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赌局重新开始。
第一张明牌发了下来,侯正东是一张红心k,查维斯是一张草花a,查维斯手里把玩着两个十万块一个的筹码,目光死死地盯着侯正东面前的牌,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底牌,沉默了片刻之后,随手将手里的两个筹码扔到赌桌上。
“看来,这一次我的手气不错,随便玩玩吧。”
侯正东毫不犹豫地拿起两个筹码扔了出去,伸手拿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将杯子一顿,伸手指了指杯子,示意倒酒。
荷官继续发牌,这一次,侯正东的运气不错,来的是一张方块k,查维斯拿到的却是一张红心五,侯正东的牌面为大。
“查维斯先生,看来我这个位子时来运转啦。”
侯正东哈哈一下,拨拉着面前的筹码,数了十个扔了出去,“时间有限,我们速战速决吧。”
查维斯见状一愣,仅仅是桌面上一对k就敢扔出一百万,莫非这个家伙的底牌也是一张k,可这更不应该呀,如果他三张牌都是k的话,他最好的策略是一步一步地引诱自己掉进坑里呀?
这个侯正东会不会玩梭哈呀,查维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总不能在只发了第三张牌的时候就扔牌认输了吧,这样不仅是对他赌王的名气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也是对他接下来牌局的气势是一种打击。
“好,我跟了。”
查维斯呵呵一笑,也数出十个筹码推了出去,“侯正东先生,衷心希望你的好运气能够继续下去,老实说我个人很欣赏你们毛主席的一句话,与天斗其乐无穷,我这个人最喜欢跟天斗了。”
“查维斯先生,我希望你能继续你的幽默。”
侯正东呵呵一笑,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向荷官挥挥手,“发牌。”
第三张明牌发了下来,侯正东拿到了一张红心九,查维斯拿到了一张红心a,牌面上以查维斯的一对a为大,看着侯正东面前的一对k,笑道,“侯正东先生,看来上帝还是很关照我呀。”
查维斯把玩了一会儿手里的筹码,随手扔了出去,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一百万,我可不能辜负好久上帝的关照吧,而且,时间真的不多啦。”
侯正东的眉头一拧,刚刚那一局查维斯在偷鸡,这一局这家伙会不会是故意示敌以弱,其实他的底牌是一张a,然后一步步地故意引自己入瓮?
而且,时间的确是不多了,侯正东心头意念一动,额头神庭穴再度一热,查维斯的底牌瞬间就被看了个透彻,果然,这家伙的底牌果然是一张方块a,而这个家伙之前还故意做出一副很勉强地跟了一百万的样子来麻痹自己,自己差一点就上了他的当了。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地令人防不胜防,这个查维斯看来还是下了苦功研究过心理学的,只不过,他今天碰到了开通了天眼的自己,注定了他要踢到钢板上了。
侯正东又拿起底牌看了一眼,目前的牌面是自己是三条k,查维斯是三条a,抬起头看了一眼荷官面前的洗牌机,神庭穴一热,一张张纸牌历历在目,下一张发给查维斯的是一张方块二,自己拿到的是一张黑桃三。
最后一张牌侯正东拿到的是一张红桃三,而查维斯拿到的则是一张很关键的草花k,这么算来,查维斯拿到的是三条a,外加一张草花k,一张方块二。
自己拿的牌是三条k,外带一对三,也就是福尔豪斯,那可是比同花还要大的牌型。
侯正东心里松了一口气,跟着扔出十个筹码,笑道,“查维斯先生,你可能搞错了,这里可不是美国哦,这里是缅北呢,上帝照顾你的力量想来也是很有限的吧。”
荷官开始派发第四张牌,果然,查维斯拿到了方块二,侯正东拿到了一张黑桃三。
牌面依然是查维斯为大,他犹豫了片刻又扔出二百万的筹码,侯正东略一犹豫然后也跟着扔出二百万筹码。
查维斯点燃一颗雪茄吸了一口,目光落在侯正东面前的牌面上,一对k加一张黑桃三的牌面,比起他自己的一对a加一张方块二,难道这家伙的底牌真的是一张k,不过,就算是他的底牌是一张k,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可是三条a,稳吃他的三条k。
第五张牌终于发了下来,查维斯拿到的是草花k,侯正东则拿到了一张黑桃三。
侯正东拿到了两队,一对k,一对三,查维斯拿到的是一对a,一张草花k,一张方块二,从牌面上来看,侯正东的牌面要大。
“查维斯先生,看来你的上帝关注你还不够呀,牌面上好像是我的牌比你大。”侯正东呵呵一笑,拿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将手里的酒杯一顿,将面前码得整整齐齐的十摞筹码推了出去,一摞筹码有十个筹码,也就是说每一摞是一百万美元。
侯正东一出手就是一千万美元。
全场顿时沸腾了,虽然大家刚刚才知道这个叫侯正东的年轻人是峻少的代表,不过,从他刚刚的表现来看,似乎不怎么会赌术。
现在就因为牌面上的两对居然就丢出了一千万美元,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也太尼玛霸气了吧,难道他的底牌是一张k,或者是一对三?
查维斯没有说话,雪茄在他的手指间慢慢地滚来滚去,他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侯正东面前的纸牌,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
他已经非常肯定这个叫侯正东的家伙并不精通赌术,但是,这家伙的运气确是好得出奇,牌面上是两对,只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