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郎,这位公子既然都找上了门来,那想必是与淮绶相识的,不如···我们暂且将他留下?”
“是啊,是啊!倘若真是淮绶的旧识,我们这般撵了人家,岂不是失了大将风范?!”
“对啊!大夫郎,不如就···”
“住口!你们懂些什么?!我说淮绶没得旧识那便是没有!不用再说,你们都回去吧!”
“大夫郎···”
“回府——!”大夫郎紧皱着眉头,再也不瞧上付昭鹤一眼,仿佛站在眼前的是催命的阎王一般,避讳的朝府宅内走去···
“大夫郎请留步!”付昭鹤开口叫住了他···“小生在来投奔将军府之前,齐将军给了小生一块玉佩,说是将这玉佩交给府上,便会有人助我,不知大夫郎可识得这块玉佩?”
付昭鹤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了那块颜色光润的玉璧双手递了上去,大夫郎转回身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当下脸色便沉了下来,右手撩过衣襟,拿起腰间的那块比对了半晌。
确认正是齐淮绶的玉佩后,长叹了一口气“诶···既然果真是我儿之物,那古某也定会如我儿所言,助公子度难!公子里面请!”
“多谢大夫郎!可此行并非小生一人前来,那马车中坐着的是我家少爷!我们此次前来是要在梵茵国寻得神医医治我家少爷的疑难杂症,多有叨扰了!”
“哦?如此这般···两位公子若有何难处,大可交代给府中下人!六福—!”大夫郎转回身开口唤道。一个身材矮胖的女人走了出来“大夫郎可有何吩咐?!”
这当口,付昭鹤也将孟裟尘扶下了马车,正迈步走上台阶···“这两位公子是少将军的朋友,准备出两间上等客房,好生伺候着,知道了么!”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那胖女人半低着头,眼神却不断的打量着两人,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见过大夫郎,咳咳!咳咳咳···”孟裟尘佯作生病的样子有气无力的施礼道。
“公子不必多礼!这位便是将军府的管事福婆,公子若有何需要尽管吩咐她就是!”
“多谢大夫郎···咳咳···咳···”
“无碍无碍,还不知二位公子姓名?”
“在下福尔康,这是小生的随从贺昭···”
“请进!请进!”大夫郎侧身礼让,一行人这才迈步进了府宅···
‘福尔康’···呵~孟裟尘幽幽的勾了勾唇角,这名字···还是她起的···禄纤窈···你已经在我的生活中留下了痕迹,我又如何能忘掉你呢···
而此时的付昭鹤却没有注意到圣上的情绪,因为···方才在大夫郎核对玉佩之时,他无意间听到大夫郎喃喃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着实让他费解得很···
“我儿啊,你这般岂不要引火烧身不成····”
引火烧身···引何人之‘火’,又要烧何人之‘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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