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让妹妹先去做作业,和林彩云收拾碗筷洗碗,这二货好象故意要跟我过意不去似的,我在左边水池洗她就硬挤,用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来拱我,我对她说:“你是越帮越忙,洗洗玩去吧。[免费阅读百度一下爪屋书机]”
这货板着脸不说话,却拱的更起劲,我连忙说:“好好好,我让你。”拿着抹布到了右边,她又拱过来,我笑了:“你二,故意的吧。”
林彩云扭过头来盯着我,乌溜溜的眼睛里竟然蒙上了一层雾气,我就傻了,这货怎么哭了?我生怕被妹妹听见,小声问:“怎么了你?”
林彩云盯着我,那眼神就象我看过动物世界里的母豹子,闪着寒光,我不禁心里哆嗦了下,这是要闹哪样嘛?刚想说话就听妹妹在房间里喊我:“哥,这道题目不会做。”
我如蒙大赦赶紧洗了手去房间,妹妹鬼鬼崇崇地探头向厨房看了一眼,轻轻把门关上,我问:“你干嘛,象个小偷一样。”
妹妹小声地嘘了声:“彩云姐生气了,你死的很难看。”
麻各答,这丫头都看见什么了?
妹妹又说:“你哄哄她。”
我问:“怎么哄?”
妹妹抓耳挠腮地想了一阵子说:“你对她说对不起啊,然后鞠个躬。”
我噗哧一声笑了,在她小脑袋瓜子上弹了下:“尽出馊主意。”拉开门就要出去,妹妹拉住我说:“要不你抱抱她。”
呃,我瞪眼看着妹妹,她一把拉开门把推出去大声说:“哎呀,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丫头还懂得配合呢。
我到了厨房,林彩云已经洗完了,正在擦手,我看她眼睛红红的,果真生气了,我挠挠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她过来一屁股把我弹开,打开龙头洗脸,我说:“那啥,再玩会儿,我送你们回家。”
林彩云扯下毛巾擦脸不理我,我手脚无措清了下嗓子,刚想说点什么,这货突然转过身来,一下和我脸对脸了,就象豹子一样猛然把我扑在墙上,我靠,我吓坏了,这货是中邪了还是要变吸血鬼啊,怎么是这样的眼神?
我脑子里立即蹦出吸血鬼按住我的样子,左右摆动头,慢慢呲出獠牙寻找下嘴的位置,不由浑身紧张起来,还没来得及反抗,吸血鬼,不,是林彩云的嘴一下就贴在了我的嘴上,小舌头象条蛇一样使劲往我牙缝里钻。
我靠,我就知道马上就会咬住我的舌头了,巨大的恐惧感一下子攫住我,我象一个溺水不会游泳的家伙,拼命地四处乱抓,这货象条蛇一样紧紧缠在我的身上,我呼呼直喘,手趵脚蹬的。
林彩云抽出手来使劲捏我的脸,我吃疼张开嘴巴,那条小舌头顺利进入,象条小鱼一样在我嘴里乱蹦乱跳的,把我弄的两眼上翻几欲昏迷,这只二货才收回小鱼,两眼冒出寒光,轻声说了句:“我要杀了你!”
我根本没想到林彩云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眼前立即出现只小绵羊可怜巴巴对着豹子咩咩叫。
好久她才放开我,我浑身是汗跟抽了颈椎骨一样都要跪在地上求饶了。
晚上给学生补了课,我飞快地骑车去找骚老头,骚老头听完我的事,乐的手舞足蹈,我郁闷之极,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骚老头邪邪地嘿嘿笑道:“小子哎,这俩小妞都喜欢上你了,你说咋办吧。”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凉拌!我知道咋办还来问你?”
骚老头嘿嘿笑:“我可跟你说清楚,那个叫赵依依的小丫头,倒还好说,最多生生气,不理你。至于那彩云丫头心可狠,你要敢拈花惹草的,她说要杀你,肯定会杀的。”
我就郁闷了,这特么什么事儿?要来一齐来,当初怎么就没人喜欢过我?
骚老头见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又是一阵乐:“算了算了,爱咋地咋地,这些事情是弄不清楚的,你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最难懂,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打架来的痛快淋漓,昨天你说的那词叫啥?”
我说:“兽血沸腾。”
骚老头这么一说,我感觉问题就解决了,快刀斩乱麻,干脆不去琢磨,想这想那的多麻烦,随心最好。
老头又跟我说了泡妞偷情呢,要有“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贼胆,就算当场抓住也不能承认。脸皮厚不能脸红,不能心慌,一慌就露馅。
我似懂非懂的,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懵懂无知,但老头打了这个恰当的比喻,我真好象在脑袋瓜子顶上上开了扇小天窗相似。
就象我们校长从校医那出来,碰到我们还教训我们几句,嘿嘿,这道理我懂。就跟骚老头说:“你讲的好象太难懂了,我给解释一下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老头点头:“你说。”
我脱口而出:“装逼!”
再看骚老头的表情,好象我讲的比较难懂似的,他还咂嚤了半天,然后突然醒悟过来,暴起双手掐住我脖子使劲摇了半天,呲牙咧嘴地骂道:“小兔崽子,你特么没个真格的,毛主席一首好诗愣是让你吟成了yín_dàng十八摸。”
呃,这还是主席他老人家的大作。
骚老头摇了半天才把我放下,然后掏出一只皱巴巴的烟让我点着了,闭上眼睛美美吸了一口,再睁开眼睛,就烁烁放出贼贼亮光,嘿嘿笑:“小崽子,你还真没说错,特么就这个意思,老子被忽悠了一辈子,尼玛!”
我咳嗽了半天,坐在地上恨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