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听了南宫易的话后,也顿时觉得自己的猜测不成立了,眉头再次皱紧,看着上官月颜手上的印记,再次露出了担忧和疑惑。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三个男人都看着那血红的印记沉思,而让三个男人都无比担忧的上官月颜自然对此事一无所知,继续安心地昏睡了过去。
大约过了半分钟,赫连御宸眉心动了动,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门口,对外面喊了一声:“夜墨!”
“属下在!”夜离四人就守在门口,闻言夜墨立即应声,推门而入,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床榻前,恭敬垂头:“爷!”
南宫凌和南宫易见赫连御宸唤了夜墨进来,便知他是要问什么,目光也都从上官月颜的手上移开,落到了夜墨身上。
赫连御宸再次看了眼上官月颜的手,便伸手将锦被给她盖了起来,不再看那印记了。狭长的魅眸转向夜墨,开口问道:“上次爷让人查玉景风为何寻人,此事查的如何了?”
一听他提起这件事,南宫凌和南宫易都微微一愣,对于玉景风和上官月颜的事,南宫凌自然一开始便知道,而南宫易也听南宫凌说过此事,是以便一下子想到了玉景风在巫族的时候,也看过上官月颜的手。
这个印记,难道和玉景风有关?
一愣之后,二人都惊疑地看着夜墨,等着他的回答。
夜墨自然立即便回答了,不过却是摇了摇头,恭敬禀道:“回禀爷,此事属下一直在查,但至今都未查到玉景风寻人的理由。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那便是玉景风已经确认少夫人便是他要找的人,因为这短短一个月时间,玉景风手下派出去寻人的人,全都各自返了回来,没有再继续寻人了!”
赫连御宸听闻此言,对于玉景风确认身边的人儿就是他要找的人此事,他早就知道了。别说他已经得到过消息,就是上次玉景风临走时的一抱,便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淡泊一切的男人,居然会舍不得颜儿,还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她,便足以看出他对颜儿的在乎已经超越了一切。
可是一个月都查不出玉景风为何寻人……他狭长的魅眸微微一眯,眸中闪过一丝冷寒。
南宫凌和南宫易听了夜墨的话,对于上官月颜就是玉景风要找的人,他们也没有惊讶什么,毕竟玉景风为人淡泊是人竟皆知的事。而且上次上官月颜坠落寒潭的时候,南宫凌还亲眼见了玉景风在明知暗道是通往狱殇寒潭的情况下,都毫不犹豫地想往下跳,最后还是天山老人拦了下来。
本来是性子淡泊,对任何事都不太上心的人,却为了小颜儿要跳进寒潭,这样厚重的情义,可不是知己两个字能担得起的。所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小颜儿绝对是玉景风要找的人了。
不过,对于夜墨查了一个月都没有查出玉景风寻人的原因,二人都眉头皱了皱,脸上再次露出疑惑之色。完全不明白玉景风寻了八年的人,为何会是他们身边的颜儿,而他当初看颜儿的手,显然是在她的手上确认了颜儿就是他要找的人,那么,这个印记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二人心中不解,便又转眸看向赫连御宸,却见他脸色冷寒,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且他知道的事似乎并不好。南宫易立即便皱眉问:“御宸,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南宫凌也不解地看着赫连御宸。
赫连御宸看了二人一眼,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再次看向夜墨,又问道:“天山老人如今在哪里?”
二人见他不回答,反而问起了天山老人,心中当即一惊。天山老人是谁?是圣灵殿的长老!而圣灵殿,则是神武大地上最古老且最神圣的地方,而圣灵殿的人,毫无意外也是神武大地上最是通晓古往今来的各种离奇事情。他现在突然问起天山老人,而颜儿的印记又如此奇怪,难不成他是在怀疑那印记是什么离奇之物?
在二人无比吃惊的同时,夜墨自然立即回禀了:“回爷的话,天山老人离开巫族后就不知所踪,不过前两日有暗卫来报,说是一条和咱们船上一模一样的小舟停在龙华的海岸边,想来应该是天山老人!”
天山老人当日离开时,用的是他们船上的小舟。小舟的速度自然比不上大船,若是他来了龙华,时间上也差不多。
赫连御宸闻言点头,而后吩咐道:“让人打探天山老人的下落,找到之后,立即让他来找爷!”
“是!”夜墨恭敬应声。
随即赫连御宸魅眸一眯,又再次开口,而这次的语声,突然便沉了下来:“给爷查查玉景风的手上是否也有和颜儿手上相同的印记!若是爷所料不错的话,他手上定然也有!”
此言一出,南宫凌、南宫易再次一惊,相同的印记?玉景风身上也有?
夜墨也是微微一惊,抬眸看了自家爷一眼,但他自然不问什么,下一秒便再次恭敬领命了。少夫人手上的印记,他们如今自然也是知晓的。
赫连御宸不再和夜墨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夜墨可以离开了。
夜墨行了一个告退礼,退出了房间。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找天山老人做什么?这件事有那么严重吗?还有,你为什么说玉景风手上有和小颜儿一样的印记?”
夜墨刚刚离开,南宫凌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南宫易也点头,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解。二人都疑惑地看着赫连御宸,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居然还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