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父子以为拿捏住了江海集团的把柄,结果到头来这把柄却成了笑柄。
拉江海集团陪葬?有对方这空前豪华的阵容坐镇,这话就成了愚昧可笑的自我安慰。
他们总算明白秦尘为什么敢口出狂言骂他们是白痴了。
就对方这阵容,横扫华尔街都不成问题,他们怎么可能斗得过?
虎狼之师又如何,眼前这可是百万雄军!
任你虎狼之师如何骁勇彪悍,能以万敌百万?
可号召这百万雄军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下流胚子,他们心里怎么能接受得了?
这些无一不是将才帅才,能统御他们也必定是王才,这无赖有帝王之能?凭什么?
这本是一个必死局,却硬是被秦尘起死回生,江鹤年自问算无遗策,但在绝对的王威之下却根本不值一提。
他千方百计算计来算计去,结果被对方一巴掌拍死,可不可气?憋不憋屈?
不是我们太弱,而是对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所以江鹤年才在心里悲叹一句,这次输得一塌糊涂!
顾倾城也已经看傻眼了,在座的各位,随便哪一个都能与之并肩,像是李文佩,徐良之流才能更在她之上。
这浩浩荡荡十几个商界翘楚齐聚一堂,随随便便都能刮起一场势不可挡的龙卷风,却甘心为她助阵。
想自己和江家父子斗了那么多年都难分高下,秦尘一手乾坤就打得这虎狼之师一败涂地。
顾倾城只能苦笑,当王的女人,感觉还不赖嘛!
现在所有人好奇的不是这些天骄为什么会在这,而是好奇他们为什么要听命于秦尘。
这个满口污言秽语的痞子,此时落入他们眼中是何等神秘,宛如神明!
而后,他们就对江家父子投去同情的目光,与这样的王者争,他们怕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整个会议室仿佛打开了静音开关,静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了,在场每一个人都被吓傻了。
“秦爷啊秦爷啊,小的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秉山万死难辞其咎,你罚小的吧!”
突然,一声破锣嗓子乍然响起,跟晴天霹雳似的惊得在场众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不等他们扭头看,一个皮球就咻的一下窜出,而后又啪的一声跪在秦尘的面前。
这不禁让在场众人惊异这两百多斤的圆滚体重是怎么做到这么轻快灵活一气呵成的。
那胖子一跪下,抱住秦尘的大腿就死不撒手,声泪俱下的嚎叫道:“秦爷,你可想死奴才了,自你出国以来,奴才我是日盼夜盼望你归啊,这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看着那如同怀胎十月的臃肿躯体,众人都不禁恶寒,这厮究竟是什么鸟人?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连“瘦了一大圈”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好在上苍感我诚心,总算把你给送回来了,奴才这些年来不侍奉在主子身边,心里那叫一个百爪挠心、寝食难安,简直该死啊!今儿个见了主子,奴才我这才心安,就算当下叫奴才跳楼自尽,奴才都没半点遗憾了”这胖子依旧哭爹喊娘的叫着,活像是死了全家老小的悲痛欲绝,叫人浑身直鸡皮疙瘩。
顾倾城也无语望向秦尘,好奇这货哪招来的这么个活宝。
秦尘呵呵冷笑:“哦?那你干脆就跳楼去吧!”
谁听不出秦尘这话的挪揄?
这胖子也听出来,可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痛哭流涕,一脸诚恳的道:“奴才一条贱命算不得什么,可就怕奴才死了,没人将主子伺候的舒服,那奴才可踏上黄泉路都不肯瞑目啊!”
“你倒是惜命。”秦尘哼笑。
“非是惜命,而是怕伺候不了主子,生不如死啊!”胖子哭腔幽怨,一副恨不得将心肝掏出来给秦尘看的架势。
“行了陆秉山,你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起来说话!”秦尘没好气的训斥一句。
陆秉山??
这个名字却像是一语激起千重浪,让在场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同时面色瞬间煞白一片!
不知其人,光听其名,他们就吓得魂飞神丧了!
广府有三贵,吴、陆、高,三家独大,将偌大一个省份瓜分三分,作鼎立之势。
这陆秉山就是陆家大长孙,陆家老爷子是开革之后第一批下海的前辈之一,为陆家打下偌大个江山,坐镇广府当起了藩王。
可陆老爷子有雄才大略,剩下四个二字却不堪重用,虽然称不上酒囊饭袋,但也是守城有余,开拓不足。
唯独这陆秉山却不知为何深得其器重,称呼其为奸雄之辈!
可外界只要提起陆秉山,那都是皱着鼻子直扇风,作出一副臭不可闻的样子道:“没骨气!”
这个出自名门的大长孙,偏偏没像其他两家公子哥那样傲气凌然,反而是唯唯诺诺,逢人就赔笑,谁都能来踩几脚,不止一次被人挤兑说若不是长得太寒碜,能都上青楼卖笑了。
甚至于曾有位公子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就是个狗艹的!
他都是连连称是,赔笑谢罪,没骨气到了极点!
直到有一日,一个广府土绅家公子戏谑让陆秉山五十岁的老母去给自己侍寝,自己日后做他老子给他撑腰,陆秉山嘴上笑说“改明儿改明儿”,当夜就把那公子哥一家老小75口人全部灭了门!
甚至连里头的三条狗,十只鸡和五匹马都没有放过,更别说还有两个尚在襁褓的婴孩。
自那之后,陆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