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招手:“快过来坐吧,这雉鸡肉烧山菇可是山珍,一般人吃不上。[免费阅读到*爪丶机丶书屋*] 丶zhuaji丶”看他样子不象是要害我的样子,我疑神疑鬼地捱到桌子前坐下。
假林彩云伸手撕了个鸡腿放在我面前的碗里,笑着说:“吃吧,昨天对你狠了点。”我操,这是骚老头的绝招啊,叫萝卜加大棒!先揍你一顿,然后再给你个枣儿。
我此时才发现,这个假林彩云身材年纪以及声音和林彩云确实有点象,但脸并不太象,林彩云是那种瓜子脸,这假货是圆脸,如果从侧面也能看不一样来。
艾玛,我昏了头了,我一拍脑袋瓜,当时她穿着和林彩云一样的衣服,我就认为她是林彩云了,我特么真是个蠢货,给个米粒就能咬钩啊。
假林彩云哧笑了声:“不过,挨打也不冤枉,太不老实!”想起昨晚那事儿,脸上就红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你们绑我过来想做什么?我早跟你说了,我爸不会来的。”
假林彩云想说话,那大叔说:“丫头,把那苞谷酒拿过来,我要和宋海平喝几碗。”
假林彩云进了我住的那间屋子,抱出一个黑坛子,揭开封泥,扑鼻的酒香就溢了出来,大叔把那大粗碗在我面前放了一只,又放了一只在假林彩云面前,再放一只在自己面前,接过酒坛子倒酒。
那倒出来的酒是澄黄色的,有些粘稠,不过确实很香。
大叔端起碗:“来,喝一碗。”
我擦,喝一碗?这碗跟我们家小锅一样,一碗下去非死不可,我忙说:“大叔,我不会喝酒。”
假林彩云端着碗说:“端起来,喝!不喝酒还算个男人嘛。”
我靠,神码逻辑?看她那架式,我要是不喝她能捏着我鼻子灌哪,我硬着头皮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甜甜的酸酸的,味道好极了,有点象酸奶,这酒真是奇怪,便喝了一大口。
假林彩云翻我一个白眼:“真是不识好歹,是不是城里人都这么疑神疑鬼的?这可是蜂蜜苞谷酒,我爸酿了多少年的,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说真的,我真有点摸不着北了,难道他们见硬逼不成,来软的?反正我也跑不出去,然后套我的话,肯定是这样了,不然他们不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管他呢,反正我爸是不会来的,我只是个弃儿,对那个传说中的爸爸一点眉目都没有,更不可能知道他还有什么重要东西会留给我,套也白套,不如痛快喝酒大口吃肉来的爽快。
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好,抄起那只鸡腿就吃,也懒得再问他们了。
吃了这鸡腿我只觉得这恐怕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鸡腿了,太香了,肉也很有劲道,根本不象我们吃过那些养殖出来的味道。
吃着鸡腿,喝着蜂蜜酒,越吃越高兴,太好吃了,从绑过来到现在我连口水都没喝上,又饥又渴,如今这美酒加美食,真是过瘾。
一碗喝完,我捧起坛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不管他们是怎么样看我,自斟自饮,吃的不亦乐乎,三碗酒下肚,我面前堆起一小堆鸡骨头,我打了几个饱嗝才作罢。
这父女二人看着我吃喝完,相互一笑,不知道要搞什么鬼。
我摸摸发烫的脸,觉得好象少了点什么,一扶桌子:“大叔,有烟吗?来一只。”
大叔从身后拿出一杆长烟枪来:“尝尝我这个大烟筒。”从吊着的袋子里捏了一撮烟丝按进烟锅子,划着火柴点着了吸了几口递给我。
我擦,这玩意儿还真是第一见到,我也不客气对着嘴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辛辣气味直冲喉咙,呛得我扶着桌子连连咳嗽。
大叔和假林彩云哈哈大笑,假彩云说:“大烟筒要慢慢嗫,蠢货。”
我擦,被烟这么一冲,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扶着桌子连连援手:“啊……不行了,我要倒了。”
接着就听假林彩云说:“蠢货,这么点酒就倒了,真不是个男人!走起,扶你睡觉去。”就觉得两只小手扶住我的肩膀往东边走。
再清醒时,已经是夜里了,那父女俩坐在屋子里,一盏小油灯火苗跳跃不定,显然这父女俩已经交谈了很久。
我没敢乱动,就听大叔说:“这孩子可能真不知道,也别再逼他了,明天送他回去吧。”
假林彩云说:“那何叔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呆在山里吗?”
大叔叹了口气说:“现在出来也许还早了点,听说那边紧的很呐,虽然上面已经在追查了,但是没证据也没办法,再说那边这么多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板倒的。”
假林彩云不知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看着我,我心咚咚直跳,他们要是发现我偷听他们的谈话,会不会杀人灭口?
看来果然是那股势力有关系啊,可是她所说的何叔在山上,又不能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叔是谁?好象他们很关心他。
假林彩云站在我床边说了句:“宋海平,快起来吧,别装了。”
我擦,这她也能发现?我还想继续装佯,就听见一根小棍敲打在床档子上邦邦直响,靠,又要用小皮鞭了!我睁开眼睛故意装作才睡醒的样子:“我怎么了?”一眼就看见假林彩云手的小鞭子,尼玛,不带这样吓我的。
我赶紧掀开被子老老实实坐起来,穿上鞋子躲在大叔身后。
大叔呵呵笑道:“丫头,别吓唬他了。”
假林彩云气的脸色绯红:“爸,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坏着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