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侯杰。”
侯正东跟唐根水握了握手,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一次来缅甸是跟着长辈来见世面的,听说缅甸的赌石非常刺激,能让人为之疯狂。”
“对了,唐兄,你是来缅甸旅游的吗?”
唐根水微笑着点点头,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是呀,我就是来旅游的,听我一个法国的朋友说,缅甸这边不仅风景秀丽,还有闻名天下的美丽翡翠,所以就慕名前来参加缅甸政府组织的翡翠公盘。”
“哦,唐兄你也是来参加翡翠公盘的?”
侯正东咧嘴一笑,唐根水的手指修长,倒真是生了一双玩古玩玉石的手,“翡翠在西方社会倒是很受欢迎,在国内倒是比较少见,近些年才开始在上流圈子里流行起来,因而这赌石的名声也就传到了国内。”
“我也就是来看看热闹而已。”
唐根水呵呵一笑,很潇洒地吐了个烟圈,“我这人好奇心很强,又不喜欢受拘束,所以,一年到头倒是有大部分时间在不同的地方度过,这一次听朋友说起翡翠公盘的刺激,疯狂,就慕名前来长长见识。”
“不过,赌石场面的疯狂没有看到,倒是在酒吧里跟一群该死的法国人干了一架,对了,还没有多谢你的帮忙呢。”
“不用谢,大家都是中国人,在这异国他乡自然要互相帮助。”
侯正东呵呵一笑,唐根水正要说话,冷不防他的手机响了,他迅速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向侯正东歉然点了点头,“侯杰,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要处理,改天请你吃饭。”
“再见。”
侯正东摆摆手,转身走向酒店,是时候回去房间里再修炼一下精神力了,明天可就是第三只眼发威的时候了。
一夜修炼,侯正东精神奕奕地爬了起来,洗漱之后就叫醒了猛子一起去餐厅吃早饭,猛子是凌晨才回来的,他告诉侯正东,坤哥不回来了,明天径直去会场。
吃完早餐后,侯正东回到房间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带着猛子下到酒店的大堂,赵秋已经在大堂里等着了,赌石大会的组织方会根据信息给拥有邀请函的客人提供专车接送,毕竟,这些人可是带着大把钞票的上帝啊,自然要好生地照顾着了。
跟赵秋在一起的人不少,老陆还特意请了一个岭南省的赌石高手来帮忙赌石,他这一次是想要弄几块好的翡翠料子回去,占领整个江南省的翡翠市场。
侯正东一行人出了酒店的大堂,这才发现酒店前的空地上已经人山人海了,人声鼎沸,大部分人都说着汉语,似乎来参加翡翠公盘的华人都住在这家酒店了。
“怎么会这么多人,而且都是中国人。”
侯正东感叹一声,“我们国内的翡翠市场应该并不大吧?”
“傻小子,国内来的人并不太多,大部分都是香港,台湾,以及海外华人。”赵秋摇摇头,“他们都是珠宝公司的老板,每个公司都会请经验丰富的赌石高手来帮忙赌石,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
“而且,这还只是组委会定点的酒店之一呢。”
说话间,组委会的第一辆大巴车到了。
大巴车有点破旧,不过,此刻大家都着急赶到会场去,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一个个都只想抢在别人之前赶到会场。
毕竟,这是缅甸,全世界也就只有这里出产翡翠,大家来这里是来赚钱的,来赌石的,不是来享受的。
大巴车的门口,有两个年轻持枪的缅甸政府军战士,还有一个组委会的人负责检查上车客人的邀请函,这大巴车可不是谁都能上去的,按照规定,想要参加翡翠公盘,必须要有邀请函,否则连大巴车车都上不去。
当然,要是没有邀请函,也不是不能进入赌石会场,需要有当地颇有些名望的珠宝商人,或者由缅甸珠宝公司出面担保,并向组委会缴纳一定数量的保证金,也能进入赌石现场。
“老板,为什么叫翡翠公盘呢?”
侯正东坐在赵秋的身边,目光看着街道两边的高大树木,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不就是赌石么,怎么会叫翡翠公盘?”
“公盘就是指卖方把准备交易的物品,在市场上公开展示出来,让业内的权威人士或政府认可的组织来鉴定物品的质量品质,拟定一个市场上公认的最低交易价格,再由有意向的买家在该价格的基础上竞争。”
“所谓的翡翠公盘,就是把有可能含有翡翠的毛料根据价值给出一个最低价格,然后由买家来竞标,谁出的钱多这毛料就归谁……”
赵秋详细地向侯正东介绍起翡翠公盘的情况来。
“哦,那不就跟我们国内搞的竞标一样嘛。”
侯正东点点头,摸出一颗烟递给赵秋,“老板,据我所知,缅甸是个联邦国家,大大小小的军阀有几十个,要是他们不支持这个翡翠公盘的话,只怕也搞不起来吧。”
“那是当然,不过,缅甸盛产翡翠,却不是全国每块地方都能挖出那种含有翡翠的毛料来的,由缅甸政府出面来搞这么个公盘,自然不会少了军阀们的好处了。”
赵秋点燃香烟吸了一口,低声道,“不过,也有些军阀看不上这些小钱,私下里将毛料走私出去,我们国内的很多毛料就是这么弄过去的。”
“根据缅甸的《珠宝法》规定:从各个矿产区开采出来的所有翡翠玉石毛料,必须全部集中到仰光进行归类、分级、编号、标底价,每年定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