔腾,挥舞狼牙枪,立刻组织左骁卫对着刘备的大军迎了过去。
可是……
刘备这是有备而来,等到左骁卫和徐州兵消耗的差不多了,这才从一侧杀了出来,这算是以逸待劳。
然而,疲惫不堪,仓皇应战的左骁卫的将士又怎么会是刘备大军的对手,刚刚一个碰面,立刻被刘备大军的狂潮给席卷崩溃了。
上万骑兵,扯天连地,呼啸着狂风,掀起滚滚尘土,煞那间就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刘备……他哪来的上万骑兵!”
夏侯渊的脸色很是难看,若是两军对战,他的左骁卫大军还能和这上万骑兵打场伏击战。
可是现在……空旷的田野,步兵没有防御骑着,怎么可能会是骑兵的对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曹操自然也看在眼里了。
当初,他接受宁容的建议组建威卫大军之时,并没有按照军种的不同来组建,在曹操等人的设想中,未来的左骁卫,或者左卫等威卫大军,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军。
如此,在组建之时就不能按照单一军种来组建,例如,轻骑兵,重骑兵,弓弩兵,长矛兵,盾牌兵等,而必须是全面展,多军种配合的大军。
这也造成了,左骁卫中既有盾牌兵,也有轻骑兵,更有长矛步兵,这是一支多军种聚集的左骁卫。
换句话说,一支左骁卫将来是能够多部队协同作战,独挡一方的大军团性质的建设单位。
宁容知道自己的这种理念并没有错,多兵种协同,大规模作战,这在将来是一种展驱使。
因为单一的军种总会碰到它的克星,就好像公孙瓒的轻骑兵白马义从碰到鞠义的弓弩兵,这就是军种的克制,也是一种军种的悲哀。
可是现在突然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