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昨天钓鱼岛的事情是你做的吗?”当太阳日上三竿,当杜海琼早已经在高空飞行的飞机上忙碌时,昨晚跟夏云杰几乎疯狂了大半夜的杨肖玫终于醒了过来。醒过来后,她慵懒地趴在夏云杰的胸膛上,扬着下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夏云杰问道。
“你说呢?”夏云杰一边抚摸着她如绸缎般光滑柔顺的香背,一边笑着反问道。
“我猜一定是你做的,因为昨晚保钓人士回来了,而你也刚好来香港了。”杨肖枚想了想回道。
“其实你应该改行当福尔摩斯的,这么秘密的事情恐怕就连美国情报局都查不到,竟然被你给推测出来了,太厉害了”夏云杰一脸夸张地说道。
“啊真是你呀”虽然隐隐猜到这件事应该就是自己男人做的,但听到夏云杰亲口承认,杨肖玫还是惊讶得脱口惊呼,不过当她看到夏云杰那一脸夸张的表情,却又忍不住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啦”
“我哪里讨厌啦?”夏云杰却抓着杨肖玫的手腕,故作不解道。
“明知故问”杨肖枚妩媚地白了夏云杰一眼,然后突然一个翻身,光着身子骑到了他的身上,道:“杰哥我真的好幸福,好幸运,竟然能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来吧,我们再来一次”
夏云杰看着媚态百生的杨肖玫,体内的火又一下子被她给点燃了……
“真不想去美国真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杨肖枚紧紧抱着夏云杰万分不舍地道。
今天虽然是周日,杨肖枚并不需要拍戏,但跟美国那边合作的影片却在下周一要开始拍摄,所以今天必须得赶到美国洛杉矶。
“傻瓜有句话不是叫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放心吧,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起来吧,塔提亚娜已经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夏云杰爱怜地亲了下杨肖玫的额头柔声道。
“啊那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杨肖枚闻言想起刚才自己肆无忌惮的叫声,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放心啦,你老公可是神仙耶,塔提亚娜是听不到的,所以你以后只管放心地叫”夏云杰得意道。
杨肖枚这才知道自己是虚惊一场,不禁红着脸掐了夏云杰一下,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一扭一摆地朝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门口时,突然扭头冲夏云杰调皮地吐了下小香舌道:“大sè_láng想得美”
说完,杨肖枚便笑嘻嘻地一个闪身往浴室里躲。
可是杨肖枚身子刚一闪往浴室里走时,却已经一头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上,吓得她不禁尖声叫了起来。
“这未免也太大声了吧?”杨肖枚正尖叫着,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这才发现原来撞到的男人就是夏云杰。
“坏蛋大坏蛋”杨肖枚这才知道是夏云杰的恶作剧,不禁羞红了脸举起粉拳对着他一阵乱捶。
“好了,好了,下次不这么闹了。快点冲澡吧,再不冲澡,飞机误点了我可不负责的。”夏云杰任由杨肖枚捶打了一通才举手投降道。
杨肖枚终究记挂着要赶飞机,再说也不敢一直跟夏云杰这么闹腾下去,生怕过犹不及,惹得他不喜欢,便收了粉拳,先伺候着夏云杰冲了个澡,然后自己也匆匆冲了个澡。
冲完澡,穿上衣服,稍微化妆打扮了一番,杨肖枚又和夏云杰一起在餐厅用了早餐,这才出发去机场。
把杨肖枚送上飞机,时间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
从飞机场里出来,夏云杰直接打车去了杨奇夫的家,等到了他家时,那个所谓的胡总早已经心惊胆战地在那里等着他。
竟然敢对杜海琼用阴的,夏云杰自然不会对胡总客气,少不得狠狠修理了他一番之后才放他走。
“老杨,今天有空没有?”修理过胡总之后,夏云杰问杨奇夫。
“有空,当然有空。”杨奇夫笑着回道。
“陪我去跑马地逛一逛。”夏云杰知道跟杨奇夫没什么好客气道。
“难道杰哥对赌马也有兴趣?”杨奇夫好奇地问道。
“呵呵,我对赌从来不敢兴趣。不过海琼欠了你那么多钱,她那个损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而她又不是那种喜欢占别人便宜和赖账的人,所以我若不想点办法让她把这笔钱给尽快还上,我看她这几年都得拼死拼活地于活才行。”夏云杰摇摇头道。
“这跟去跑马地又有什么关系?”饶是杨奇夫也是个聪明人,但一时半刻也无法把夏云杰想办法帮杜海琼弄钱跟去跑马地看赌马有什么关系。
“呵呵,我又不能通过你突然把她提高到很高的位置,也不能直接给她送钱,自然只能想些歪门邪道,比如建议她投点小钱买张赌马的彩票。”对杨奇夫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夏云杰闻言笑着回道。
“难道杰哥您看了马之后就能知道哪匹马会胜出吗?”杨奇夫闻言惊讶脱口道。
“这个应该没问题。”夏云杰点了点头道。
杨奇夫闻言看着夏云杰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猛然惊醒过来。连日本的巡逻舰艇和飞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它们消失,又能让保钓船像幽灵船一般突然出现在维多利亚港,推算出哪匹马会赢似乎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只是心里虽然明白这并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杨奇夫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心想,杰哥要是对赌钱感兴趣,估计全世界的赌场都得关门大吉
“哦,对了,我从来没赌过马?赌马有什么规矩吗?可别一下子让她给赢成富婆了。”正当杨奇夫胡思乱想时,夏云杰突