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摇头,可握着枪的手却稳如磐石。
她不是想要他的命,但她的命令,恐怕就是要杀了他。
记得那天,他流泪了。戎马半生,没死在枪林弹雨中,却要死在爱人的手里,可这又怎样呢?
他爱她,与她爱不爱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时的他,年少成锋,鲜衣弩马,却也抵不过情之一字。
闭上眼,敞开怀抱,只因那人是你,哪怕手持着快刀也要给你一个拥抱。
他已愿为她而死。
记得那时,她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老公,我有个计划,很危险,但……也许我们都不用死。”
那一刻,他没问她是什么计划,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是她第一次开口叫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