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中,丁清纵身扑进他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你怕我,是因为你爱我。”香唇贴上他的嘴唇,腻声道:“我也爱你。”
如此的暗夜。
如许的柔情。
迷醉中,冷谓伸手抱住了她。
灯灭了。
第二天,冷谓睁开眼睛,猛地想起昨夜的情形,急忙爬起身,身边已没有人,低头一看,自己赤身luǒ_tǐ。急忙揭开被子,只见床单上一抹殷红,不由呆住。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不该发生的也已发生。
巫山已度,云雨已发。
到底该是不该,究竟是对是错?
冷谓呆呆出神。
房间里还散发着她的幽香,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迷醉和激情。
低头一看,床头有一张纸条:“饭在锅里,自己热热。身上有伤,不要乱动。我去找药,千万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